安梓俊微微一笑,斜着眼睛看着安大哥笑着問:“那大哥的意思,我現在要怎麼知道錯,怎麼才能補救?”
安家男人一聽終於撒鷹了,有門。趕緊語重心長地跟他說,回頭給歐陽家道個歉,你和歐陽夏雪的婚事繼續,然後開個記者會,說明一下只是一時的少年輕狂,這事就算是糊弄過去了。再說,現代稀奇古怪地事情多着呢,大衆也不會只咬着他們安家這件事情不鬆嘴。回頭弄個更勁爆的新聞來,不行就拿當紅影星來當槍使,掩蓋過這風頭就是了。
安梓俊淺笑着拍了拍手,讚歎地說:“果然是安家人,算計起人來一點都不皺眉頭。可是你們說的辦法,我一點都不想去實施。而且,家裡頭必須爲我出頭,不但如此,還得讓我在生意場上更加順手才行。”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勸,給你好路你不走,還在這裡犯倔強。”安梓謙的老爸不耐煩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安家三兄弟裡,只有他脾氣最差。這次特意從國外趕回來參加侄子的婚禮,沒想到還弄出這麼一處,搞得他現在都不好馬上回去了,能不耍脾氣。
安梓俊瞥了三叔一眼,冷笑着說:“好了,我也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磨嘰了,大家都很忙,我更忙。幫不幫我將歐陽家的事情壓下去,全憑這個了。”
安梓俊說着,從口袋裡掏出幾個信封來,然後往桌子上一扔。笑着說:“上面都有名字的,各人拿各人的。別拿錯了,知道別人的隱私不好。這些都是備份,我那裡還多着呢,要是不滿意,看在自家人的份上,我可以多弄出幾份來,供大家欣賞。”
安家男人的臉一黑,急忙拿過來寫着自己名字的信封,然後拆開了只看了一眼,臉更黑起來。
陰沉着臉看着笑得淡淡的安梓俊,過了好一會,才又將目光看向安克勳,似是在說,你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狐狸兒子來。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當然面對問題時向着自家,歐陽家的事情我去說。那歐陽家孩子肚子裡的種不是你的吧!就憑着這個,他歐陽家也鬧不起來。李繼天已經徹底成了半死人,他那些人再想興風作浪也得看看我們安家同不同意。老六放心,這件事包在大伯身上了,絕對不會讓你委屈了。”
“是呀是呀,還有公司的事情,有什麼問題儘管說,都是自家人,能幫的肯定會幫忙。”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安梓俊笑的那叫一個陽光明媚,看着安家的男人說:“那就多些各位哥哥和大伯叔叔的幫忙了,梓俊還有別的事情要忙,暫時不能陪你們了。爺爺那裡多照顧點,替梓俊多說說好話。”
說着站起來笑意冉冉地朝門外走去。
安梓謙一看到六哥要走,立刻將小板凳放回原地,也跟着跑出去。
“六哥,你怎麼弄的,剛纔還一個個跟戰鬥機似地,這會子怎麼都成彌勒佛了。”安梓謙好奇地問,六哥讓他跟着學,可是沒弄明白學什麼呀!
“好了老七,趕緊回英國去將你的學業完成,回來六哥的公司還要你打理呢。今天的事情讓你主要學的就是,打蛇打七寸,捏住了命脈,這人還不任你玩弄。所以做任何事情之前,準備工作一定要做好,纔不會被動。誰還沒個隱私,別看上流社會的人都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其實暗地裡的齷齪你比我更清楚。人不怕垮臺就怕曝光,但凡是要個臉面的都不敢亂賭。”安梓俊腹黑地笑着說。
安梓謙恍然大悟,連忙點頭,果然六哥就是六哥。
“那周曉白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安梓謙也是個消息靈通的,可是愣是查不出周曉白現在在哪裡。聽說有人在d市見過她,可是他派人去d查,卻沒有一點消息。心裡有些不安,d市是蕭晉遠的地方,想起那次和蕭晉遠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他總覺得蕭晉遠對周曉白不簡單。
暗暗地罵了一聲,心裡暗想,他六哥在這裡弄得驚濤駭浪忠貞不渝,要是周曉白敢給他劈腿,他非殺了她不可。
“這個我會處理的,你先回去吧!”安梓俊的眉頭微皺,他弄了這麼大動靜,別管是躲在中國的哪個角落裡都應該知道了這則消息。除非是躲進深山老林,但凡有人的地方估計都在議論他的事吧!
可是偏偏大半天過去了,他撒出去的網居然沒有一點回音,周曉白彷彿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音訊。
不過他不急,人是他早晚都要找到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公司裡的事情。他不能再像上次那麼被動,正如他剛纔所說,窮困潦倒的生活他體驗過一次就足夠了,絕不會讓自己體驗第二次。
和安梓謙分手之後,安梓俊便打電話讓他的秘書過來。早在幾天前他就讓人從a市過來了,只不過母親沒有察覺而已。
準備好所有的材料,安梓俊開始油走於各個城市。但凡是能撈錢的項目,他都要插上一腳。通過這次電視直播,所有人也都瞭解了這位六少的手段,絕對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安家也有放任不管的態度,所以到哪裡都賣他個面子。而安梓俊這人本來做事就絕,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安梓俊就打造出了屬於他的商業帝國。
而這一個月裡,歐陽家徹底垮臺了,歐陽夏林及時和歐陽家劃分界限,纔算是保住了現在的一切。又因爲安梓俊也算是欣賞他的果斷和狠厲,歐陽夏林倒是越來越有做大的趨勢。
但是歐陽夏雪也終究因爲打擊太大,精神徹底崩潰,被送入了瘋人院。
而李輕蟬則申請了半年的病休,被安佳倩帶到國外去養病了。
最重要的是,經過一個多月的不懈努力,安梓俊終於得知了周曉白的下落。當看到手下人將調查的情報將給他時,安梓俊淡定的情緒終於不淡定了,雙手不由得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