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的胸膛,誘人地袒露出來,成熟女人的峰巒,白種人的皮膚,在陽光下閃爍着晶瑩的光澤,別說叛軍是如何沸騰地嚎叫,就是毛仲見了都止不住熱血,香雪見了,也嫉妒得皺眉。
從叛軍紛紛亂亂的說話聲,毛仲感知着他們船隻的距離,然後,觀察着露西的神色,當露西將雪白的手臂突然用力地向着下面狠狠下壓時,他點燃了一個火線。
這個是鋼鐵罐子,也不知道西班牙人用做何用,口兒不大,被木塞和布料填充,爲了便於投擲,毛仲抓住了其造型巧妙的把耳。
稍一遲疑,毛仲飛奔上了甲板,半彎曲着身體,並沒有完全暴露,稍稍用眼睛一掃,就向着一面敵船投出。
“快,繼續!”
儘管毛仲出來時,叛軍都看得清楚,可是,他連衣甲都卸去了,手裡也沒有一刀一箭,在叛軍看來,等同於赤手空拳。全然不放在心上。許多人還喊:“喂,你小子拿的什麼?”“西班牙船上怎麼有華夏人?”“呀,看那西洋女人的ru,又肥又嫩,真是讒人哦。”
露西的**,在這此誘敵行動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其他女人,也都找到了相當的火藥罐子,有好幾個人使用的是西班牙人的神像,金屬質地,中空,很方便做成新式炸彈。
轟!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在左面的叛軍船上響徹開來。力量之大將集中在一起,邪惡地觀賞着露西美ru的叛軍十五六個,一起炸起,向着四面飛散,與很多的破碎木屑,一起掉到海里。
隨即,一個個被點燃的火藥罐子,這世界第一次使用的手擲炸彈,向着四面飛出。
香雪因爲力量弱的緣故,專門給毛仲點火線,是很不錯的二傳手,佛郎第的臂力也不錯,將一個大瓷器罐子呼一聲扔出,幾秒鐘以後,右翼的敵船上騰起了一團巨大的火光和煙幕。
這是叛軍從來沒有想象過的事情,比爾麗也很棒,晃着胸前碩大的**,強壯地甩着炸彈,好象在報復倭寇。
當爆炸聲紛紛而起的時候,毛仲就帶領幾個部下,直接站到了甲板上,近距離地投擲,呼,一個大瓷器罐子再次投到了一艘敵船上,爆炸力驚人,破碎的瓷器片子成爲犀利的殺人武器,將聚集在一起暈頭轉向的叛軍二十幾人悉數割倒!
“太好了,太好了!”陳香雪這樣的將門虎女,都忍不住男人般狂呼,因爲這種新式炸彈的威力,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終明一代,中隊還未使用過開花炸彈。所謂的開花炸彈,不過如此。而實戰中使用的紅衣大炮,不過是將彈丸打出去,以彈丸的力量,在其飛行路線上攻擊敵人。其殺傷力實在難以贊同。
正在激戰中的佛郎第,比爾麗,菲麗婭,還有其他幾個西班牙女人,也都邊忙碌邊興奮地呼喊,“太棒了!太棒!打,炸,炸死他們!”
毛仲一伸手:“快!”卻一把抓住了香雪酥膩的小手。“火藥罐子!”
“哦,毛仲哥哥,你真太聰明瞭!”香雪激動得抓住他的手不丟。
“繼續裝火藥罐,點火線!”毛仲一把甩開了她:“你瘋了?”
“對對!”
毛仲個人,一連甩出了七個大火藥罐子,佛郎第投了四個。
“別打了!他們逃跑了!”露西,這個野蠻女神,興奮地跳起來。
毛仲停止了作業,因爲,叛軍包圍在一起的船,確實在驚慌失措地碰撞着,散開着,外圍的船隊已經飛快地划着槳扯着帆逃走了,近處的叛軍,則被炸得非死即傷,僥倖活着的幾個,也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不敢擡頭。
現在,一圈兒敵艦,居然沒有一艘敢於對抗!
毛仲將一個沉重的火藥罐子猛烈地旋轉着身體,象投鐵餅一樣拋出時,因爲用力太過,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菲麗婭急忙搶上來,攙扶住他的一條胳膊:“將軍,小心啊。”
“知道了!”
菲麗婭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親了幾口:“將軍,您真厲害!”
轟!一艘敵船被炸得騰起了一股巨大的,劇烈的濃煙,隨即,船體爆發出令人髮指的破裂聲,不久,轟的一聲,其甲板下挫,坍塌了。
因爲海船上都塗抹有油脂,以爲防潮防蟲,正好成爲絕好的焚燒物,被爆炸引起的火線,在各船上迅速地燃燒着,有些傷兵無法及時撤離,居然被燒得哇哇亂叫。
在甲板上,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不到幾分鐘的時間,除了兩艘船因爲損壞太厲害,不得不癱軟在海上外,其餘的船,都瘋狂地逃走了。就象遭遇了暴烈陽光的雪原,坍塌得無影無蹤。
毛仲下令衆人,去裝填火炮,準備新一輪的轟擊。“能打掉幾艘敵船,就打掉幾艘!”
這艘西班牙大海船的最後一輪炮擊,將叛軍的兩艘船打癱了,一側船已上砸出了巨大的孔洞,海水從那裡涌進去。眼看不對的叛軍士兵,慌忙脫了衣甲,跳海逃生。
就這樣,在消耗了船上約三分之一的火藥以後,依靠着一艘西班牙戰艦,就擊敗了三十餘艘叛軍的艦隊!
“我們贏了!”香雪看着慌忙逃走的敵艦,感到不可思議。
“是啊,毛將軍的戰法,實在太厲害了。”佛郎第由衷地說。
西班牙婦女們,一個個用驚奇和崇拜的眼神盯着毛仲,那個火辣辣的露西,居然偷偷飛了一吻。
毛仲的胳膊,痠痛異常,其實,依靠欺騙和火藥罐式炸彈,實在是無奈之舉,他最最痛恨的是,那支明軍水師,居然不來夾擊敵人,只顧自己逃命!
休息了一會兒,菲麗婭等人已經將船上的食物燒烤出來,那是剛捕獲的金槍魚,帶着海水的鹹腥,蘸着辛辣的醬汁,別有風味。
“將軍,酒,酒!倭寇的酒!”佛郎第興奮地抱出兩個黑瓷罐罐,“爲了您的偉大指揮,我們的勝利,乾杯!”
吃喝一陣,衆人恢復了體力。香雪說:“毛仲哥哥,我們趕緊去找咱的水師吧,要不,一艘船在海上搖來晃去,終究太危險。”
“好啊,香雪,你給指路吧,看看你爹他們在哪裡。”
“毛仲哥哥,現在你是頭兒!我的話,他們誰肯聽?”香雪翻了一個可愛的小白眼兒,讓毛仲的心裡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