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站着沒動,等着這位美少婦衝到跟前來時,用腳一掃,將之掃倒了。然後,抓住了她被束縛的胳膊。以爲攙扶。不過,這一牽扯過程,引得他傷口一陣疼痛,不得不皺緊了眉頭。
“呸。”女伯爵很強悍地表現出與她身份嚴重不相符合的舉動來。
“快動手吧。”毛仲一努嘴。發出了指示。
“哈衣!”兩名日本壞小子狂喜,將兩名英國女兵提起來,奮力地揪扯她們的衣服,然後,將衣服的碎片,天女散花般拋撒下去。
於是,兩名英國女兵,發出了極高分貝的尖叫,聲音遼遠高亢,驚得倆倭國壞小子,急忙捂住了耳朵。
毛仲指示女伯爵欣賞着這一幕,然後,舉起了手裡的匕首,就在她毅然決然地挺拔了胸膛,準備英勇就義時,毛仲一笑:“我不殺你,只不過,用匕首來代替人手。”
“你?”
“我的意思,你的明白?”
伯爵還是不明白,或者說,她不願意明白,不願意將那樣悲慘屈辱的遭遇和自己聯繫起來。
將匕首在她的胸前衣服上鑽入,輕易地一挑,旋轉,然後,一片衣服就脫離了整體,翩翩飛舞。
雖然衣服的裡面還有衣服,可是,女伯爵還是尖叫起來,“救命!主啊,聖母瑪麗亞,快來拯救受苦受難的子民吧!”
毛仲沒有繼續動手,而是將匕首保持着動工的前夕模樣,於是,不斷地睜開眼睛觀察的女伯爵,發出了一陣陣淒涼的哀叫。
就這樣,在毛仲的威脅之下,堡壘被女人的高音包圍了,隨之而來的,是堡壘下面正在喧囂的英軍部隊,逐漸改變了模樣,一齊朝着聲源尋找,然後,停止了瘋狂地行動。
一分鐘以後,堡壘下正在進攻的英軍全面停止了動作,開始向着後面撤退,然後,列隊,再列隊,直到脫離了堡壘上步槍射擊的範圍,並且,將大半開出了城外。
一名英官騎着白馬,來到了堡壘下:“我們是來談判的,請允許我進入要塞!”
毛仲當然要觀察敵人的情況,不錯,是信使,沒有攜帶武器彈藥,可惜,毛仲沒有天多的時間來關注他,因爲,女伯爵還在拼命地尖叫。
“好了好了,可以了。你做得相當成功!”毛仲譏諷道,隨即,將匕首收回。
堡壘下面的英官將地上的衣服一一收拾起來,檢查以後,都帶走了,到了遠處和幾個軍官商量了一下,再次返回來。“請開大門,我要進入堡壘!”
毛仲一努嘴,答應了他的請求,於是,一名士兵跑下去通知前田,另外一名士兵則將兩名女兵都押解回屋子。
衣服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女兵,格外誘人,因爲,她們的裝束,和現代社會那些Lang漫而前衛的姑娘一樣,窟窿連着窟窿,將身體的許多部分,隱隱約約地顯露着,半露不露,似露非露,讒人啊。
女伯爵停止了喧譁,她已經消耗了大半的力氣,聲音都嘶啞了。胸膛因爲呼喊而劇烈地起伏,使毛仲免費欣賞到了許多特別的景色。特別重要的是,被剝毀的外衣,居然在她晃動的時候,顯露出內裡的衣服,不,那不是衣服,而是女人家的小東西,鼓鼓囊囊的,可愛極了。
“流氓!”女伯爵忽然發現了蹊蹺,以及毛仲眼裡貪婪的光芒,和他嘴角里逐漸浸染出來的溼潤,於是,趕緊扭轉身體,遮蔽露光點兒。
義律和拜登被帶走,就在最高處,毛仲和前來攤牌的英官大衛,進行了一番有意思的會談。
“你們放下武器,保證司令官的安全,我們可以放你們出去!”大衛說。
“不行,你們全體放下武器,然後,我們可以保證幾位軍官的安全。”
“還有伯爵!”大衛立刻尖銳地糾正。
“她不過是一個沒有用處的女人,花瓶而已。不算。”毛仲挑釁道。
“不行,她必須計算在內,如果你們動了她一根汗毛,我們就將撕毀任何有關的條約文件,向你們進攻!”
“爲什麼?”
“因爲,她是我們女王的特使。是代表着女王來公司屬地視察的!”大衛沒有遮掩事實真相。
毛仲這才恍然大悟,他原以爲英國人關注她只是處於外貌的耿耿於懷。先不到,她纔是一條大魚,對,她的價值比義律和拜登都大!女王的特使啊,就是欽差大臣,天,這人要是丟了,不是相當與女王丟了?則樂子大了去了。
“好的,還有伯爵,以及她的女兵,還有幾個孩子和老人等等。”
“你們要保證他們的安全。最重要的是,”大衛猶豫了會兒才說:“保證她們的人身安全,絕對安全,不能損害一點兒。”
“難道要保證她們是初女嗎?”毛仲笑起來。
“對,就是這個!”大衛漲紅了臉兒:“雖然伯爵和拜登上校已經訂婚,可是,還沒有正式結婚,你們絕對不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否則。我們大英帝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毛仲回憶起和伯爵見了面以後發生的一切事情,這個妖精,居然還是個雛兒!但是,她打了老子的黑槍,還吐過老子的臉蛋兒,罵過自己的八輩子祖宗,這個仇恨,是不能不報的。
“可以。只要你們放下武器。”
“不行,我們不可能放下武器,英國曆史上,東印度公司歷史上,從來沒有這麼多的部隊向幾十個敵人投降,這簡直是恥辱。”
“錯誤,你不知道,我們已經糾集了三萬人馬,製造出了新式步槍和合成的彈藥,還有你們相同的爆炸式樣的炮彈,在兩天以後,就能從海陸兩方面包圍過來。被三萬人包圍和繳械,你們沒有丟面子。”
“不行!”
“那好,我宣佈,談判破裂!”
“破裂就破裂,”大衛也是個死心眼兒子,要不,就不會將女伯爵的身份和盤托出了。見毛仲態度堅決粗暴,已經按捺不住憤怒:“我們要立刻攻擊,直到將你們粉碎。”
“請便,不過,我要告訴你,只要你走出這堡壘半步,我立刻會將你們的女伯爵和她的兩名女兵,統統剝光了衣服和褲子,當作街頭巷尾的野雞來對待,然後,將她們拋下堡壘,扔到你們所有官兵的面前。”
“你?”大衛象泄了氣的皮球,頓時軟了下來。“給我時間,我需要考慮,同時,我還得到下面請示軍官團的意見。”
“軍官團?”毛仲心頭一震:“在哪裡?”
“下面!”
“好!”
於是,大衛悻悻地下了城堡,在下之前,得到了滿足,去會見了兩位受傷的司令官,還有,從房屋的窗戶見證了下女伯爵。他走的時候,是非常沮喪和苦惱的,因爲,兩位司令官大人,剛穿了別的屍體上剝老的衣服,一面強忍着痛苦,對他咆哮如雷,要他立刻通知下面的軍官,和佔領者談判。
“可是,司令官閣下,難道要我們投降嗎?”大衛憤怒地說。
“難道要我們兩個全死你才能滿足嗎?難道,要女伯爵受到侮辱,也是女王陛下受到屈辱。你才能滿足嗎?”義律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要不是被捆綁着,估計一個大耳光就要扇到大衛的臉上了。
城下的英隊,保持着安靜。而軍官們,則逐漸向一處集中,不久,大衛打馬不停蹄出去,立刻向着那面去了,二十多名軍官都聚集在一起,向大衛迎接。
“立刻給老子準備炮彈,要在五分鐘內轟擊敵人,對,就是那裡,前田,你小子死了嗎?快,全力以赴地準備戰鬥。”
“哈衣,不不,將軍,我們不能,不是正在談判嗎?萬一不動手就使敵軍投降,不是更好嗎?難道,我們要徹底地惹惱了英國人嗎?”前田陰險的小眼睛裡綻開了光彩。
“你真幼稚,你難道真的在等待英國人放下武器投降?做夢去吧!”
“將軍,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決定過接受敵人投降?”
“那不過是緩兵之計,爭取時間!”毛仲冷笑道:“英國人中計了,而且,還暴露出一個巨大的破綻。現在,我們必須抓住它!”
“哪裡?什麼?”前田驚喜地問。
“給我轟那裡,全是英國的軍官,那就是這條大蛇的腦袋,只要將它們徹底地轟死了,英隊人數再多,也羣龍無嗽,不戰而敗!”
“真的嗎?”前田難以置信地搖晃着腦袋,趕緊帶人準備了,不久,就將一切準備就緒,爲了保證效果,四門大炮全部對準了那裡。
毛仲將望遠鏡調整好焦距,反覆觀察,然後指導目標,最終,眼看這商量着爭吵着的英官要散開時,下令:“開炮。”
四門大炮先後發作,射得相當有力,硝煙瀰漫。似乎能聽見驚恐的嚎叫。
毛仲立刻以望遠鏡子觀察戰果,頓時,他蹦跳起來:“好啊,好!好!你小子幹得漂亮!”
英隊的軍官團,大約三十多名軍官,盡數倒在血泊之中,只有五匹馬帶着四個人勉強逃竄。剛逃出幾步,戰馬就傾倒了,而軍官也墜落馬下。
英軍的隊伍頓時大譁。
“嘿嘿嘿,英國殖**義軍隊,欺負亞洲窮苦大衆還行,來老子的跟前玩弄花招,太嫩了點兒!”毛仲放心地丟棄瞭望遠鏡子:“我該實行私人的報復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