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樣的牢籠或許真的可以困住我一段時間,可是前提是能量要充足,起碼牢籠不能一擊即破。可是蘇蕭的牢籠,就是這麼的一擊即破呢。
我看了看蘇蕭,看到那蒼白的臉上流露出的點點得意,很想將這份得意打碎,就像打碎他的牢籠一樣。我在雙手之上同時局部使用‘風之鎧甲’和‘火之鎧甲’,然後將風火牢籠擊碎,與此同時我在我小腿處出現的火焰將困住我雙腳的土烤碎,我輕輕鬆鬆的掙脫了束縛。
我看着蘇蕭臉上的得意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他看到我輕而易舉的掙脫他設計的牢籠的一系列動作時,他那沒有血色的臉上顯露出了吃驚。
我也不急,反正這場打鬥已經結束了,以蘇蕭現在的狀態來看,他還能站起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蘇蕭,整個決鬥場,很靜,靜到可以聽到我的鞋子敲擊地面的聲音,靜到我可以聽到呼吸聲。
蘇蕭看向迎面走來的我,苦笑了一下,最先打破可我們彼此間的沉默,蘇蕭對我說道:“終究還是敵不過你,妖的能力果然強大啊。”
妖的能力確實強,可是你也不弱的好不!你現在不是人好不!退一萬步講你在前幾天已經死過一次了!你的靈魂的質量也上升不少好不!
不過蘇蕭敗還是敗在他能量不足,看來從冥王那裡繼承到的能量還沒解封,至於現在用的能量,大多來源於我吧,畢竟我爲了能讓蘇蕭成爲冥王之子曾經在他還未出生前祭出一部分能量。
聽到他有些沮喪的話,我決定還是要將我的看法說出來。
“你的應變和適應能力已經形成了,反應速度也很快,就連五術之間的相生相剋也利用的很好,可是你敗了,因爲你 的能量不足,不過你不用擔心,你還有很多能量被封印着,等你真正的成爲冥王之時自然會解封的。”封印?我身上不也 有着同樣的封印……
“因此你還是很棒的,你還可以……”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蘇蕭吐了口血要倒在了地上。我連忙衝過去,一把扶住他。隨即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擦傷不算,周身四處骨折,脾臟被震傷,看來是在接下我那回旋踢時受傷的。
看到傷成這樣的蘇蕭,我毫不留情的說道:“雖然你很有毅力,在脾臟受傷的情況下還能裝作沒事一樣和我打,但是你的體能方面還真要加強,這才從多高的地方摔下來骨頭就折了四處,以後你的淬體跑不了了。”確實要淬體,不然這要是能量耗盡,和他人肉搏的時候明顯吃虧,被打殘打死妥妥的。
聽了我的話,蘇蕭,睜開眼睛,看着我,眼睛中彷彿還有着水氣,好似要哭來一樣。這樣的表情……百分之百是裝出來的。而且……這般的表情出現在蘇蕭那半成熟的臉上還真是有點……不適合!
“別賣萌裝可憐,你那張臉老了,而且我又沒說錯。”沒錯!我玩心大起,決定噎死蘇蕭!
雖嘴上說着噎人的話,可我還是使用治療術將蘇蕭的傷治好,畢竟這傷勢按照蘇蕭的自愈能力,歷練又要再拖幾天 了,歷練這種事既然錯過了最佳時期還是越早越好。
身上的傷一好,蘇蕭便開口問道“那什麼時候淬體啊。”
“等你歷練結束後。”
“那我要是回不來呢?”
“你這次只要走第五個洞口就會有人幫你,那人可是你媽。必要時幫你擋一次死劫也不是不可以。再說,你眼睛裡的 那東西也可以幫你擋死劫。”說罷我便指了指蘇蕭的眼睛。
“那要是我回來你不在怎麼辦。”蘇蕭聽到我說起他的母親時沒什麼反應,還真是對她沒有感情呢。
“我會在出口等你的。”
“那……”看樣子又要問。 我不懂,爲何就是個淬體,他怎麼要問那麼多的問題。
我直接吼道:“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多!”是的,我忍受不了了,可是我保證蘇蕭會再問……
果不其然,蘇蕭直接無視了我的怒吼,他一臉笑嘻嘻的問道:“在哪淬體啊。”
在哪淬體?在一般品德正常的妖去不了的地方!可是我能這麼說麼?當然不!我也笑嘻嘻的回道:“當然是你沒去過的地方。”
然後我起身就走,蘇蕭也連忙跟上。但在出門時,他回頭看了看決鬥場,牆壁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壞,夜明珠依舊發 着幽幽的光,着涼整個決鬥場,若不是地面上出現的血跡,沒有人會發覺剛剛這裡發生了打鬥。
隨着作爲掩飾的牆的出現,決鬥場也在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在其中發生了那般劇烈的打鬥,外面的人正在做着自己份內的事,用無聲的行動告訴我們他們並不知道決鬥場內發生的一切。
我將蘇蕭送回房間時對他說道:“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去歷練之地。”
“好……”蘇蕭有氣無力的答道。
真不能理解,明明在聽到要和我打鬥時那麼興奮,卻在聽到歷練的時候這麼無奈。明明都是打鬥。
安排好蘇蕭後,我又下樓找瓔珞。因爲我在上樓時沒發現瓔珞,所以她應該還在僕人的休息室裡呆着。我走進去,看到換了一張臉的瓔珞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臉,一手拿着鏡子,仔細端詳着。
我走過去問道:“這張臉你還滿意麼?”
那是一講女人的臉,但是那張臉上並沒有多少嫵媚,而是夾雜着幾分的英氣。可以說與瓔珞原來的那張充滿成熟女人味的臉又說不同。
“不滿意又怎樣?你只給了我這一張臉。”說着又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好似有些嫌棄。
我開玩笑的說道:“要不我再給你換張臉?來個眉眼間盡顯嫵媚的。”
“不要,那張臉狐族裡我看到的多了去了,早看膩了。”瓔珞立刻反對。
“那你要怎麼辦?”
“我就要這張臉了!”這話聽着怎麼那麼怪?難道我在人間呆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