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黑暗死角之還有半年

某日,千鈞與柯南碰頭,柯南說起,最近自己以工藤新一的名義給小蘭打電話,告訴她最近短時間內是回不去了。小蘭很不高興,“真是的,你到底在幹什麼啊?班上的同學都很擔心你。”新一隻好說沒辦法,小蘭沒好氣,“因爲有很棘手的案件要解決,又是這句吧?我聽麻美學姐講過了,她說你總是忙些案子,好長時間不見面,感情都生疏了。你也真是的,好歹回來一趟啊!”新一苦笑,“你們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我真的是沒辦法……”小蘭卻突然說有急事,就掛斷了電話。

冷風吹來,千鈞氣惱,“我說你啊,我又不是你的愛情顧問。再說這些事情有哪裡不對嗎?小蘭和麻美相處的很好,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柯南道,“可是最近小蘭真的很奇怪。給麻美打電話,她還會叮囑我天氣冷了記得穿衣服、小心感冒之類的話。而小蘭接電話一點也不如以前熱情了,非常冷淡。我特地打電話給她,她也是敷衍了事,也不像以前那樣新一新一地嚷嚷了。”千鈞道,“她可能習慣你這樣總是不着家的情況了吧。你想想,從你變成小孩,足足有n個月了。再熱情也冷卻了吧!”

柯南皺眉道,“可是,最奇怪的還不止如此呢。她現在每天下午和晚上都帶着包,哼着歌很幸福地出去,行動很詭異。”千鈞驚奇,“不給你和大叔做飯了嗎?”柯南道,“她每次出去前,都會先把晚餐做好放在桌子上,吃的時候可以用微波爐熱一下。”千鈞讚歎,“小蘭真是個好女孩,好溫馨啊!”柯南道,“可問題不是這個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千鈞道,“也許有別的事情吧。你不會直接問她嗎?”柯南道,“我問了,可是她說大賽前要去加練空手道,總覺得很可疑。她那興奮地表情,連毛利叔叔都覺得不對勁了。”

千鈞道,“學校的空手道部,一般是下午放學後,纔會進行練習。據我所知,小蘭最近沒有在那裡參加練習。那麼,小蘭能去的地方,就是神怡道場了。可我沒聽靜楊和小雅說起啊!”柯南道,“所以我才找你幫我問問。”千鈞只好用手機打電話給道場負責接待的一位師姐,她證實了小蘭最近沒有來過道場修習空手道。柯南嘆氣,“她果然在做別的事情。”千鈞道,“小蘭也有自己的隱私,你也別總干涉她交朋友啊!”柯南道,“我沒有那意思,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千鈞笑道,“應該沒有事情的,在學校時,她也沒有跟別的男生來往。所以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別去做那些跟梢的事情,丟不起那人啊!”柯南有些尷尬,“我纔不擔心呢!”千鈞道,“好了,事情就這樣吧。你也別總把我當顧問或者僕人,有事沒事把我喊來,我也很鬱悶的。”柯南笑道,“因爲我們是朋友,你是我的助手吧!這些事情除了能跟你聊聊,還有誰能聽呢。”千鈞想了想,笑道,“這倒也是。灰原關心的是實驗數據,博士如同老頑童一般,沒心沒肺。遠在大阪的服部平次就更指望不上。”柯南道,“所以啊,有你這樣一位朋友,真的很好,謝謝你,千鈞。”

這次談話後,過了沒兩天,毛利忽然打電話讓千鈞開車過來一趟。千鈞沒好氣,“拜託,大叔,你真把我當司機了。你自己又不是不會開車,小事情就算了吧。如果是很隆重的場合,我給你充當司機也不是不可以。”毛利卻說要去醫院,自己不方便開車。聽小五郎說的有些傷感,千鈞覺得奇怪,就急忙開車過來了。毛利、柯南、小蘭都上車後,千鈞疑惑,“大叔,到底怎麼了?去哪家醫院?”毛利道,“去新出醫院,地點是在……”千鈞答應,開車上路。

路上有些堵車,千鈞就問道,“大叔,你到底去醫院做什麼?連車都不敢自己開了,還帶着小蘭和柯南。”小蘭也有些擔心,毛利有氣無力道,“之前我已經去過一趟了,我今天去看檢查報告。”千鈞問道,“你哪裡不舒服嗎?怎麼沒去淺井成實的康閃醫院?或者去米花綜合醫院?”小五郎道,“成實那裡太熟了,而且他最近特別忙,我也不好意思總去打擾他。米花綜合醫院是大醫院,收費又貴,不是什麼大病,我也懶得去那裡。”小蘭問道,“爸爸,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啊?”

毛利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最近總覺得身體很疲倦。”柯南道,“一定是酒喝得太多了。”小蘭也道,“是啊,也不用這麼費事吧!要我們放學後陪你一起去,還把千鈞叫來幫忙開車,小題大做。爸爸,你太緊張了!”毛利道,“開始的時候,我也這麼想,沒往心裡去,以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可是醫生打電話來說,【請帶家人一起過來吧,別自己開車】。”千鈞一愣,“什麼?”小蘭道,“這該不會是……”

4人來到了新出醫院,實際上也是一家小型的醫院,如同診所一樣,只分了內外科和兒科。主治醫生正是這家醫院的主人,新出義輝,51歲,帶着眼鏡,看上去非常正直,相貌清秀,很有成熟男人的氣質。千鈞猜測,“這醫生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帥哥。”新出義輝取出了毛利的檢查報告,“毛利先生,還有半年……”毛利父女、千鈞和柯南一起驚叫起來。千鈞急忙道,“醫生,是不是搞錯了呢?”義輝醫生道,“沒有。我知道你們覺得很痛苦,不過至少還有半年……”毛利跳腳,大驚失色,“什麼,你未免太過分了吧!”

小五郎抱着頭,滿頭大汗,“突然說我只有半年的命了!既然是重病,那更應該安慰病人,體貼委婉地告訴我啊!而你卻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算什麼醫生啊!”新出義輝很奇怪,“啊?壽命?我想說你至少要戒酒半年,你有些輕微的長時間酒精中毒。”毛利發傻,“啊,酒嗎?”新出義輝道,“對,檢查結果表明,你的身體因爲飲酒過度,造成了酒精性的肝功能障礙,幸好還不嚴重。”毛利鬆了口氣,渾身大汗,坐在椅子上,如釋重負。柯南笑道,“果然。”千鈞道,“原來如此,知道大叔好酒,所以醫生纔不讓他開車的,是怕他醉駕吧!”

新出義輝笑着點頭,“正是如此。”毛利笑道,“新出醫生真是討厭啊,不是什麼大問題,爲什麼不一開始不直說,還讓我把家人一起帶來?”新出義輝笑道,“要嗜酒如命的人戒酒,是需要家人監督協助才行的。從現在開始,每天要減量,讓肝得到休息……車也不能再開,直到好了爲止。”小蘭道,“不用那麼麻煩,我會讓他戒酒一生的!”毛利叫苦,“喂喂……”千鈞笑道,“想讓大叔完全戒酒,就好比不讓貓偷腥一樣,怎麼可能呢?”

正在這時,裡面的房門打開了,走出一位中年女子,新出陽子,是醫生的妻子,46歲,風韻猶存,身穿紅衣,“老公,杉田小姐的電話。她說想要你出診。”新出義輝站起來,“真是的,又來了,真是麻煩的患者!只是普通的胃潰瘍,她太緊張了。”他走進裡面房間,關上門,接電話去了。新出陽子有些慍色,“患者?說得真好聽。分明是情人,其實早就有曖昧關係了!”毛利等人都有些疑惑,千鈞低聲道,“想不到新出醫生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受女人歡迎啊!”毛利也頗爲羨慕,“成熟男人的魅力,不是你們這種毛頭小子能比的。”

小蘭也知道老爸到現在還跟橘真夜有些不清不楚的,忍不住哼了一聲。毛利有些懼怕小蘭,裝起糊塗。柯南道,“不過那個女人竟然會直接打電話到家裡來,還是新出夫人接的,這個杉田小姐膽子可真大啊!”千鈞也有同感。新出陽子發現4人的神色不對,急忙掩飾,“啊,沒什麼了。我想他很快就會講完電話的,請在這裡等一下吧。”小蘭忽然走到新出陽子身旁,低聲問道,“可以借洗手間用用嗎?病人用的洗手間壞掉了。”陽子道,“是嗎?”

小蘭根據陽子的指示,進入了新出家。這家的房子是迴廊式的,“過走廊向右轉……”小蘭是路癡,“往這邊嗎?這裡應該是診療室吧?這個房子真大……”東張西望地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小蘭跌倒在地。那人手上的文件,也散落在走廊上。小蘭急忙道歉,“對不起,我沒有看路。”這個戴眼鏡的英俊男子,名叫新出智明,25歲,實習醫生,是新出義輝的兒子,溫文爾雅,相貌堂堂,氣質不凡。他有些歉意,“你沒事吧,小姐?對不起啊,我自己也沒注意。”

二人在撿文件時,新出智明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小蘭的手,小蘭臉紅,急忙拿開手。小蘭幫忙收拾好文件,遞給新出智明,“這是全部了。”新出智明道謝,“你是……”小蘭道,“我是來這裡看病的毛利的女兒。”新出智明笑道,“原來是毛利先生的女兒。我是醫生的兒子,在這裡做見習醫生,我叫智明。不過,下個月就要去青森了。”他這話剛說完,拐角處的女僕聽到了,吃驚之下,把手裡的花瓶掉在地上打破了。

新出義輝氣洶洶地走過來,大聲呵斥,“又是你!你到底要什麼時候纔可以習慣這裡的工作,而不打破東西啊?說要在這裡幫忙的人,是你啊!”這位女僕很漂亮,她叫做保本光一,22歲,褐色頭髮,眼睛很大很漂亮,手裡還拿着一些花,被新出義輝罵得擡不起頭來。保本滿頭大汗,低聲道歉,“對不起!”

智明過來勸解,“好了,爸爸。太激動對心臟不好……”新出義輝大叫,“聽着,下次再犯錯,就把你趕出去!真是的,蠢也要有個限度!”保本差點哭出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隨後,智明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帶小蘭去洗手間。從洗手間回來後,小蘭幫着保本清掃了花瓶的碎片。

之後毛利小五郎的問診結束了。小五郎起身告辭。小蘭道謝,“真的非常感謝……”新出義輝提醒毛利,“請在飲酒上節制一下,好好保重身體,以免英年早逝喔!”大家正要離開時,新出義輝道,“難得你與毛利小五郎是同一個名字……”大家一愣,新出義輝笑道,“怎麼,你不知道嗎?那個名偵探!”毛利道,“啊,不,其實那個……”千鈞笑着指着毛利,“大叔就是你所說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新出義輝站起來,非常驚訝,“什麼?你就是那個有名的……”小五郎大笑,“不敢當,正是鄙人。”

新出義輝笑道,“聽到你名字的時候,我就猜測是不是本人了。原來真是本人啊!完全被你給騙了!”千鈞疑惑,“爲什麼這麼說?”新出義輝道,“因爲他的樣子,好像完全不懂醫學一樣。”毛利一愣,“啊?”新出義輝道,“不是嗎?偵探破案,不都要懂一些醫學常識嗎?”毛利乾笑,“說的也是。”柯南吐槽,“大叔只懂些屍體鑑定上的皮毛。”新出義輝熱情地邀請毛利留下來吃晚飯,“讓我們談論一下醫學吧。”

柯南擔心會被看出破綻,急忙道,“不行,我還有功課要做。小蘭姐姐也要去練習空手道,千鈞哥哥也要去練習劍道,對嗎?”小蘭卻說,“有什麼不好呢?一起去吃晚飯吧!練習停止,休息一次也無所謂。”千鈞道,“我是無所謂了。”柯南覺得小蘭果然有些奇怪,她一般很少主動在陌生人家裡吃飯的。新出義輝很高興,“那就這麼說定了。”然後又吩咐兒子,“讓你媽媽準備毛利先生他們的飯菜。”智明答應。於是大家就一起留了下來,晚上掌燈後,醫院也就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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