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他孃的疼死老子了,關押就關押,幹嘛鎖老子琵琶骨,快放了老子,別等老子出去也讓你們嚐嚐這滋味!”張大寶和寧宇被捆仙鎖穿透了琵琶骨關押在一間天牢裡,張大寶慘叫哀嚎起來。“大寶兄弟,莫喊了,琵琶骨是我等靈根仙骨,他們封住我們修爲是爲了防止我們施法掙脫鎖鏈,還是省些力氣吧。”孟辰也是被鎖住琵琶骨關在寧宇和張大寶隔壁的天牢裡。“孟辰大哥,對不起,是我們連累了你,害你也觸犯了天條。”寧宇說道。“兄弟客氣了,執法天官仗着師父是神扈天君,在天界橫行,無人敢招惹,他的行爲我早就看不慣了,況且你二人被擒也是爲了帶月娥回來與我相聚,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二位兄弟,只是不知他們將月娥關到了哪裡去了。”孟辰擔憂道。正待這時,走進來一名男子,來到孟辰牢房外,輕聲說道:“孟辰天官,你還好嗎?”“黃岐天官,你怎麼來了?”孟辰見到那人,神情微變。“孟辰天官,我剛纔看到執法天官將你妻子帶到了神扈天君的寢宮,我擔心……”黃岐天官欲言又止。“什麼?”孟辰聞言面色一變,開始掙脫捆仙鎖。“孟辰天官莫在掙扎,這捆仙鎖就是專爲束縛我等仙人所造,你越是掙扎,越會給仙骨造成傷害,我來助你。”黃岐天官說完,一掌將天牢的大鎖劈開,然後進入牢房幫孟辰解開捆仙鎖。“黃岐天官,還有我們呢,也幫我倆解開捆仙鎖吧。”張大寶歡喜道。“好。”黃岐天官應了一聲,就要去幫張大寶。“且慢!”孟辰攔住黃岐天官,在黃岐天官身上掃了一眼,開口說道:“讓他二人留在天牢即可,他倆幫不上什麼忙。”“好吧,我們先離開。”黃岐天官猶豫了下,點頭應道。“多謝!”孟辰衝着黃岐天官拱手謝了一聲,轉身離去。黃岐見孟辰離開,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快步跟了上去。“哎,哎,孟辰天官,黃岐天官你們別把我倆丟下呀,也救救我倆啊。”張大寶連連呼喊,孟辰、黃岐二人已經不見了身影。“別喊了,孟辰大哥是擔心咱倆跟他出去有危險,才把咱們留下來的。”寧宇說道。“屁個危險,在這裡才最危險呢,鎖了琵琶骨不能施展法術,不就任由他們宰割了嗎?”張大寶沒好氣道。“大寶,你有沒有發現,那黃岐天官有些奇怪,劫天牢觸犯天條的罪責可夠大的,但是黃岐天官和孟辰大哥的關係似乎還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這是不是有些反常?”寧宇揣測道。“等等。”張大寶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片刻,突然睜開雙眼喊道:“糟了,孟辰大哥有難!”張大寶話音剛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你們知道的晚了。”寧宇和張大寶聞言同時一驚,因爲那聲音正是執法天官,果然,執法天官的身影出現在天牢之中。“執法天官,你要幹什麼?”寧宇警惕問道。“幹什麼?自然是來處決你們這兩個觸犯天條的罪犯咯。”執法天官走到寧宇二人身前。“執法天官,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爲什麼你處處與我們作對?”張大寶問道。“要怪就要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們到了歸墟莫要怨我。”執法天官眼中露出殺意,手上現出一把長劍。“等等,你到底是奉了誰的命,要我們死也死個明白。”寧宇問道。“那是一個你們不配知道的名字,就乖乖做個枉死鬼吧。”說完,執法天官緩緩舉起長劍對準了寧宇。就在長劍即將劈在寧宇的頭上之時,咔嚓一聲,長劍劈在了鎖着寧宇的鎖鏈之上,而寧宇竟然消失在了執法天官的眼前。“嗯?”執法天官一愣,隨即聽到鐵鏈斷裂的聲音,猛地轉身,卻見寧宇已經出現在張大寶身邊,將張大寶身上的捆仙鎖也取掉了。“怎麼可能,捆仙鎖明明鎖住你的琵琶骨,你怎麼還會有逃脫的術法?”執法天官震驚道。“忘告訴你了,我天生沒有靈根,鎖住琵琶骨對我沒用,我仍然可以使用術法。”“小畜生,沒有靈根又如何,憑你二人的本事恢復仙力也要做我劍下亡魂!”執法天官說完,開始將仙力注入法器之中,準備一劍解決寧宇二人。“寧宇,你退後,他交給我。”張大寶說着,取出一張金色靈符,寧宇認出張大寶拿出的靈符正是乾元真人所送的天階雷符。“天階雷符?”執法天官看到張大寶拿出的靈符也爲之一震,眉頭緊緊皺起。只見張大寶咬破食指,將食指的血彈到雷符之上,然後一邊念動咒語,一邊向雷符注入仙力。執法天官不給張大寶啓動雷符的機會,舉起仙器揮出一道金色劍芒劈向張大寶,而此時張大寶已經唸完咒語,大喝一聲:“疾!”將雷符祭出,就在雷符祭出那一刻,執法天官劈出的劍芒已近張大寶身前,張大寶連忙召出一塊盾牌擋在自己身前,只是那金色劍芒威力巨大,瞬間將盾牌劈碎,張大寶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被劍芒震飛出去。“大寶!”寧宇呼喊一聲,連忙飛身接住張大寶。執法天官面帶冷笑,正準備上前解決寧宇二人時,剛邁出一步卻突然停了腳步,擡頭看去,只見執法天官的頭頂上聚集着一片滾動的雷雲,隨即咔嚓一聲,一道紅色雷雲朝着執法天官劈來,執法天官面色一變,急忙舉起仙器抵擋,只聞得轟的一聲巨響,爆炸之力將天牢炸的搖搖欲墜,寧宇和張大寶也被巨大威力震到了牆壁之上。等到火光散去,卻見執法天官單膝跪在地上,嘴裡吐血不停,身上燒焦數塊,不停地喘着粗氣,顯得很是狼狽。“寧宇,快去殺了他。”張大寶咳出一口血吐在地上,咧嘴提醒道。寧宇聞言,起身朝着執法天官走了過去,執法天官擡頭盯着寧宇,想要反抗,剛要起身,支撐身體的仙劍脫手掉在地上,執法天官又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寧宇手握紅影劍指向執法天官問道:“告訴我,是誰要殺我?”“你不配!”執法天官怒狠狠的朝着寧宇吐出一口摻雜着血的口水。“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誰。”說完,寧宇緩緩提起紅影劍,一劍刺斷了執法天官的靈根。“啊!”執法天官伴隨着一聲慘叫暈死過去……
且說孟辰匆匆來到神扈天君的寢宮外,看守的兩名天將見到孟辰同時一驚。“你們快些讓開!”孟辰沉聲說了一句,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前行。兩名天將不敢放行,舉起兵器攔住孟辰。孟辰救妻心切,幾個回合便將兩名天將打倒在地。還沒等孟辰靠近神扈的行宮,房門突然打開,神扈天君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神扈天君,月娥呢?”孟辰沉聲問道。“在裡面。”神扈天君面帶淫笑道。孟辰聞言,向房內望去,只見牀上躺着一個赤身裸體女子。“月娥!”孟辰呼喊一聲衝向了房內,此時的月娥頭髮凌亂,滿臉淚痕,一絲不掛,渾身顫抖,月娥的嘴角開始流出血來,孟辰連忙上前捏開了月娥的嘴巴,原來月娥竟要咬舌自盡。“月娥,我來晚了。”孟辰雙眼落淚,一把抱住了月娥。月娥兩眼呆滯,張開嘴狠狠咬住了孟辰的肩膀。孟辰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身上的這點疼痛絲毫比不上他心裡的疼痛。“啊!”月娥突然喊叫一聲,推開孟辰,蜷縮在牀上失聲痛哭起來。孟辰想要伸手去安慰月娥,月娥卻不停的躲閃,雙手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神扈畜生!”孟辰怒罵一聲,雙眼變得通紅,轉身走向神扈天君。“神扈畜生,我要生吞你的肉,吸乾你的血!”孟辰說着,渾身散發出狂暴的氣息,開始運轉體力所以仙力,似乎要與神扈天君同歸於盡。而神扈天君卻沒有出手抵擋的意思,臉色仍是掛着笑意,負手而立。就在孟辰將要施完法時,突然渾身一顫,低頭一看,一把寒光凜凜的長劍出現在自己的胸口,鮮血順着漸漸不停滴落。孟辰緩緩轉過頭,黃岐天官竟不知何時站在自己的身後,而黃岐天官的手中正握着插進孟辰身體的劍柄。“孟辰天官,我也是奉命行事,莫怪了。”黃岐天官說完,拔出了長劍。孟辰仰天噴出一口鮮血,踉蹌幾步,硬是沒有倒下,隨即一掌將愣神的黃岐天官打飛了出去。“不愧是保山最看重的天官,身子真硬啊。”神扈天君拍手冷笑道。“畜生!”孟辰捂着胸口噴出的血柱,踉蹌的走向神扈天君。孟辰走進神扈天君身前時,神扈天君一掌打在孟辰身上,孟辰連連後退數步,口中鮮血直流,踉蹌着身子,仍是沒有倒下。就連神扈天君臉上也露出一絲震驚之色,“看你能撐多久。”神扈天君緩緩伸出手,掌心出現一團仙力球打向孟辰。就在那道仙力鄰居孟辰之時,孟辰的身前突然出現一個男子,揮手打散了神扈天君的攻擊。神扈天君見到眼前男子的出現並沒有表現出震驚,笑道:“保山天君,你終於來了。”“神扈天君,你這是做什麼?”保山天君看了一眼受傷的孟辰,沉聲問道。神扈天君正要說話,卻見天界衆神紛紛趕了過來,開口說道:“衆神到齊了吧,來的正好,本天君要有一事宣佈,天界不可一日無主,汝等可願拜我爲仙帝?”此話一出,衆神開始議論起來。“神扈天君,仙帝尊位自古就是順應天道而生,況且玄穹仙帝正在閉關,你是要違逆天道嗎?”保山天君沉聲質問道。“哈哈,衆神不知道你保山天君還不知道嗎?玄穹仙帝早已迴歸天道,你要隱瞞衆神等待時機自尊仙帝嗎?”神扈天君此言一出,再次引起衆神一片譁然。“神扈天君,你……”保山天君面色微變,沉聲道:“玄穹仙帝仙隕前交代你我嚴守此事,你忘了嗎?”“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不可一日無主,今日我們就在此重新擇帝,尊我神扈爲新的仙帝就站到我這邊來。”神扈天君掃了一眼衆神道。“小仙願奉神扈爲仙帝。”隨着第一個天官走到神扈身邊,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不會功夫,竟一半的天神都站到了神扈的身邊。“看來我們各區一半,那麼我們就強者爲尊。”神扈說完,身上的衣服開始隨着仙氣揚起,隨後金光籠罩全身。“太……太乙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