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綺的身上已經撒滿了血液,在孫舒舒強烈的靈氣壓力之下,她全身的骨骼都已經破碎掉了,此時的張鳳綺,在也看不出剛纔對陣吳剛時那撫媚的墨陽了,她整個人坐在地上癱成了一團。從她身體內傳出的如同煉獄般的疼痛已經讓張鳳綺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她好像看到死神就要出現自己的眼前。
張鳳綺的心中已經徹底的絕望了,此刻的她憑着一股不甘心的意志力強撐着自己,硬咬着牙,強忍着身體中錐心刺骨的痛楚,對着孫舒舒一臉挑馴的說道:“你不敢殺我的,殺了我,你想修煉純靈魔法的血池也會消失的,哈哈!你敢嗎?你敢殺我嗎?只要我還活着,就不會忘記你今天是如何對我出手的。所以,想讓我不報仇,你只能殺了我。”
孫舒舒聽到張鳳綺的話,非但不怒反而是大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人類的壽命本來就很短暫的,早晚都會死的,但是你,我保證,你今天不會死。如同你所說的,在我的純靈魔法沒有修煉成功的時候,你還不能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來自張鳳綺的眼中那濃烈的恨意,孫舒舒本來已經決定殺死她了,免得留下後患,但是剛纔張鳳綺說的話提醒了她,現在的張鳳綺對自己來說還有用處,殺不得。
“想讓我繼續幫你,你做夢吧!”張鳳綺對孫舒舒怒喝的喊道。她失算了,張鳳綺剛剛那麼和孫舒舒說就是想讓她給自己個痛快。
“哦,你也會有如此不冷靜的時候?看起來你那美麗的外表並沒有帶給你同樣出衆的智慧啊!現在的我,怎麼可能會還敢奢望你來幫我,而且,現在你的靈陣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輕輕的撫‘摸’着自己手中的沉寂之珠,孫舒舒緩緩的對張鳳綺說着。
“你不需要我的靈陣了?!”張鳳綺疑‘惑’的望着孫舒舒,自然也看到了她手中的沉寂之珠,猛的一道靈光在張鳳綺的腦中閃過。她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喃喃的說道:“難道?難道這顆珠子可以…”
“喔,你說這顆珠子?”孫舒舒難得好心的開口對張鳳綺解釋道:“這顆珠子叫沉寂之珠,有了它,就可以頂一個靈陣師了,呵呵,難道你連這個珠子的名字也不知道?難怪了,難怪你會不清楚這個珠子的全部能力,哈哈,看來,這都是天意啊!老天讓你發現了這顆珠子,卻讓讓你將它送到了的手中。”孫舒舒一邊撫‘摸’着沉寂之珠,一邊繼續說道:“我說過我不殺你,但是,我也不可能讓你繼續這樣活着。所以,對不起了!”
孫舒舒從頭上拿下了兩根頭卡,在頭卡中注入了靈力,直接的分別的‘射’像了張鳳綺心臟和頭部的‘穴’位,因爲兩個人的距離很近,眨眼間,張鳳綺身體上的兩個最重要的‘穴’位就被孫舒舒‘射’出的頭卡穿透了。張鳳綺的眼神也變得空‘洞’了起來。整個人徹底的廢了。在孫舒舒決定留下張鳳綺這條命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要廢掉張鳳綺的靈‘穴’和神智,沒有了靈力和智慧的張鳳綺四肢已廢,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白癡,一個癱瘓的白癡。也只有這樣,孫舒舒纔夠徹底的高枕無憂。
看着癱坐在自己屋子‘門’口眼神空‘洞’的張鳳綺,孫舒舒的面‘色’猙獰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別怪我,人不爲已,天誅地滅。這句話,也是你們人類說的。這顆沉寂之珠對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我會讓孫洋接替你這研究所,所長的位置的,你放心吧,只要我在,就不會讓你的研究所關‘門’的。”孫舒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自從她出生以後,孫洋的靈魂就已經被孫舒舒徹底的控制了。可以這麼說,在孫舒舒出生的那一刻,就決定了,孫洋的命運,從那個時候起,孫洋就已經是一個傀儡了。要不然孫洋又怎麼跟於鼎泰翻臉,甚至不讓他見到孫‘女’,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是孫舒舒自己的意思。
“孫洋,速來見我!”孫舒舒用靈力在腦海中形成‘波’動召喚着她忠實的傀儡。在決定把張鳳綺變成白癡的那個時候,孫舒舒已經做好了後面的安排。她會讓孫洋對外宣佈張鳳綺患病的消息,然後把張鳳綺關在自己房間的隔壁,也就是張鳳綺原來的房間中。就算有人想來看張鳳綺,也不會逃過她的視線。也只有這樣,孫舒舒才能夠徹底的放心。對於張鳳綺的來歷,她在孫洋的記憶中也知道個大概,雖然說孫洋同張鳳綺共事已經快十年了,也沒見張鳳綺有什麼親人,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孫舒舒打算要抓緊時間來收集自己修煉純靈魔法所差的那幾個靈童,只要自己修煉成了純靈魔法,那麼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主人,你找我?”穿着睡衣的孫洋出現在了孫舒舒的房間中,他的雙目隱隱約約的泛着綠光。
“把這個‘女’人抱到隔壁的房間,放到‘牀’上,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孫舒舒說道。
“是,主人。”孫洋一邊回答着,一邊大步向前,一把抱起了癱坐在地上的張鳳綺,走向了隔壁的房間中。孫舒舒跟在孫洋的身後,在孫洋走後,孫舒舒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又站在張鳳綺的‘牀’邊看了她好一會兒,想了想後,終於使用靈力將張鳳綺的四肢接好,然後點了她的睡‘穴’,說道:“睡吧!睡吧!等你睡醒了,就會發現地獄的‘門’已經對你打開了。”緩緩的伸出手,將張鳳綺呆滯的雙眸閉上,孫舒舒放心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走回了自己房間的孫舒舒,看着窗外,天已經快要亮了,從那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陽,就可以看出今天又是好天氣。天空中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林中的縫隙間照‘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着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得通亮。
孫舒舒的心情如同外面的天氣一樣的好,剛剛使用靈力對付張鳳綺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出吸食過小白兔血液後對自己身體所形成的好處了,如果在讓自己修成了純靈魔法,加上這顆沉寂之珠,那真真的是堪稱如虎添翼了。今天,就放自己一天假吧。孫舒舒決定好好休息的一下了,她慢慢的走道自己的‘牀’邊,將小白兔的屍體扔到了地上,上‘牀’躺了下來,畢竟現在她的‘肉’身是才三歲多的小孩,經過一個熱鬧的夜晚後,她太累了。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紅‘豔’‘豔’的太陽光在山尖上時,霧氣像幕布一樣的拉開了。城市漸漸地顯現在金‘色’的陽光裡。忽然,迎面升起一輪紅日,灑下的道道金光,就像條條金鞭,驅趕着飛雲流霧。剛剛生氣的太陽,‘精’神抖擻,紅光四溢,把整個城市照得通亮。這時候正是早上**點鐘,明亮的陽光在樹葉上塗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銀‘色’的光環。
在周月娜的《神機妙算屋中》所有的人都坐在客廳之中,早早起來的周月娜一直覺得心神不寧,當黑傲回來的時候,她卻並沒有發現同黑傲一起初期的小白兔的影子,讓周月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雖然黑傲告訴她,是小白兔自己不肯回來,說要留在哪裡繼續查查,但是周月娜還是覺得莫名的不安,總覺得小白兔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你們誰認識這個‘女’人?”黑傲拿着手中的畫像對於鼎泰和錢乙農兩位老人說道。他手中拿的正是張鳳綺的畫像,黑傲一回來後,就憑藉着自己驚人的記憶力將張鳳綺的樣貌繪製了下來。其實,黑傲對於鼎泰和錢乙農兩個人是否認識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那個‘女’人既然和孫舒舒在一起,沒準錢乙農真的會認識啊!畢竟他和孫舒舒父‘女’都很熟悉。
“是她?!”和黑傲的想法恰恰的相反,於鼎泰在看到黑傲手中的畫像後,直接就喊了出來。畢竟長得如此撫媚出衆的‘女’子並不多見啊!
“泰哥,你認識她?”錢乙農說道。
“不只是我,你也認識她的。”於鼎泰說道。
錢乙農抹了抹腦‘門’,又仔細的看了看相片,搖了搖頭說道:“我對她沒什麼印象啊!”
“也對,你這個人的腦袋中只有人體的骨骼,估計除了弟妹,每個出現在你身邊的‘女’人,在你眼中都是會走動的骨頭吧了!”於鼎泰對錢乙農開口取笑着說道。
“於叔叔,你真的知道她是誰嗎?”黑傲詢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是從哪裡看到她的?”於鼎泰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對黑傲詢問道。從黑傲手中的畫像可以看出來,這張畫像是黑傲剛剛完成不久的,可是,黑傲畫出來的卻是張鳳綺二十年的模樣。他爲什麼要畫一個死人出來?這讓於鼎泰感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