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默吃驚的是,白鐵軍打的居然是龍拳!
他怎麼可能會打龍拳呢?
據陳默所知,龍拳可是華夏龍組的專有拳法,只有龍組成員纔可以練習。
能進入龍組的人,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
而龍拳,是一種殺傷力極強的拳法,外能擊殺敵人,內能修身養性,延年益壽。
不過這種拳法是不對外傳授的,倘若有龍組成員敢擅自收徒教學,那麼便會以叛國罪論處!
白鐵軍不是退役偵察兵嗎?他怎麼可能會打這種拳法?
難道,他在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
不過,對於白鐵軍的龍拳,陳默並不認爲十分完美,因爲從白鐵軍一招一式的出手中,他已經認出,這套龍拳已經是數年前的版本了。
那時的龍拳有弊端,還屬於橫練功夫,只是具有殺傷力,對練習者本人身體健康,並沒有什麼功效。
甚至還會對練習者身體產生傷害,短時間還看不出來,不過等練習者上了年紀,身體各項機能降低,各種器官老化,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疾病。
不過這幾年,根據數十名武學專家的潛心研究,以老龍拳爲藍本,終於研究出一套新的龍拳套路,簡直降龍拳法!
降龍拳法不僅殺傷力增強,而且還屏去了橫練功夫的弊端,練習者練習龍拳級別越高,對身體也就有益處!
看了一會兒,陳默最終確定,白鐵軍的龍拳只有三級,而滿級有十級,滿級龍拳,據說可以跟宗師級高手一絕高下!
不過華夏龍組成立以來,能夠達到滿級者竟無一人,而七級以上的只有不到十人,現華夏龍組教官,龍拳也僅僅六級而已。
雖說只有三級,但對付這些小混混般水平的選手足夠了。
拳勢剛猛,拳拳到肉。
三個小混混皆是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金貝貝沒有加入戰團,因爲他的眼裡只有一人,他便是周樹人。
他早就把目標放在老周的身上。
看着手下一個個的倒下不起,老周原本憤怒的臉龐,漸漸變了顏色、
陳默居然能夠躲開子彈,這本來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有想到他帶的人也這麼能打, 僅僅白鐵軍一人,就把他所謂的精英手下打的屁滾尿流。
今天的局勢,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老周雙眼提溜一轉,腳底抹油就要開溜。
“老周!”
這時,金貝貝大喝一聲,手拿搬磚走了過去。
“操!”
老周咒罵一聲,邁步開溜!
“我讓你跑!”
金貝貝手上的板磚,呈拋物線朝老周腦袋砸去!
忽聽身後惡風不善,想躲避已經來不及,老周只得下意識的抱住腦袋。
砰!
板磚砸在老周的後背上,砸偏了,金貝貝本來是打算砸他腦袋的。
儘管如此,老周還是疼的一咬牙,身子往前踉蹌了兩步,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老周疼的一咬牙,叫罵一聲繼續跑,金貝貝不依不饒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白鐵軍一腳將一名小混混踹倒在地。
扭頭一看,金貝貝已經追着老周去了,作勢就要過去幫忙。
“行了,你不要去了。”
陳默說道:“如果他連胖成豬的老周都搞不定,那以後就沒必要跟着我了。”
白鐵軍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隨後兩人朝賭場內部走去。
那些賭客們還在那裡等着老周的賠償,看着他們一臉憤怒的模樣,陳默冷冷一笑,跳到賭桌上大喊:“你們爲何還不走,難道不知道周樹人已經自身難保了嗎?”
“你是誰?爲何要趕我們走?不拿到屬於我們的錢,我們是不會離開的。”
“老周涉嫌非法開賭場,非法囚禁婦女,你們走吧,不要等警察來了,想走都來不及!”
此話一出,人羣當中紛紛議論起來。
他們都很疑惑,老周在雲城開賭場這麼多年了都沒事,警察根本不可能過來。
還有一點,老周只是開賭場,什麼時候非法囚禁婦女了?
“你誰啊?”人羣當中有人問道。
看着那人,陳默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拿這麼多錢在這裡玩,家裡肯定還不知道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當中還有不少國家公職人員,你們肯定不知道,老周的辦公室可以通往一處密室,裡面被關押了幾十名婦女,警察已經快來了,你們走吧,不然你們誰都走不了。”
說完這話之後,陳默掏出手機報警:“喂,派出所嗎?我要舉報,新業六街這邊,青年廣場斜對面有人開賭場,你們過來一下吧!”
一聽這話,那些沒有拿到賠償的賭徒們雖說心有不甘,但還是急忙離開,他們可不願爲了一點錢而被警察帶走。
陳默說的某些國家公職人員,更是跑的比誰都快,普通人被警察帶走,頂多也就是罰點款,教育幾天,而他們可就不一樣了,怕是連烏紗帽也會不保。
等人都走光了,陳默這才收了手機,和白鐵軍到了辦公室,一同往密室走去。
其實剛纔的報警電話,並沒有打出去。
之前也說過了,老周在雲城根深固地這麼多年,開設賭場能有所依仗,看來他背後的人,能量還是挺大的。
而陳默希望不僅僅是把賭場掃平,更是希望連老周背後的人一起拔出來。
如果走官方,老周背後的人肯定會有所準備,背後的人肯定不會拔出來,而老周也頂多是被抓起來判個幾年。而他背後的人,運作一番,再給他弄個保外就醫什麼的,很快就能出來,照樣逍遙法外,做着違法的勾當。
陳默的意思是,拔出蘿蔔帶出泥,他不僅要拔出老周,也不管老周背後的人是誰,也要一併把他拔出來。
到得密室,陳默告訴那些婦女,老周已經被警察抓走了,現在她們可以離開了。
可是這些婦女,一個個的仍舊眼神呆滯,不爲所動。
“怎麼了這是?”白鐵軍不明所以。
“她們之前肯定遭受了非人的毒打和威脅,已經被嚇傻了。”陳默說道:“現在作爲關鍵的事,是要讓她們相信我們不是和老週一夥的。”
“看她們的樣子,是很難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