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文氣極反笑:“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把你這幾天,從我這裡拿到的工資還回來吧!五年,你要還給我五百萬。”
這個時候,吳晨已經無語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他知道陳建文已經窮途末路了,想耍無賴。
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 隨後走到陽臺去抽菸。
“你給我站住!”
陳建文想要跟上去,陳默卻是伸手攔住了他:“我讓你動了嗎?”
“你想怎樣?”
“滾。”
“陳默,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我就欺你了,你能怎麼滴?”
“我他麼跟你拼了!”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是陳建文。
罵完以後,他順手抓起桌上的瓷壺就往陳默腦袋上面砸。
速度極快,柳宣嚇了一跳,急忙大喊:“小心!”
不過這速度,在陳默看來,比不上蝸牛的十分之一。
幾乎就在陳建文剛剛抓起茶壺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襠部一陣撕心的疼痛。
這是蛋碎的感覺。
啪!
瓷壺脫手而出,掉在地上。
陳默鬆手,陳建文五官扭曲,雙手捂住襠部蹲在地上。
柳宣嚇的瞠目結舌,她自然知道那是人體最爲脆弱的地方,趕緊回屋睡覺去了。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以後,陳建文的臉色纔好一些,他夾着褲襠,艱難的站起身子:“陳默,我cnm!”
啪!
陳默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我操,你……”
啪啪啪!
又是幾個耳光毫不留情甩過去。
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
但對陳建文這種小人來說,對他做啥都不必講究。
因爲他本身就是小人一個。
一張臉腫成豬頭,這下陳建文也不敢罵了,一些狠話只能放在心裡,陰沉着一張臉轉身離開。
“站住!”陳默叫住了他,冷笑說:“你這就想走了?”
“你還想咋地?”
“我家的茶壺被你摔碎了,這可是唐代青花瓷,不議價,八千萬。”
瘋了,陳建文第一感覺,就是陳默想錢想瘋了,這明明就是近代瓷器,雖說造型精美,紋路清晰,頂多也是景德鎮生產,連帶着杯子,一千塊以一套不能再多了。
陳默居然想要八千萬?
這不是想錢想瘋了嗎?
“你這是訛人!”
“對,我就是訛你,八千萬,少一分你看你能不能走出這間屋子!”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一分都不會給你,你還能軟禁我啊!”
此時陳建文覺的,這跟本就是一個圈套,是吳晨和陳建文早就串通好引他過來的。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不會選擇過來。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說完之後,陳建文轉身就走,陳默一記漂亮的擒拿手將其控制住,並且用其腰帶,將其雙手反捆於背後。
“我都說了,八千萬,少一分你都走不出這個門。”
“我卡里就還不到一百萬,想要你就拿去。”
“臥槽,你打發叫花子了。”陳默冷笑。
“你到底想怎樣?”
“給錢,你走!”
“可我他麼真沒這麼多錢啊,你殺了我好了。”
“那好吧,我就殺你抵債好了。”
說話間,也不知陳默手上啥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瞬間就滴在了陳建文的脖子上。
陳建文神情呆滯,因爲他根本就沒看出,這把匕首是如何出現在陳默手上的。
鋒利的匕首抵在陳建文的脖子上,甚至能讓他感覺絲絲寒意。
看着陳默冰冷的眼神,他絲毫不會懷疑,只要自己今天不拿出八千萬,這匕首指定是白的進紅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