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在與狼共舞的日子裡六十五(2)
。特別是夜晚獨自看書的朋友,不妨去裡面找個紅顏知己。還等什麼,趕緊去吧~~~~說不定還能找個同城的妹子哦~心動不如行動,脫離單身,就在今天。
丟丟站在牀邊,不停地哭。陳俊來了,幫我擦着藥水。豬勸丟丟回家。我也勸丟丟,讓她回家。丟丟不肯,我說:“丟丟,我沒事,你回家去,我明天就好了。”丟丟這次不願地走了。紅磚房裡飄着煙味兒,豬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吸菸。
“小南,你也真愛管閒事,人家兩個人的事,你管她幹什麼。”陳俊愁眉說。
“真是的,就算打架,也得叫我們啊,你一個人逞什麼能啊。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去,這會兒你肯定在醫院裡了。”豬憤憤地說。那順烏日圖一不,坐在角落裡呆。
“行了。當時看到那傢伙打丟丟,你說我能袖手旁觀嗎?畢竟都是同學。”我嘆息說。
“好啊,英雄救美啊!你知道苗圃有多難過嗎?”豬扔了菸頭說。
“那傢伙不是什麼善人,社會上的人不好惹,能躲就躲,你怎麼還主動找事呢!”陳俊說。我沒說話,豬在一邊望着我,一副很不屑的樣子。苗圃進來了,坐在我身邊哭。
一會兒,我又聽到虎子院子裡說:“搞啥哩麼,打捶鬧仗的!嫑叫我知道他誰,見了我非劈了他誰不可!”阿若勸着說:“打,打,你們就知道打架!”說着都進來了。
虎子湊過臉來看我,問:“小南,現在感覺咋向?”
我笑笑說:“沒事,別操心了,一點皮外傷而已。”阿若拉着苗圃的手,眼神很憂鬱。
“誰些?狗日地嫑叫我塠上,塠上我非挕死他不可!”虎子罵罵咧咧的。又把目光轉向豬和陳俊、那順烏日圖他們。
“你們幾個大小夥子得是吃乾飯的?咋不打外狗雜種?!”虎子問。
“我們去的時候,小南已經被打倒了。怎麼沒打,你看我們的衣服都破成這樣了。”豬瞪着眼睛,打着擺子說。
“外人是誰?”虎子問。陳俊鼻子流着血,盯着虎子不說話。
“一個同學的男朋友,混社會的,都不認識。”那順烏日圖回道。
“小南,再有這樣的事,你就嫑怕,誰怕誰哩!惡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咱可不能叫人欺負了,下次再塠上他們,你就拿刀子捅他狗適的。”虎子罵着,可我聽着很解氣。
豬起身告辭,陳俊和那順烏日圖也跟着出去了。
一會兒阿若和虎子也走了。紅磚房裡只剩我和苗圃。橘黃色的燈光下,我看到苗圃的眼淚亮晶晶的,身上雖然痛,可心裡卻甜滋滋的。
“小南,以後別這樣了好嗎?丟丟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呢?就算學雷鋒也不能像你這樣。我聽豬說,那人是丟丟的男朋友,他們倆的事,你去摻和什麼啊?”苗圃揉着眼睛說。
“劉凱不是丟丟男朋友了。再說,當時見他在大街上那樣打丟丟,我就忍不住了。”
“你現在好了?被打成這樣了,丟丟的事就解決了?”
“先不說解決不解決的,他以後最起碼知道,丟丟也不是沒人管,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就逞英雄,早晚會吃虧的。”苗圃說。阿若端着一盆雞湯來了,放下就走。苗圃要餵我,其實我可以自己吃的,可我不想辜負苗圃的關切。
一晚上,我都被疼痛喚醒好幾次。
擔心着丟丟的安危,想着她的樣子——畫眉,大眼,玉鼻,紅腮,櫻脣,苗條的身材配一襲白裙更顯得窈窕動人。
可是苗圃在身邊,我連給丟丟打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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