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搭上了去y國的飛機,她還記得在她臨走前,她媽說的話。
“小小,人生只有一次,能不犯錯就不要犯錯,因爲這不是演戲,沒有彩排,但如果你真的很想很想去做某件事,就要把那件事情的最壞結果想到,內心也要做好最壞結果到來的坦然。”
她走時,她爸根本沒出現,所以她也不知道她爸什麼想法,反正絕對不可能是贊同就對了。
古堡,大門口,管家接過小小手中的行李,歡喜異常。
“大小姐,先生去打獵了,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小小搖頭,“在飛機上吃過了,他在哪個獵場?”
“在皇家獵場,大小姐要去找先生嗎?”
“不了,他應該是和人約在那談事,我先去睡一覺。”這幾年,小小已經很少來古堡,但一點生疏感都沒有,她像是一直住在這裡一樣,洗澡,睡覺。
被子很溫暖,柔柔的,還帶着陽光的味道,應該在上午曬過。
小小睡到傍晚才醒來,她下樓,望見陸雲錚在廚房忙碌的背景,不自覺頓下了腳步。
他在爲她做手擀麪條,動作行雲流水般,透着股令人賞心悅目的優雅,目光專注,專注的男人本是迷人,更別提他五官完美深刻。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用手指揩去他臉頰上的麪粉。
“一邊站着去,不要把你衣服弄髒了。”陸雲錚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可言,但小小卻沒放在心上。
她一直都知道,他不喜歡說,
只喜歡做。他的表情冰冷,並不代表他沒有情緒,只是他有一點特別討厭,每次爲她做了什麼,從不說出來。
比起一般男人說“我會給你的”,他只會說“拿着”。
“沒關係的,髒了再洗就是。”小小大大方方道,一屁股做到檯面上。
“歡迎我,所以爲我下廚嗎?”小小看着陸雲錚的動作,好奇問道。
陸雲錚沒有說話。
“明明是喜歡我過來的,爲什麼要把我的case攔下?”小小又說,清冷的嗓音似乎沒帶埋怨,只是在閒聊。
陸雲錚手中的動作一頓。
“我在下樓之前,去你書房玩了一下,結果翻開我這兩年的照片和生活記錄。爲什麼寧願看那種死板的彙報,也不願意打個電話問我?”
小小的話被陸雲錚淡淡打斷,“麪條是想要細一點還是粗一點?”
“粗一點吧,”小小又道,“真是不懂你,迂迴曲折。”
陸雲錚將麪條切成一根根同等粗,好看極了。小小跳下臺面,洗乾淨青菜,又從密封的老罈子裡翻出一把酸菜,切成指肚長度。
“打算在這邊找工作,你有什麼好建議沒有?”小小用手肘撞了下陸雲錚的手臂,打趣道,“如果你願意走後門爲我找關係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
陸雲錚將麪條下鍋,冷淡問道:“想要找什麼類型的?”
“這個問倒我了,其實我還沒想清楚,但怎麼着,也得和我專業相關,對吧?”
小小見他默許,內心開出一朵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