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就是這下場,傅染不用一個髒字打擊完早川后,再看向臺上,發現霍擎天剛演講完。
她走過去,霍擎天問:“剛剛早川湊到你面前,和你說什麼了。”
“她說你在F國藏女人,我看她是沒男人飢渴的。”
她說了相信就是相信,蓄意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女人也不值得信任。
霍擎天輕嗯一聲,鷹眸是看不透的遼闊,看向傅染手上的紅酒,囑咐一句,“少喝酒,我不想照顧酒鬼。”
傅染應下,陪着霍擎天去周旋,在場大多是高尖精武器科研人員,男多女少,還大多木訥沉默,偏偏霍擎天和他們有很多話可說。
歡迎會結束,回房,霍擎天興致特別好,難得的多話。
傅染沒喝多少酒,伺候着霍擎天換衣擦身。
當她解開他的襯衣,給他擦塊塊分明的腹肌時,他倏地抓住她的手,眸子裡盛滿星辰,“寶,陸雲錚有僱傭兵算什麼,我有兵,還有很多高科研武器,科研纔是第一戰鬥力,我會比他強。”
傅染擦拭的動作一頓,她癡癡地看向霍擎天,他的脖頸和耳垂尖都染上了緋紅,燈光下,蜜合色的性感肌膚閃爍着迷人的光澤,五官自是不用多說,眸子亮閃閃的,像是求表揚。
傅染的心尖一顫,霍擎天這樣孩子氣般的炫耀,是她以前從未見過的。
他在她心裡,始終是強大,無所不能的代名詞。他所表現出來的,也一直是這樣。
原來霍擎天是這麼在意陸雲錚嗎?
因爲陸雲錚曾吻過她嗎?因爲她生父曾向他要兵,你拿不出來嗎?
他懂不懂,不管其他男人是比他好,還是比他差,她愛的都只有一個。
唯一的那一個!
“你在我心裡比所有男人都強,最強的。”傅染放下毛巾,指腹重重摩挲過霍擎天的臉,她又情不自禁低下頭,用臉側去摩挲他的臉側,很舒服,很溫暖。
這樣孩子氣、幼稚的霍擎天,反而讓她更心疼幾分,更愛幾分。
翌日,霍擎天宿醉而醒,見傅染趴在他牀邊看他,臉上全都是狹促之笑,扶額問道:“怎麼了,一大早上又發神經。”
傅染笑,“霍擎天,你昨夜抱着我哭了,求我不要離開你。”
霍擎天滿臉黑線,冷聲道:“不可能,我就算喝醉,就不可能做那種事。”
“我們酒品半斤八兩,都是醉後愛說真話的,我都給你拍下來了,還有假。”傅染拿出手機搖了搖,明目張膽威脅道,“以後最好聽我話,要不然我就把你哭着叫媽媽的樣子傳出去。”
“傅染!”霍擎天懊惱低斥,放在被子上的拳頭緊攥,剋制着要動手的衝動,心裡已經把傅染大卸八塊。
傅染含笑着去吃早餐,看霍擎天生氣,好有自豪感。
新的一天在傅染的歡笑中揭開序幕,而下午時,厲黎川也乘專機來到F國。
傅染笑意盈盈看向惡意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早川,害早川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