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的腦海“譁”的一聲,閃過一片巨大的白芒。
“你出手了?怎麼回事?”
霍擎天淡淡搖頭,“我正打算下手,發現陸雲錚已經出手了。”
傅染輕嘆一聲,“還是那句話,凡事有兩面,禍福相依,陸老大對小小那麼好,能給小小幸福,但也會給小小帶來災難。”
“小小被劫那件事後,陸雲錚手法好像變了,凌厲了很多,他可能還想奪伯爵之位,如果他真打算出手,成功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
“咦,不是百分之百嗎?”
“你還真看得起他,以爲伯爵是大白菜嗎,中間可能還有很多無法預測的意外。”
兩人邊交談邊進屋,靠得極近,手臂時不時相摩挲,說不出的親密無間。
霍擎天回臥室換了套家居便裝,輕便白t恤,灰色棉長褲,和傅染身上的t恤長褲是同一款。
隨即,兩人一同去到厲黎川所在的側院找他。
厲黎川已從寧鄉回來,此刻正在喝酒,看見這對夫妻,扶額厭棄,“你們倆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每每一個眼神就能懂對方的意思,真的很刺他眼球。
霍擎天淡淡問道:“誰給你的酒?”
傅染蹙眉:“厲黎川,我看你是怎麼死得快,就怎麼來。”
厲黎川更煩了,兩個人說話接得那麼好,就跟一個人在說似的。
“你們倆回屋恩愛行嗎,我現在犯有*罪,誰幸福我就恨誰。”
傅染和霍擎天對視一眼,傅染再看向厲黎川,眼神多了幾分意味。
一件接一件的糟糕事,使得厲黎川瘦得好嚴重,下巴尖尖,眼睛銳而有神;
他很帥,但又不是霍擎天那種極度完美的精心雕琢的帥,他的五官過於鋒利,分開看可能不怎麼樣,但合在一起時,特別有味道,讓人想一看再看。
只是他身上原本那種凌厲張狂勁沉澱下來,進而發酵,像是更不好接近。
“兩位厲叔來找我了,說厲家已經重新裝修好,讓你回去休養。”霍擎天轉動了一圈指尖樸素的銀戒指,淡淡開口。
厲黎川冷嗤一聲,嘲諷道:“我說了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老子在他們眼裡就是個配種的。”
“是過分了點。”霍擎天拿起酒,給自己倒了杯,倒沒有反駁。
“不說了,老子現在最反感的就是女人,裝得越無辜,裡面越惡毒,來來,喝酒喝酒。”
……
傅染和霍擎天陪着厲黎川喝了幾杯,隨即,傅染強勢將酒收起來,逼厲黎川回房休息。
“那件事對他打擊太大了,他甚至因此厭惡女人。”回到臥室,傅染躺在沙發上,霍擎天擰了塊熱毛巾給她擦臉。
傅染閉眼享受,好不愜意,長長喟嘆一聲。
“不過他性子倒是更穩了,他今天白天出去,在會所和人起了衝突,並沒有當場發飆,而是面上輕輕鬆鬆揭過去,應該是想事後報復。”霍擎天淡淡道。
“你說他這算好,還是算壞?”傅染躺着望了眼霍擎天,不論從哪個角度,他的五官都是那麼完美。
“現在來說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