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前腳離開,沈景後腳登上了船。
看到季白榆安然無辜他就放心了,笑道:“我真的害怕聶清規會在半夜用刀殺了我!”
“相信我,沒事的。”季白榆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風:“海洋平靜了,這場鬧劇結束了。”
“幸好阿榆的眼睛是亮着的,不然你小子就被騙上船了,你說什麼也得喝一杯!”
鹿言琛捶着沈景的肩膀。
沈景聳聳肩:“我不吸毒。”
“話是這樣說,但剛剛那位警官先生是一個正派的人。”鹿言琛說道。
沈景點點點頭,背靠着欄杆山,懶洋洋地笑了笑:“路易和詹姆斯兩個大麻煩,已經回去了。接下來沈巍的日子可能不會那麼容易了,剛剛那位警官叫什麼。”
“好像叫凱特。”季白榆享受着冰冷的海風,同樣的道理,白道不應該在黑道上耀武揚威,就像白道不應該和黑道勾結一樣。
“季白榆,你讓我印象深刻。”沈景欣賞說道。
季白榆笑了,“我以爲你至少應該很久都印象深刻!”
甲板上幾個人都笑了,季白榆一直看得清清楚楚。
就連平時和她在一起的阿尋,也微微看着她。
這很好,季白榆心想。
聶清規已經好幾天沒看到季白榆了,他想得很辛苦。
c市的事情一完,就趕去了巴黎。
到了別墅,還是黎明,整個巴黎城還在沉睡。
早晨,涼爽的露水沾在衣服上。
聶清規輕輕地走進房間,脫下外套,鑽進被褥。
他在伸手去抓正在睡覺的三個人之前先暖和了一下。
想念對方的人就在眼前。聶清規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臉頰,但又害怕吵醒她,所以聶清規放棄了。
低頭看着譚之嘉,他佔據了他的位置,聶清規認爲是時候找到一種方法來對付這個喜歡他妻子的孩子。
卿卿睡得很香,嘴裡掛着口水,一隻手放在譚之嘉的脖子上。
兩個孩子睡覺的時候,沒有壓到任何人。
一隻溫暖的手蓋在被褥下的手背上。
季白榆沒睜眼,笑着小聲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聶清規忍不住緊緊地抱着她,“剛纔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睡美人的眼睛終於睜開了,用漆黑的眼睛盯着他:“我不習慣睡覺不抱你。”
中間隔着兩個人,聶清規撐起胳膊,俯下身去吻她。他聲音嘶啞地說:“我也是。”
季白榆把手輕輕放在胸前,看着熟睡的孩子說:“他們還在睡覺!”
聶清規向後躺着,但他的臉拉了下來,
“卿卿就算了,這個男孩爲什麼睡在我們的牀上?”
他吃醋的樣子引起季白榆暗笑,親密地捏着他的鼻子說:“嘉嘉晚上做噩夢,讓他和我好好睡一覺。”
聶清規睜開眼睛:“他可以讓楊媽陪他睡覺。”
“楊媽白天也很累……”
“請另外一個人!”
季白榆知道聶清規的心思,但她故意說:“不,我喜歡孩子,譚之嘉不是我們的孩子嗎?”
聶清規撇着嘴,“這小子連改姓都不肯。他不能算是我的孩子。”
季白榆忍不住揚起眉毛:“你還在乎這個嗎?”
聶清規轉過身,向她靠近了一點,“老婆,別讓譚之嘉和我們一起睡……”
季白榆不知所措,臉紅着點頭,“好,好!”
“卿卿也和楊媽一起睡。”聶清規趁機說。
季白榆白了他一眼。
聶清規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人突然弓起了身子。
季白榆震驚了。
她發現譚之嘉那雙清澈的眼睛,自發地、自動地抱起卿卿,用小短腿走到牀的盡頭,“我去隔壁睡了。”
聶清規自然非常高興,季白榆的臉羞紅了,兩個爲老不尊的人一大早就荼毒了一個五歲的孩子!
聶清規的胳膊緊緊地摟着季白榆,他滾燙的嘴脣匆忙地落在她的皮膚上......
“楊媽怎麼沒上來請我們吃早飯?”季白榆躺在聶清規的肩膀上,仍然想念譚之嘉和卿卿,“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有沒有吃過……”
聶清規狠狠地捏了她一下:“你應該抽出時間來關心我!”
季白榆拍拍聶清的胸肌,“身體很棒,狀態很好,不需要關注。”
聶清規抓住她扇風的手,送到嘴邊,咬得很厲害。
季白榆翻了個身,聶清的大手伸到季白榆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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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要!"
季白榆打滾了,癢得受不了,但她沒有辦法,她笑得眼淚流了出來。
最後,只有請求原諒的份。
就在譚之嘉敲門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夠吵的了。
“楊奶奶說可以吃午飯了。”
季聶清規情緒很高,笑了幾下,被季白榆踢了一腳。
沈景很少在這裡,楊媽做了一頓大餐。
當聶清規和季白榆下樓時,飯菜已經擺好放在桌子上。
在六個人坐的桌子上,季白榆清晰地看到了沈景的表情,那明顯是被感情所困。
她和聶清規面面相覷,忍着笑說:“蒂娜已經離開幾天了。”
當沈景聽到“蒂娜”這個詞時,他的耳朵豎了起來。
雖然他的頭還垂着,但他的動作顯然更敏捷。
“沒有聯繫方式,不知道地址姓氏,這次離開行成了永別。”聶清規冷靜地說。
“在巴黎沒什麼好擔心的,這次回家她可能已經想明白了。結婚的事說不定是真的。”
季白榆合作的嘆息:“不知道會不會通知我們。”
“也許吧。”聶清規笑了,“畢竟,她已經在這裡住了好些天。”
沈景終於聽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說道:“蒂娜離開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他們走的時候只有季白榆和譚之嘉在,所以只能問季白榆。
"她只說她要面對自己的責任。"季白榆說。
“她的責任?”沈景眉頭一擰,只覺得胸口氣冒了出來,“她這麼笨的人知道什麼是責任嗎?回去不僅僅是聯姻!”
“沒錯,”季白榆把一隻手放在餐桌上,下巴擱着看着他,“這個時候,她需要一個白馬王子,但你就是不知道這個白馬王子是誰。”
看到沈景沒有回答,季白榆轉向聶清規說:“哦?”
聶清規點頭從善如流,然後把食物放進她的碗裡:“也許她在等。”
沈景想了一下,似乎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擡頭用灼熱的目光看着季白榆:“你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季白榆笑了,不刺激。
“我只知道她去了中東的一個國家,被派去保護的人都被甩了。”
季白榆板着臉說:“不過說之前提醒一下,她家可能不一般,可能有很大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