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由好奇地轉過身來,不約而同地向着咳嗽聲響起地方向望去,這又是什麼狀況了?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一二的男子,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膚色白皙,身穿一套標準的西裝,將他標準身材展露無遺,淡黃色的頭**亮得讓人咋舌,俊朗、帥氣的臉龐,卻又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低垂的睫毛下,是閃爍着深邃的雙眸,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體,無一不在張揚着他的高貴與優雅。
但是,又有着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特別是,他左耳上那閃着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那帥氣的臉添加了一絲不羈、狂野、邪魅、性感。
這男子的出現,又讓在場無數女孩爲之傾倒:“好帥···好帥啊···這是誰呀?你們認識嗎?”
人羣中有人驚呼出聲:“那個···不就是靈感刺青會所有名的紋身師嗎?好像是姓黃的,叫什麼名就不知道了。”
聽了這話,在場很多女孩都驚呼起來了:“哎喲喂,他就是人稱”奪命羅剎刀的黃維斌嗎?聽說,他手上那把飛刀例不虛發,殺人於無形,我都是隻見過一次呀,聽說他從不輕易露面的,我還聽說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我們S城裡傳奇人物張輝的好兄弟呀,我還聽說他們還有一個兄弟,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都生得帥氣不凡的。”
這消息瞬間把在場的衆人轟炸起來了:“哎喲,我的乖乖哦,不得了,不得了,今晚都是什麼節奏了,咋一下子冒出那麼多讓我吃不消的情況呀,別說了、別說了,讓我靜靜,我要好好想想才行。”
黃維斌冷俊的雙眸橫掃過議論不已的人羣,冷酷得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安靜。”
他冷酷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入在場每個人耳裡,在場的大家不由得都打了個冷顫,心想:“我的天呀,我的地呀,今晚都是怎麼了?我招誰惹誰?這都是些惹不起的人物呀。”
從那幾聲咳嗽聲起到黃維斌的出現,範曉彤都沒有再說一個字,因爲她知道,在沒重要事時,這小子是不會輕易露面的,現在肯定是受了某人的指令了,她給在一旁邊含笑地,看着這位被人稱爲“奪命羅剎刀”一步一步地走上舞臺。
黃維斌走到舞臺的中央,對着範曉彤微微一笑,說道:“彤姐好,彤姐辛苦了。”
範曉彤笑着說:“我去,你這小子難得正經一會兒,別在我這賣口乖了,你來肯定是沒什麼好事的,辦你的事就好了。”
黃維斌俊美的臉帶着壞壞的笑說:“彤姐呀,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就是有好事我纔出現的好不好?”說完冷眸看了看範曉彤旁邊那個一直低着頭楚楚可憐的女孩一眼,然後對着範曉彤呶了呶嘴。
範曉彤看見女孩清麗卻又蒼白得不帶一點血色的俏顏淚痕猶存,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她不由得拉起女孩的手,見她的手如雪般白嫩但又是如此的纖弱,彷佛一用力就可以把它折斷,她不由柔聲說:“乖,沒事的,有我們在,有你彤彤姐在。”
女孩擡起頭含淚的雙眸,看了看黃維斌然後又看了看範曉彤一眼,微微地點了點頭,柔柔弱弱的點點頭輕聲說:“嗯,謝謝你,彤彤姐。”
黃維斌深邃的冷眸橫掃過安靜沉寂的臺下,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個弧度的冷笑,似乎很滿意大家的表現,又似乎在想着些什麼,他一揮手,冷冷地道:“今晚的派對既然都有結果了,結束了,你們大家都散了吧。”
黃維斌話一出,誰敢再討論什麼?誰還敢有什麼非議呀?惹不起呀,這些大人物,一下子本來還是人頭擁擠的憐影咖啡館內一下子就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範曉彤、黃維斌,還有咖啡館內四個男侍應,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那個女孩了。
女孩看着大家都離開了,轉身向着範曉彤與黃維斌輕輕盈盈地作揖了一下,柔柔弱弱地說:“這位先生,彤彤姐,真的很抱歉,打擾到你們了,也謝謝今晚你們給了我這個表現自己的機會,我看現在也很晚了,我也該走了,免得讓家人擔心。”
範曉彤拉着女孩地手說:“別,小丫頭,別急,等一下我叫人開車送你回去,你的獎金和入駐我們咖啡館的合同你還沒拿,沒簽呢。”
女孩揉了揉那雙美麗如水的大眼晴,擦了擦臉上殘存的淚痕,搖搖頭說:“不了···我不要了,我都不要了,我要回家了,”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下舞臺向着咖啡館門外走了出去,只給他們留下一個柔弱而絕美的背影,範曉彤真是拉也拉不住。
“哎喲喂···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了嘛,這小丫頭說走就走,”範曉彤急得直跺了跺腳,呶着嘴走下舞臺,一副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絕豔的面上一片不解之色。
黃維斌隨着範曉彤走下舞臺坐在沙發上,好奇地左看看範曉彤右又看看範曉彤,看得範曉彤心裡麻麻地,不由好氣地道:“我去,你這小子看啥呢看,沒見過彤姐我生氣嘛?滾…”
黃維斌冷酷的眸子即布上一層壞壞的笑意:“嘖···嘖嘖,我說彤姐呀,你這是幹啥呢?生的那門子氣呀?”
範曉彤:“哦,對哦,我生的什麼氣呀?不對?但我又真的是在生氣了呀。”
坐在一旁的黃維斌聽着範曉彤在自言自語,就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心想:原來在大家面前一直不區言笑絕豔高傲的範曉彤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他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範曉彤瞪了一眼在大笑的黃維斌:“你這小子笑啥呢?受什麼刺激了,你們都是一個德性,看我這樣了,還笑,滾。”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相互摧殘對方,咖啡館的副管事李飛走了過來說:“黃爺,彤姐今晚的派對的獎金怎麼辦。”
黃維斌、範曉彤異口同聲:“憐影咖啡館說出的話從來都是算話的,事照辦。”
李飛心想:“汗,這二位當家也太合拍了吧。”
李飛看了一下二人說:“可是,我不知道那位小姐叫什麼呀?也不知道她住那裡?怎麼辦?”
“涼拌”二人再次異口同聲,李飛懵了。
範曉彤好笑地看着愣在當地的李飛:“好啦···好啦,小飛,不逗你了,這些事就留着我們家的黃大少爺去搞定吧,你也辛苦一天了,早點和他們回去休息吧。”
李飛擦了擦額上的汗說:“謝謝彤姐,謝謝黃爺,那小的就先回去了,”說完就好像得了什麼特卸令一樣,一下子就溜得不見蹤影了。
看着無關重要的人都走了,黃維斌才輕聲對着範曉彤耳邊說:“彤姐,我發現了一件好有趣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看着黃維斌那麼神秘的樣子,範曉彤頓時來了興趣,抓住黃維斌的衣服,說:“什麼事,快說來聽聽,剛好心情不爽解解悶。”
“我發現我哥今天很失常,他···,”黃維斌暗暗地回頭瞧了瞧咖啡館內的一個印着閒人免進的房間一眼,壓低了聲音,輕輕道:“他竟然生氣了,我跟他一起那麼久了,從來沒見他真的生氣過的,你說怪不怪?”
範曉彤一笑,看着黃維斌做了個鬼臉,道:“切,我還以爲是什麼事,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們都不是一個德性的嗎?誰惹你們了,那就是他們該倒黴的時候了。”
“話是這樣說,不過我真的沒見過我哥會爲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生氣的。”黃維斌捏了下範曉琴的鼻子,你咋一點就不懂呢?
範曉彤拍掉黃維斌的手,說:“臭小子,沒大沒小了,敢捏你彤姐了,哼。快說,你剛說什麼?他會爲了一個女的生氣,這是真是假?那女的誰啊?竟有如此大的魅力?我還真不知道呢。”
黃維斌吐了吐舌頭,道:“就是剛剛那個啊,那個美麗得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呀,剛剛就是我哥叫我出來的,他竟然爲了她下逐客令了,你說這事還能會小嗎?”
範曉彤聽了,心顫動了一下,不由得向着咖啡館某個房間處深深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