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茶之問他爲什麼蕭凌陌差點兒被禁足,他只說是因爲那家印度餐廳老闆被這幾個活寶給輪了的事兒,具體也沒多說。
她也沒再多問,反正跟她沒關係。
景丞丞沒讓司機跟着,親自給開的車,紀茶之坐在副駕駛座給夏晨曦打電話。
她是估摸着這倆怎麼都該做完了,想着夏晨曦喜歡吃燒烤,就在飯桌上兒把這尷尬先給化一化,畢竟再有個三兩天就要去軍訓,免得夏晨曦到時候看到她覺得彆扭。
可是夏晨曦沒接電話。
紀茶之有點兒擔心,畢竟是過來人,就她剛纔看到的大小,有點懸吶!
她這種身體裡帶藥的每天晚上都是折騰到昏死,更何況夏晨曦這樣的尋常姑娘……
握了握手機,又給打了一個,仍是沒接。
景丞丞瞧見了,把她的手機拿了,“別白費功夫,姓夏的這會兒如果還能起得來,小蔣以後還做什麼人?”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
紀茶之白了他一眼,正準備去拿他擱在中控臺上手機,他已經先她一步把手機塞進口袋裡。
“你幹嘛啊?”
他不吭聲兒,反正嘴角抿了壞壞的笑。
紀茶之又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摸他口袋,手指還沒來得及碰到手機呢,景丞丞已經嚷嚷起來,“紀茶之你摸我!”
“……”不要臉,大寫加粗的不要臉!
“景丞丞你別動,好好兒開車,我拿你手機給小蔣打個電話問問。”
她手伸進去,他就跟屁月殳上爬了螞蟻似的,各種不老實的挪,反正就是不讓她夠着兒。
紀茶之火了,一把扣住他的小兄弟,這才繼續側身去掏他口袋。
景丞丞是存了心要整她,哪兒會這麼老實,一腳油門猛踩下去,車子頓時如同脫繮的野馬般飛馳而去!
“唔——”她猛地往下一栽,整個臉蓋在他小兄弟上。
“景丞丞!”紀茶之單手撐着他大月退擡起頭,再次捏着他小兄弟威脅,“你要玩兒是不是?”
他被她捏得直哼哼,睡鳳眼慵懶的挑起個梢兒,帶着些許天生的魅惑。
跟這幫子人混久了,紀茶之這肚兒裡也壞得快流油,隔着布料在那地兒上親了親,“滋啦”一聲就把他的拉鍊兒給開了。
“茶茶!”景丞丞一下子繃緊了小月復,嗓子眼裡像是冒了火,壓抑得有些沙啞。
紀茶之頭也沒擡,小手伸進去掏了掏,把他那活兒從裡面握出來。
雖說是大晚上,兩側車窗又都貼了單向膜,可好歹前面敞亮着呀!一路上多少個攝像頭,景丞丞覺得自己快瘋了,那種強烈的被人窺視的刺激將他折騰得亢奮無比,尤其這丫頭還故意用雙手捧着去弄,弄得他那地兒堅石更如鐵。
“夜宵不吃了是不是?”他一隻手把着方向盤,一隻手搭在她背上,緩緩向下……
紀茶之側過臉看了他一眼,水眸中妖魅叢生,似乎要將人的靈魂束縛。
她就不說話,只是學着他壞笑的模樣,邪邪的勾着脣角,景丞丞就已經繃不住了,正準備將她攬到自己身上,她卻快速一躲,從他口袋摸出手機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又笑得一臉無害,只留他一柱擎天屹立在叢林間。
“你這壞丫頭,放火不負責滅火?”他伸手去抓紀茶之的手,喑啞的聲音裡滿滿盡是寵溺。
紀茶之纔不管他,遠遠的貼着車門坐着,用他的手機給蔣尋打電話。
“晨曦呢?”
蔣尋反應過來是紀茶之,頓時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下午那是真的撞了個正着兒,好半天才支吾了一句:“睡下了。”
其實紀茶之也不好意思,原先以爲自己會淡定,誰知道對方一尷尬,她也跟着尷尬起來,隔着屏幕都能覺察到那種違和的氣氛。
隨口扯了兩句,“那什麼我就是想叫她吃宵夜,睡了就算了,就這樣吧,晚安拜拜!”
沒等蔣尋再說話,她就給掛了,手機放回中控臺上。
“好了?”景丞丞問她,眼睛依舊平靜的目視前方,那柱活兒卻始終精神奕奕。
“嗯。”
“確定?”
“……”莫名不安起來。
“你是不是忘了個事兒?”他將車子靠路邊停下,紀茶之已經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鑽後座,整個人已經被他抱了過去。
“該滅火了,我的消防員小姐姐。”景丞丞貼在她耳垂,喃喃得勾人。
撩開……進入……
月光下,黑色的豪車晃動得像是壞了離合器。
夜宵還沒開始吃呢,自己就像被人當成宵夜吃了一回。
好在景丞丞還算有良心,知道蕭凌陌他們在等着,只要了一次過過癮,可饒是這樣,紀茶之下車的時候雙腿都顫抖得不像自己的。
這大夏天的,光溜的倆大白月退,連顫的頻率都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蕭凌陌原先坐着的,見兩人進包廂,特意又站起身繞到她跟前兒,彎下腰,特仔細的凝着她這雙腿,“我說小軟玉啊,腿抖成這樣不正常哦,據我多年經驗,這怎麼着兒也得開了後門兒了!”
紀茶之在他們面前習慣性臉皮薄兒,一下子就紅了臉。
當然,這只是習慣性,不代表這東西內心就真的害羞,畢竟她現在整一個景丞丞小翻版,壞着呢!
可在景丞丞看來,蕭凌陌欺負得他們家小丫頭臉紅了。
這還了得?
上去就是一記腦門慄,“躲開點兒,不老實回頭還得送還給你們家老爺子,關你小子一個月緊閉,素死你得了。”
“甭跟老子提這茬兒,一提這茬兒老子就冒火!”
蕭凌陌起身重重往椅背上一靠,隨手抓起啤酒瓶子就是咕咕幾大口,“咔擦”一聲將空酒瓶子一捏,丟牆角兒了。
“別說你,咱們倆還不是?差點兒沒活着從家裡出來。”
那天輪了這女老闆的有仨人,除了蕭凌陌另外倆回家也是被批鬥得夠嗆,這會兒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
“不就是他孃的個女表子,還真當回事兒了!”蕭凌陌重重一拳砸向桌面,“不成!老子越想越火!走,咱們幾個再去把那娘們兒弄來,草死丫的!”
“你們幾個還是先消停幾天吧,這事兒現在圈子裡鬧得不好聽,景三好不容易給你們擔保下來,等過去這陣子風聲再說。”
程佑庭起身給紀茶之拉開椅子,看上去倒頗有幾分紳士風度。
其實昨天程佑庭以爲景丞丞會攔着,畢竟周克勝現在是政界熱門,大老虎一隻,小半數的政界新起之秀跟他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實在犯不着爲了個女人搞得難看。
“老的們覺得還沒到撕破臉的地步,打自己的孩兒給別人看而已,你們放心上幹什麼?如果家裡的老爺子真的想責罰你們?是我這個晚輩幾句話就能輕易勸下來的?偷着就能把你們給收拾咯!”
景丞丞笑着在紀茶之身邊坐下,給自己拿了瓶啤酒,“這事兒跟周克勝沒關係,他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爲個女人,他還沒這麼傻,有人在裡面故意挑事兒來着,你們可千萬別傻傻的着道兒纔是。”
蕭凌陌忙問,“誰?”
“昨天在我們去他情兒的餐廳前,周克勝去了趟軍區總院看席雯雯……”景丞丞的話點到即止。
一桌子人算是反應過來了!
“不會吧,這你媽能同意?周克勝四十好幾,席雯雯雖然廢了兩條腿可也才二十出頭,腦子沒毛病的都不能這麼幹吧,嫁給一個跟自己爹一樣年紀的老男人?又不是包養。”
“這事兒我倒是有聽說,以小丞妹妹的名義。”荀殊那天撞了人去醫院了,後來回來才知道這事兒,也忍不住接了句,“話說那娘們兒最近可沒少打着小丞的名義在外面跟人接觸。”
景丞丞將椅背往後靠了靠,斜斜的倚在身後的牆上,雙手閒適的枕在後腦勺兒,“我們家比我小的全身寸牆上了,她不懂事兒,回頭咱們給她掛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