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

農家悍媳,農家悍媳跟隨 鳳凰 網

轉眼就到了七月,今年的雨水特別多,很多地方的稻田都長起了稻飛蝨,對此水縣很好解決,因爲所要的茶粕並不多,而又積累了去年與今年兩年的茶籽,別的地方則要困難一些。

不過稻飛蝨雖然瘋長,但也不至於讓老百姓們顆粒無收,經歷了兩年的災害,誰都無比寶貝這稻田,起早貪黑地去殺蟲。

陰陽教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在民間又活動了起來,使得有不少的人信奉,覺得只要好好地拜祭陰陽神,稻田裡的蟲子就會自動消失。在陰陽教的傳教中,那些蟲子就是魔鬼,如此愚昧的話語竟然有不少人相信。

只是剛流傳沒多久,另一則也傳出了流言:信顧家村得富貴長生。

聽到這則流言,顧盼兒當場就噴了出來。

然而顧家村的一件件事情都漸漸流傳了出去,這是以事實來說話,使得不少人果然信奉了顧家村,並且要到顧家村來尋求庇護。

有着顧家村的橫空出世,陰陽教的傳教道路就變得艱難了許多,對顧家村恨得咬牙切齒,想要將顧家村連根拔起。只是顧家村的村民雖然好欺負,開山宗卻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倘若將人力物力都用在了顧家村上面,用到計劃上的力量就要打折。

不得已,陰陽教加快速度,快速滲入到朝庭當中。

與此同時,朝廷衆臣將皇帝逼得更急,幾乎每日上朝都會上簡,要求皇帝冊封大皇子爲太子,並且還是以的大皇子爲嫡長子之名。雖然大楚皇朝沒有立嫡長子爲太子的規定,但向來立太子都以嫡長子爲先,朝臣這些理由也算是成立。

只是大皇子雖是秦皇后所生,生爲嫡長子,卻無德無能,不是皇帝所屬意的太子。就是二皇子未曾出事之前,亦不是皇帝所看重的,不過膝下數子,除了二皇子以外,似乎也沒有更合適的。

況且二皇子生母早亡,又沒有外戚,並不擔心二皇子有反叛的能力。

楚皇一心想要替晗王找庇護,倘若是二皇子爲皇,再有晗王的支持,在不用擔心晗王會篡位的情況下,等坐到皇位之後定然會感謝晗王,至少不會爲難晗王。但大皇子不一樣,楚皇瞭解秦皇后,也瞭解大皇子,一旦讓他們成功上位,等待晗王的必然是悲慘的結局。

晗王爲楚皇心愛女子所生,連帶着對晗王亦是百般寵愛,自然不捨得自己駕崩以後,晗王因失去庇護而被奸人所害。

只是晗王又真的需要庇護麼?

楚皇雖自詡疼愛晗王,對晗王卻是半點都不瞭解,又或者是晗王藏得太深。

看似溫潤中帶着絲絲憂傷的晗王,又真的如同楚皇想像中的那般羸弱麼?若用顧來兒的話來說,那就是‘這個男人表面上一副讓人又愛又憐的樣子,事實上內腑早就黑得不能再黑,就外殼是白的而已’。

陰陽教的一舉一動都在晗王的把握之中,顧家村的一切動靜也在晗王的掌握之中,有關於顧盼兒失蹤之事晗王也得知,並且派人暗中去查探,只可惜半點消息都沒有查到,而顧盼兒也自己回來了。

上翻五百年,晗王從皇室當中翻出禁史,將顧家村的底細基本上翻了出來。在大楚皇朝之前,有一個氏族曾輝煌一時,那氏族正是顧氏。倘若顧氏繼續發展下去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大楚皇朝的存在,只是誰也不知顧氏是因何突然消亡,其間未曾傳出過任何有關的事情。

不是戰亂,也不是皇室爭鬥,就這麼詭異地消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顧家村僅剩的這些人,是顧氏嫡系傳下來的。

這是連顧家村的老祖宗都給查到了,只不過那都是歷史了,看着也沒有多少意義,晗王將書放了下來,這些都是孤本,只有皇室才能查得到。歷來只有皇帝才能看得到,但皇帝因着想要討好晗王,不管晗王要什麼都給拿出來。

若是讓顧盼兒看到這本禁史一定會十分驚訝,因爲她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當時顧氏先祖是爲何要攻打蛇島卻成了謎,倘若先祖只是想要聖蘑,也就是蛇蘭,只要再跟蛇族聖女說一下,憑着聖女的單純,應該會再給先祖一些,不至於一言不發就攻打蛇族。

還有顧家村的墓園,在顧盼兒看來,就顯得更加古怪了。

窗外正下着綿綿細雨,這雨已經下了整整一天,晗王靜靜地坐在輪椅上看着窗外,保持着同一個姿勢已經整整一天。身後管家默默地守候着,整個人十分沉默,卻讓人難以忽視。

“藍叔,這天要變了。”晗王突然開口。

“不管它怎麼變,只要王爺心裡有數,一切就無需擔憂。”管家一臉淡漠地回答着,沉默了一下,又說道:“來兒小姐目前在顧家村有着開山宗的庇護十分安全,王爺大可放心下來。”

晗王眉頭輕蹙,卻是不語,不知想起了什麼。

一隻蒼鷹冒雨飛來,快速向晗王俯衝了過來,晗王不但沒有躲閃,反而將手伸了出去,蒼鷹快到晗王身前時才緩了下來,落到晗王的胳膊上站好。

晗王逗弄了一下蒼鷹,擡胳膊移向管家,蒼鷹順着晗王的胳膊踩到管家的胳膊上,在管家的肩膀上站穩。

管家從蒼蠅的羽毛下找出一個小竹筒,從裡面抽出張紙條遞給晗王。

晗王接過仔細看了看,之後又遞回去給管家。

管家這纔看了看這紙條,看完之後說道:“果然不出王爺所料,他們正是要在八月節行動。”

晗王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得意之色,反而蹙起了眉頭。

“藍叔,你說……那時我娘若是嫁給你,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其實這些話根本就不用問出來,憑着藍管家數十年依舊單身,就可以看得出來,藍管家其實是一個極爲專情之人,可惜命運弄人。

一個被皇帝看中了的女人,又豈能容他人染指。

藍管家面無表情:“王爺莫要開玩笑,你母后雖然已故,但讓有心人聽去,依舊會敗壞你母后的名聲。”

晗王抿脣,又扭頭看向窗外細雨,若有所思。

在晗王沒有看到的地方,藍管家眼中閃過一抹憂傷,那個如畫般的女子,他第一眼就相中,只是不等他接觸,不等他上門提親,女子就進了宮中,成爲了別人的女人,這是他心中一道抹不去的傷。

原以爲能很快就忘記,誰料竟是一輩子。

正因爲如此,藍管家纔沒有反對晗王與顧來兒,畢竟顧來兒出身於青樓,那等身份根本配不上在他眼中極爲高貴的晗王。只是因爲晗王喜歡,所以藍管家沒有阻止,並且還因此時刻注意着顧來兒的安全問題。

話說回來,安老這一輩子受人敬仰,可生的三個女兒命卻不好。

大女兒雖貴爲皇后,卻爲奸人所害,落得難產早逝;二女兒看似極好,實則痛苦,未婚夫君被害;小女兒更是命運多舛,如今生死成謎。

一把油紙傘由遠至近,紙傘下一妙齡女子一手撐傘,一手提着裙子蹦蹦跳跳地跑來,人未到聲先到:“三哥哥,凝兒來了,快出來接駕!”

晗王先是一怔,然後一臉無奈,寵溺地笑了笑,轉動輪椅面向門口。

楚凝兒還沒進門口就將傘扔掉,蹦蹦跳跳地進了門,才進門就嘟嚷了起來:“今年這天氣真討厭,動不動就下雨,一天到晚都沒得玩的。還是去年那天氣好,每天都可以去好多地方玩,要是天天都是晴天,那該有多好。”

晗王無奈:“誰慣了你這麼一副不知愁苦的性子?”

楚凝兒嘻嘻一笑,晃了晃晗王的輪子,說道:“還不是三哥哥給慣的?三哥哥,這天老下雨的,凝兒都快被悶死了。”

晗王微笑不語,任由楚凝兒晃着,人穩穩地坐在上面。

藍管家嘆了一口氣,說道:“長公主有所不知,這天老下雨的確不好,可若像去年那般總不下雨也不好。長公主可能不知,去年因爲天不下雨的原因,大楚國很多地方都顆粒無數,老百姓的日子變得艱難,極爲不好過。”

楚凝兒白了一眼:“本公主又不是真的沒心沒肺,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只是無聊瞎說罷了。說話說回來,藍叔你也真是老了,變得越來越羅嗦了。”

藍管家摸了摸鼻子,顯然有些無語,無奈地笑了笑。

“來兒讓人給你捎了東西來,有鞭子、皮甲、香膏……”晗王的話還沒有說話,楚凝兒就嗷地一聲叫了起來,直朝裡面衝了進去,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晗王所說的東西,頓時那雙眼睛都亮了起來。

晗王無奈地笑了笑,又扭頭看向窗外,笑容卻不達眼底。

這死女人讓人捎來如此多的東西,就連藍管家都有好多樣,唯獨本王沒有,一件都沒有!難道本王在這死女人心底下的存在感就那麼低?以至於連一點點東西都沒有給本王準備的。

該死的女人,你給本王等着。

哈啾!

顧來兒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又繡起手中的衣服來。這是一件男式的衣服,諸如此類的衣服靴子,都有了好幾套,可顧來兒時不時地還是做上一些,做好了以後就放到一個箱子裡面,並沒有拿出來送人什麼的。

上次讓人捎東西回京城,本來是想讓人將這衣物也帶回去的,只是到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最終還是沒讓把這衣服帶走。

又打了個噴嚏,顧來兒猶豫了一下,將手中的衣服放下,起身走出去。

詢問了一下顧盼兒的去向,顧來兒就順着山門弟子所指,向顧盼兒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當找到顧盼兒的時候,顧盼兒正在做皮甲,看起來挺不錯的。

“大姐,在做皮甲呢?”顧來兒雖與顧盼兒說着話,視線卻是落在皮甲上面,眼睛微閃了閃。

顧盼兒伸了伸懶腰,說道:“沒辦法,挺無聊的,你大姐夫他不讓咱進山,不找點事幹的話,咱都得憋壞了。”

顧來兒便問:“大姐,這皮甲好不好做?我能幫得上忙不?”

顧盼兒聞言疑惑地看向顧來兒,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找我有啥事?”

顧來兒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咬牙說道:“這皮甲若是好做的話,大姐就多做一套唄,就跟大姐夫現在的這個身高,稍微再寬鬆一點的就可以了。”

現在的顧清有差不多一米八的樣子,再比顧清胖一點的話……顧盼兒就想到了晗王,這臉色就古怪了起來,問道:“你這是打算給晗王要的吧?”

顧來兒微微有些尷尬,說道:“是啊!他將要做的事情太過危險,我這心裡頭不放心,就想着能不能幫上點忙。”

顧盼兒也沒多摳,想了想,說道:“不就一套皮甲嘛,這個可以有,沒問題的,過幾天就能給你做好。”

顧來兒點了說了聲謝,問顧盼兒有沒有要幫忙的,被顧盼兒給拒絕,聊了一會後就離開,不打算再妨礙顧盼兒忙碌。

等到顧來兒離開以後,顧盼兒又再琢磨起皮甲來。

在仙境裡得到的獸皮都是好東西,顧盼兒打算給顧清做上一套,雖然顧清不愛練武,不見得會把這套皮甲穿上。現在顧來兒說要給晗王做一套,顧盼兒雖然嫌麻煩,卻也沒有拒絕,這是顧來兒自歸來之後第一次向她提要求。

獸皮也有不少,用來做皮甲也足足夠,也不需要太摳了。

三天之後,顧盼兒將皮甲做出來,交給了顧來兒。

顧來兒又將皮甲還有那一箱衣服都交給了暗衛,讓暗衛帶回去給晗王,至於晗王收到這些東西會是怎麼樣的表情,顧來兒沒好意思去想,心底下未免擔心晗王會當成垃圾給扔掉。

皮甲做好了以後,顧盼兒又發起呆來,想來想去還是決定進仙境。

以前顧清不在這裡的時候,顧盼兒並不怎麼擔心,可現在顧清回來了,顧盼兒這心裡頭就開始擔憂了起來。

雖說老怪物現在還有可能被困在蛇島,可倘若老怪物出了蛇島呢?憑着自己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抵擋得住更進一步的老怪物,到時候又如何護得了顧清。顧清不愛修煉,那麼只有自己變得更強,才能不讓人欺負了去。

不是顧盼兒自己自戀,而是老怪物太過變態。

倘若自己還是與顧清一塊,老怪物說不準會把顧清提去當花肥,這種事情老怪物絕對能做得出來。

未免又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救老怪物,讓其死了得了。

現在後悔就太遲了點,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一些,而要變得更強大一些,自然就要多進一下仙境,裡面有讓自己進步更大的靈植,多吃點裡面的怪獸肉也很好……

一直都有些擔心的顧盼兒並不知道顧清已經知道了老怪物的事情,爲了不拖顧盼兒後腿,不讓顧盼兒爲難,顧清這才努力練起武功來。雖然在顧盼兒的眼裡,那還是用心少了點,可對顧清來說卻是極爲難得了。

而這一切,都是千殤告之顧清的,不管千殤是出意何意,但對顧清來說,這種事情卻是極爲重要,倘若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該有多難受。

千殤告之顧清也是有私心在裡面,希望顧清聽到後會害怕,從而遠離顧盼兒,可惜顧清並沒有多少害怕,有的都只是擔憂。

當顧盼兒再次提出要進山,顧清並沒有阻止,但要求跟着一起進去。

顧盼兒雖有些不太贊同,但考慮了一下,還是讓顧清一同跟着去,畢竟這一次還是去藥田,路線已經基本上固定,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遇到怪獸,想要保護顧清的安危不會有多困難。

顧清也知道自己是個累贅,可不經歷風雨又如何見彩虹,顧清不希望自己被保護得太好。既然不想放開這個瘋婆娘的手,那麼就選擇與這瘋婆娘一起同甘共苦,這瘋婆娘要進山脈,那麼自己就跟着去,反正這瘋婆娘也沒有反對不是?反正遇到危險還有這瘋婆娘不是?倘若連野獸都對付不了,又如何對付得了那個陰冥宮主。

顧清的內心是複雜的,不止一次覺得自己配不上顧盼兒,又覺得自己其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可不管如何,哪怕真的金榜題名,顧清也不願意放棄科舉這條道路,這一切或許是顧盼兒縱容的結果。

倘若讓顧清在科舉與顧盼兒之間選擇,顧清最終還是會選擇顧盼兒。

科舉雖是執念,可再執念也比不過顧盼兒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用破罐子破摔來形容,反正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就算是科舉不成,有這軟飯可吃,身旁還有這瘋婆娘的保護,這人生又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

可因着顧盼兒的縱容,顧清依舊堅持着心中的執念,不言放棄。

顧盼兒不知顧清心中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因着不想浪費獸肉原因,忙着準備進山要用的東西,並且還從山門中挑了幾個弟子,讓他們跟着一塊去。

七月一過,八月初一那天,一行人就進了山脈。

------題外話------

過年很忙啊,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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