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一

農家悍媳1,農家悍媳迴歸一 鳳凰 網

藥谷。

本是五百年纔會起一次的瘴氣,突然間又一次生起,千殤與老怪物赫然就在其中,面對瘴氣老怪物面不改色,可千殤卻是陷入昏迷當中。儘管曾服過顧盼兒給的蛇蘭丸也仍舊陷入昏迷當中,可見這瘴氣有多麼的毒。

不過慶幸的是,千殤雖然是陷入昏迷當中,卻是沒有中毒的跡像。

可就算是沒有中毒,此刻的千殤也很危險,因爲他正被老怪物提在手中,停在了一個巨大的湖泊當中,而瘴氣就是從這湖泊裡冒出來的。

此時的湖泊並不如往常一般平靜,可謂波濤洶涌,湖泊裡面有一雙燈籠大的眼睛正盯着老怪物。而湖泊那麼大,那雙眼睛也沉是沉在水底下,老怪物依舊隔着極深的水盯着那雙眼睛,似乎用眼神在較量着。

老怪物看了一眼手中的千殤,一臉嫌棄地丟到了一邊,之後繼續盯着湖中看。

相互盯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老怪物雙手突然各自落下一根鎖鏈,縱身跳下湖泊當中。

湖泊瞬間變得洶涌澎湃,浪高千尺,本暈倒在湖邊的千殤被水衝遠,撞在一塊石頭上漸漸醒了過來,身體這才適應這瘴氣不至於再暈過去,揉了揉撞疼了的後腦勺,從地上站起來,皺眉看向洶涌澎湃的湖泊。

每年千殤除了在龍擡頭當日回藥谷燒香以外,其餘的時間都不會在藥谷,燒完香以後也直接離開。對於藥谷也是隨意看一遍,只將其形記住,內含什麼東西都從來不知。

對於湖泊一事,千殤也是知道,也曾到過這湖泊。

只是千殤到的那幾次,根本不像現在這般駭人,十分的平靜。

眼前這隻巨大的野獸就是藥獸?千殤盯着藥獸一直看,心底下不知是何種滋味,五百年一次的瘴氣,龍擡頭當天,這應該當是極爲好記的時間,可偏生藥谷遺失了這等重要的族記,以至於造成藥谷屍橫遍地,這到底是誰的錯?

最讓人失望的是,就連老怪物都節節敗退,自己又如何戰勝?

戰鬥越來越激烈,飛射而出的水花能將大石擊碎,雖然老怪物不敵藥獸,卻可以從中看出他的戰鬥力是如何的強大。爲避免受到牽連,千殤退了又退,正欲運起輕功飛到樹上,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內力,這才駭然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條黑色鎖鏈,並且這鎖鏈根本找不到頭,想要將之扯下來亦是不可能。

千殤試了試,想要將鎖鏈震斷,卻發現無絲毫作用。

最讓人驚駭的是,這鎖鏈洞穿了兩邊的肩胛骨,自己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僅僅是使不上力氣罷了。

想到來時老怪物向顧盼兒保證的,千殤不免苦笑,跟一個老怪物講條件,實在是太不現實。或許老怪物得到想要的之後,自己這條命也就交待在這裡了。

又再看向湖泊,千殤靠在石頭上,表情恢復了平靜。

藥獸似乎不能離開此湖泊,每當老怪物漂浮到半空中的時候都不會原身出擊,而是將攻擊化作水箭射向老怪物,這種時候老怪物都會顯得十分狼狽,似乎剛從水中逃離出來一般。

戰鬥一直持久了三天三夜也還在繼續着,湖中原本生存着的魚蝦一類,因着湖水終日不平靜地被攪和着,出現了大片的死亡跡象,現在湖裡頭估計沒有多少存活的。

千殤又折騰了一下身上的鎖鏈,依舊無果,也依舊感覺不到半點疼痛,扯開衣衫往鎖鏈洞穿的地方看去,周氏的皮膚呈詭異的灰黑着。再看自己的手,也是一片灰白,就是沒有鏡子,千殤也能猜測到自己現在的臉色肯定不好看。

雖然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卻能感覺自己的生命力不斷地在流失,已經離死期不遠。只是除了不能動用內力以外,千殤感覺不到自己身體有任何不對,暗自猜測自己死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的感覺。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千殤雖然感覺不到絲毫的飢餓,但還是無聊地撿起幾條魚烤了起來,只是原本該很香的魚,吃起來卻沒有任何味道。不過儘管沒有味道,千殤還是一口一口地吃着,邊吃邊面無表情地看着。

老怪物已經漸顯敗象,看樣子已經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

若是這老怪物死在這裡面,那盼兒是不是就會安全了,往後也不用受到任何人的威脅。

顧盼兒與長青老道趕到藥谷的時候,藥谷內充滿了瘴氣,而谷內的藥植卻詭異般長得很好。

長青老道皺起了眉頭:“這不正常,瘴氣應該是五百年一次,二十五年前已經起過一次瘴氣了。”

顧盼兒道:“這也不一定的吧?”

長青老道搖了搖頭:“不知,澹臺一族是如此流傳的,現在要如何是好?瘴氣起來,你我都不能進去……”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顧盼兒騎着牛衝進去,長青老道聲音戛然而止,連阻止的話都來不及說就很快失去了顧盼兒的蹤跡。

“這瘴氣沒毒?”長青老道先是一愣,之後也試着衝進去,只是走不到三米又趕緊退了出來,趕緊盤腿坐了下去。

不但有毒,而且還是特別的毒,根本不是人能進的。

不過眨眼的功夫長青老道的臉就因中毒變得發黑,不過沒多久這毒就被清除乾淨,可儘管如此,現在卻只能看着這瘴氣乾瞪眼。突然又再一愣,那死丫頭是怎麼跑進去,還有那死牛……不會死在裡頭吧?

這心裡頭不放心,長青老道又試着往裡面跑,一直堅持到他自己可以忍受的距離,每次都仔細地往裡面看着,想着要是顧盼兒倒下的話就把顧盼兒救出來,不過一連跑了幾次也沒有發現顧盼兒,就連那頭牛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長青老道這臉色就古怪了起來,這一人一牛百毒不侵不成?

自己雖然不是百毒不侵,可只要不是見血封喉之毒也奈何不了自己,面對這瘴氣還是絲毫辦法都沒有,這就是一般的百毒不侵之體,對這瘴氣也是沒有任何辦法,若不然憑着藥穀人的體質,二十五年前又豈會屍橫遍地。

現在最擔心的莫過於千殤,到了這裡纔算出來,千殤的確就在裡面。越往裡面的瘴氣越重,這小子不知在裡面待了多久,還能活命不?

顧盼兒騎牛衝進去,才進山谷沒多久就聽到驚天動地的打鬥聲,順着打鬥聲飛奔而去,遠遠地就看見了千尺浪,一道紅影在浪中若隱若現。儘管隔得挺遠的,顧盼兒還是一眼就看出那是老怪物,這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

既然老怪物在那裡,那麼千殤也應該在那裡,儘管很是討厭這老怪物,顧盼兒還是順着老怪物方向衝了過去。

隨着靠近,這浪濤聲越來越大,也差不多可以看清情形。

顧盼兒僅是看了幾眼那浪濤中的老怪物,便四處搜尋起千殤的蹤跡,僅是掃視了半圈就發現了千殤。此時的千殤是背對着顧盼兒,不過就算是背對着顧盼兒,顧盼兒也看到他身上的黑色鎖鏈,不過並沒有多注意,騎着牛就衝了過去。

“千殤!”人未到聲先到。

千殤聽到聲音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扭頭看了回去,看到顧盼兒騎牛衝過業,頓時整個人一愣,一時間有些茫然,精神也有些恍惚。然而千殤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精神上出了問題,只以爲自己是沒有了內力,所以動作變得遲鈍而已。

然而顧盼兒一看到千殤的臉色,瞬間就停住了腳步,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是中了屍毒,很嚴重的屍毒!

再看千殤鎖骨處,顧盼兒的眉頭已經擰得能夾死蒼蠅,就知道這老怪物的話不可信。現在的千殤情況一點都不好,再晚一點點的話千殤都會死掉,然而現在就算是未晚,顧盼兒也拿這屍毒沒有多少辦法。

這屍毒不同於別的毒,猶如紅白小蛇身上的毒,蛇蘭是沒有辦法解開的。

不過紅蛇的毒是這屍毒的剋星,有關於解毒這一點是自己的靈火是沒有辦法與之比擬的,然而也有後遺症。因爲小紅蛇的火毒霸道,倘若千殤無法承受住,那麼說不準屍毒尚未解,人就被燒成了一堆渣。

“你來了。”千殤怔怔地說了一句。

顧盼兒不言不語,從牛背上跳下,邊向千殤走去邊扯手腕上死活不情願出嘴的小紅蛇。不是小紅蛇不想救千殤,實在是噁心這屍毒,咬上一口能讓它噁心好久好久,要知道它是一條多麼愛乾淨蛇啊!

可是顧盼兒哪容得它不願意,所以被拽了一下以後,還是乖乖地鬆了下來。

顧盼兒拽出小紅蛇以後就直接丟到千殤那裡,千殤有些莫明的接住小紅蛇,能從小紅蛇的眼中感覺到其明顯的厭惡,頓時就有些茫然不解,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到這小紅蛇了?以前可不會有這樣的眼神的。

正疑惑着,就見小紅蛇不情不願地張口,一口咬中了他的拇指。

千殤頓時怔愣住,搖了搖還掛着小紅蛇的手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咬了。

顧盼兒並不作解釋,而是一把抓住鎖鏈,感覺到鎖鏈上傳來的陰寒之氣,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那種感覺猶如墜入無盡的地獄一般,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看千殤,卻發現他似乎無感一般,聯想到他滿身的屍毒,也就瞭然。肉身將死,沒有任何感覺也很正常,他現在的五感應該幾乎盡失。

手上一團靈火生起,無聲地煅燒着鎖鏈,消耗着上面的陰寒之氣。

三柱香過後,顧盼兒用力一扯,將洞穿千殤肩胛的一根鎖鏈扯掉,也不問千殤會不會疼,心底下無比清楚,定然不會疼。

此時的小紅蛇早就鬆了口氣,蔫巴巴地爬回顧盼兒的身上。

千殤自被小紅蛇咬中之後沒多久就昏迷了過去,由始至終都沒能聽到顧盼兒的半句解釋,這讓千殤很是鬱悶,覺得顧盼兒這個脾氣要改一下。每次遇到嚴峻的問題之時,她總是會下意識沉默,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這個問題。

要知道情況越是嚴峻就越是讓人揪心,然而又不知道狀況,這種感覺實在讓人抓狂。

千殤哪怕是昏迷了過去,這心裡頭的疑惑也一直縈繞不消。

又用了三柱香時間,顧盼兒纔將另一根洞穿千殤肩胛的鎖鏈扯掉,將鎖鏈全部丟了一邊。此時的千殤並沒有遠離危險,相反還是正處在最危險的時刻,小紅蛇傾盡全力的一咬,又豈是那般好受的,若非千殤火屬性體質,此刻恐怕早已化成飛灰。

“希望你能挺過去。”顧盼兒淡淡地說了一句,之後轉身看向浪濤中的老怪物,眼睛眯了起來。

此刻的老怪物哪裡還有往昔那般的騷包樣,一頭被屍油滋潤得無比柔順的頭髮,現在變得亂遭遭的,大紅袍變成了破爛的乞丐裝,那張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然而……天生麗質難自棄,這老怪物就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是那般的美麗動人,甚至有種悽美之感。

顧盼兒‘啊呸’一聲,盯着老怪物一直看着,就想着這老怪物什麼時候被湖裡頭的怪物給殺死,那麼這天下就太平了。

然並卵,顧盼兒真的多想了,老怪物命很長。

眼瞅着老怪物從下午打到晚上,再從晚上打到早上,雖然敗相連連,卻依舊沒有如顧盼兒所願被怪物殺死。顧盼兒也終於看出來,這湖裡頭的怪獸根本就不離開這湖泊,也不知是離不開也不想離開。

並且由此看得出來,老怪物的力量已經相當於地階巔峰期高手,與自己差了一個大境界,所以自己才絲毫不是對方的對手,看得顧盼兒牙癢癢的,恨不得現在立馬坐上火箭竄上一竄,然後打得對方滿地找牙,跪地唱征服。

同時顧盼兒也在好奇,到底是爲了什麼,這老怪物哪被打得這麼慘也要繼續纏鬥下去,摸着下巴一個勁地琢磨着。

盯着老怪物看的顧盼兒並沒有注意到大黑牛一臉疑惑地盯着湖水看,並且還時不時往湖邊那裡去,浪濤沒那麼洶涌之時會選擇往前幾步,一旦波濤洶涌起來,又會嚇得往後退,不過倒底是前進的步子比後退的多,這整夜的時間足夠大黑牛靠近許多,如此大膽的行爲一點都不符合大黑牛的作風。

不等顧盼兒注意到這一點,老怪物終於不敵湖中怪獸被打飛了出來,轟地一聲摔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一縷鮮血從其嘴角流了出來,順着脖子流到胸膛上,一眼便能看出來受了重傷。

這血是顧盼兒從老怪物身上看到的最順眼的東西,也是最爲正常的東西。

隨着老怪物被打飛出來,湖面上漸漸開始平靜下來,老怪物捂着胸口面無表情地看着湖泊,眼中有着強烈的不甘,可惜受了十分重的內傷,似乎連動一下都十分的困難,再加上五天五夜不免不休的戰鬥,似乎也有些脫力。

顧盼兒看着眼睛微閃,心中生起‘趁你病要你命’的念頭,什麼江湖道義對顧盼兒來說就是個屁,下意識就將匕首抽了出來,準備趁着這機會要了老怪物的命,省得以後再受這老怪物的威脅。

顧盼兒小心亦亦地靠近,想要趁老怪物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下黑手,不料剛靠近正要行刺的時候,湖岸那裡傳來‘撲通’一聲巨大的水響,與此同時還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哞’,顧盼兒嚇了一跳,忙扭頭看了過去,頓時心中一驚,哪裡顧得上去殺老怪物,趕緊就衝了過去。

老怪物這才發現顧盼兒的存在,並且發現顧盼兒還是從自己身後衝出來的,並且手裡還拿着一把匕首,眼中疑惑迅速閃過,之後換作一抹冷光,低垂下長長的羽睫,紅脣緊抿,不知在想些什麼。

顧盼兒心中暗罵,這死潑皮牛偏偏這個時候作,沒事跑到湖邊做甚,不知道這湖裡頭十分危險?之前雖然一直水能看清水中那怪獸是什麼樣子,可是能將老怪物打得這麼慘又豈會是好對付的?

小心亦亦地靠近湖邊之後,就想要將水中翻滾着的大黑牛拽起來,誰料還未曾出手,水裡突然翻滾起一道浪卷,饒是顧盼兒打着十二分精神來防備着也反應不過來,整個人被捲到了水裡。

湖泊裡頭突然就出現在一個漩渦,將被捲到水中的顧盼兒還有大黑牛捲入其中,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要消失,一抹紅影飛射而來,抓住顧盼兒的一隻腳腕,連帶着一起被捲入了漩渦當中,瞬間消失在湖底。

這一切不過是轉眼的時間,似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般,湖面恢復了平靜。

隨着湖面的漸漸平靜,谷內的瘴氣也漸漸消散。

又過了三天的時間,瘴氣完全消去,長青老道急不可耐地衝了進去,在湖邊找到了依舊昏迷着的千殤,卻是找不到顧盼兒與大黑牛的半點蹤跡。如今千殤又是昏迷着,身體時冷時熱,顏色也在不斷地變化着。

長青老道不知千殤究竟經歷了什麼,這裡面又發生了什麼,在找不到顧盼兒的情況之下,將千殤帶回谷中,每日除了守着千殤就是到谷中尋找,哪裡是崖也不曾放過。

最後將視線落在湖泊之上,眼神不定,懷疑一人一牛死在底下了。

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千殤醒過來才知道,然而幾天後千殤醒來,卻忘了顧盼兒來過,記憶停留在了被老怪物抓走前彈了顧盼兒額頭的那一瞬間,之後的記憶一點也想不起來,這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記憶斷層,就連長青老道聽着也無比驚訝,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會在千殤身上發生。要知道千殤就連被從肚子裡剖出來睜眼的那一瞬間看到的東西,都記得清清楚楚,又怎會將那麼多的事情忘記。

要知道那一段時間可是很長很長,長青老道甚至還想着問千殤被老怪物抓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然而千殤竟然忘記了。

這很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千殤也頭一次覺得,其實忘掉事情也並非是那麼般的愉快,至少他現在很是頭疼,總想想起這一段時日裡經歷的,卻無從想起。

自從醒來之後,千殤也一直在山谷裡外尋找着顧盼兒與大黑牛,曾一度認爲長青老道說的是假話,因爲藥谷里根本就不像長青老道說的起了瘴氣。

可回到長青老道發現自己的地方,地上的那根鎖鏈還在,紅衣碎片還在,被浪濤擊打過的痕跡還在,體內還殘留着死氣,火毒依舊是種隱患,肩胛骨被被洞穿的地方,自醒來之後就一直有鑽心的疼,雖然都沒有任何印象,但這無一不在證明着之前這裡發生了多麼激烈的事情。

然而怎麼也尋不到顧盼兒的蹤跡,千殤感覺自己要瘋了。

同樣也回到了湖泊那裡,不管長青老道的阻止,直接跳進了水裡面去,游到水底下去尋找。只是與老怪物所遭遇到的不一樣,千殤進到湖裡後什麼都沒有遇到,就連一條活魚都沒有遇到,平靜得讓人心慌。

尋了一個月之後,千殤纔不甘地放棄尋找,整個藥谷已經被翻了遍,這裡面除了自己與長青老道,就再也沒有別人。

千殤心底下祈禱顧盼兒是回了山門,然後回到山門中詢問,卻聽到顧盼兒尚未回來的消息,自此顧盼兒消失了已經有一個半月。

無從尋找顧盼兒,千殤雖然很想去詢問其他人,卻也不敢讓其他人知道,只與楚陌說了這件事。

楚陌口中說着‘那個女人不會有事’讓千殤不要去擔心,替顧盼兒管好這山門之中的事情比什麼都重要,畢竟現在已經三月中旬,不管是稻子還是紅薯都要抓緊時間種下,山門需要管理,村中之事要打理……這一堆一堆的事情,都需要替顧盼兒去做,可這心裡面卻忍不住去擔心顧盼兒安危。

在山谷中失蹤,這女人怎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不知道有人會擔心?

出谷的路就一條,長青老道一直在守着,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顧盼兒在谷在失蹤,並且還是在一個別人都尋不到的地方。

嘴裡說着不會有事,心裡頭卻擔憂不已,楚陌變得更加沉默。

遠在平南的顧清並不知道顧盼兒失蹤一事,現正與安老商量着歸程,並且已經開始打點着東西,不過一切都做得十分隱秘,外人並不知道。

陽春三月正是忙着春種的時候,出去逃荒的人早就回到了家中,再加上南風襲擊了陰陽教糧倉後發下來的糧食,老百姓們還能挺上一段時日,所以這一路回去會比之前回去要安全得多,也是秋收之前最適合啓程的日子。

安老一心記掛着小女兒,再且平南也是不他的根,所以無論去到哪裡都無所謂,倘若顧家村是個好地方,在那裡養老也是無妨,便與顧清一同啓程。願意跟着的老僕依舊跟着安老一起,老了不想再動了的話,就留在安府那裡安享晚年。

雖說這些老僕都想跟着,可到底有些年紀了不想再動的,便留了下來。

到了三月下旬的某一天,天剛微亮,城門纔開,一輛牛車就從城門出了去,朝遼州城而去。

原本顧清是想要坐馬車的,覺得安老年紀大,不好太過顛簸,而安老則要求坐牛車,並且所有人都經過僞裝,都是一副鄉下泥腿子的打扮。

在一行人走了的第七天夜裡,一行黑衣人進了安府,並且在安府之中搜尋了起來,仔細搜尋後不得果,正欲抓走一名老僕詢問,卻被平南王派來一直守護安府的暗衛發現,不得已倉惶離去,似乎並沒有得到想要的。

次日,一行官兵由遠而進,停留在了安府門前,敲響了安府之門。

“請問安老可在?”

只是門並沒有打開,只是一了個門窗,一個老僕在裡面說道:“你們來晚了,安老已經離開。”

官兵又問:“那請問安老何時歸來?”

老僕道:“不知,可能不再歸來。”

官兵皺眉:“那……敢問府上是不是有一個叫顧清的公子?”

老僕道:“之前有,不過前不久與安老一同離去,至於去了哪裡,老朽亦是不知,各位還是請回吧。”

這一行官兵亦是無功而返,一直在暗處盯梢的黑衣人不免疑惑。

之前從未曾聽說過安老要遠行一事,本以爲昨夜是個意外,可從今天日看到的情況中可以看出,這安老可能真的不在府上,並且他們的目標人物顧清也不在府上,只是他們不在府上又會去哪裡?

黑衣人悄悄離去,之後彙集在隱秘的山林間,共同商討了起來。

最後一致認定,顧清與安老應該在前去遼州的路上,按照馬車的腳程,現在應該差不多到了遼州,商討完迅速離去。

同時這一行官兵也快速歸去覆命,將此事稟報於文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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