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蓮子的動作稍微停滯了一瞬,隨後又繼續說道:“一切都還有我呢。”
蓮子脣角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是啊,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還有他在呢。這種感覺,真好。
遲疑了一瞬,蓮子繼續手指靈巧地解着他的腰帶。
她熱熱的呼吸吹在他的頸窩,讓他的頸下的皮膚慢慢地變紅變熱,整個身子也燥熱了起來。
蓮子將他的腰帶解下,又給他將外袍拖掉。
“好了。”她說着,打算將他的外袍搭在屏風上。
但是,突然,她感覺手臂上一緊,接着便跌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
“我先去放下的。”蓮子在他懷裡微笑說道,但是卻伸出雙臂,環在他的腰上。
蘇可言將她抱得緊緊的,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蓮子也是緊緊地回抱着他,此刻只感覺,心裡滿滿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一樣。
他低頭看她,那氤氳的雙眸,閃着澄澈的光,又似乎還帶着一層霧氣,讓他不禁沉醉在其中,似是找不到方向。
那片水霧迷濛之中,他彷彿只看到一抹嫣紅,映着月亮皎潔的光輝,傲然地綻放。
於是,他俯身,向着那抹嫣紅,輕輕地吻了上去。
彷彿世間最甜美的甘露一樣,嘗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吻了一下,就再也停不下來。
起初,他只是在那抹嫣紅上蜻蜓點水地一吻,隨即離開。但是很快,他發現自己並不滿足於此,他想要更多,更多。
於是,他循着自己的本能,再次將火熱的脣瓣附於那抹嫣紅。
感受着他溫熱的氣息,蓮子的心也在一瞬間變得匆匆跳躍了起來。當他的脣離開的那片刻,她心裡突然感覺有點空,於是,她也循着自己的本能,再次向那火熱的源頭尋找了過去。
很快的,兩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他的滑軟的舌一遍又一遍地描繪着她的脣形,激的她嬌喘連連。又時而撬開她的貝齒,深入其中,帶着她共同品味這世間難有的甘醇。
當他的舌似有意又似無意地在她口中刮過,每一次,都會讓她喉間灑出抑制不住的點點嬌喘。
蓮子沉浸在他火熱的親吻中,陶醉在他所帶來的層層激盪。她的雙臂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以至於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一直等到兩人都感覺簡直要窒息的時候,這纔將彼此鬆開。
剎那的回神,蓮子看着他染上濃情的雙眸,臉上突然發燙了起來,讓她趕緊地低下了頭。
但是誰料,這一低頭,她卻看見了更讓她面紅耳赤的景象。
她本來只是將蘇可言的腰帶解下了,又把他的外跑脫掉了,但是此時,他身上的衣裳,完全被扒開,露出胸前一片。好像他胸前那火熱的皮膚將她灼傷了一樣,讓她不敢擡頭。但是一低頭,一靠近,一接觸他的火熱,她臉上更是火燒火燎了起來。
蘇可言看着她這副嬌羞又難耐的樣子,臉上不禁帶上濃濃的笑意。
他愛煞了她現在這副樣子。
她只看到了自己在他身上的傑作,竟然忽略了自己身上。
在他火熱的親吻下,她的髮絲有些凌亂,衣領早已被拉開,露出裡面粉紅色的抹胸,以及胸前一片大好風光。
蘇可言看着這片瑩白嬌嫩的肌膚,感覺喉間滾燙。
他一般將蓮子再次擁入懷中,讓她在胸前摩擦。
蓮子也不再抗拒,被他此番,身上也是火熱了起來。
蘇可言的手握在她胸前,輕輕地揉搓,捏成自己喜歡的形狀。
蓮子感受着他的動作,只覺得喉間似乎被棉花堵住了一樣,呼吸急促難耐。
她忍不住,喉間再次發出一聲嬌吟,但是正在這時,她只感覺一個天旋地轉,身子一輕。
當她驚魂不定地雙手緊緊抱住他的時候,這才發現,竟是被他給抱了起來。
但是她纔剛剛明白髮生了何事,一陣眩暈再次襲來,隨後,她竟然被放在了牀上。
他的動作雖然粗魯,但那粗魯中,又帶着濃濃的憐惜,一點也沒有摔疼她。
這才還不待蓮子調整一下身形,便被蘇可言的身子重重地壓了下來。
綿長香醇的吻再次開始,聲聲激盪人心的喘息再次衝撞着兩人的心房。
而與此同時,一輛不起眼的青布馬車正停在宮門口,等着守門的侍衛檢查。
當攔擋的侍衛看到坐在馬車裡的人亮出一塊牌子之後,雖然並未看清其人是誰,但是仍然讓開了。
這塊牌子可不一般,那是皇上身邊的太監大總管的令牌。大總管出宮,哪裡是他們敢攔的?
“嗯——”一聲透徹人心的聲音,讓蘇可言失去了理智。
他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胸前輕揉慢捻着,一路溼吻,印在了她的頸上胸上。
突然,蓮子感覺身上一涼,她粉紅色的遮擋被蘇可言一把拉開,隨即,他火熱的脣舌貼了上去。
彷彿是品嚐着最香甜的酒一樣,他醉了,也不願醒來,只希望永遠沉浸其中。
蓮子哪裡能熬得住他此番糾纏?喉間的喘息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一顆地溢了出來,她止都不止不住。
蘇可言的手離開她胸前,又一路向下,循着那熟悉的路程,再次走向那片讓他心馳神往的地方。
“唔——”蓮子又忍不住發出一聲叫喊。
但是,就在這時,她隱約聽見房門被敲響。
蘇可言的手仍在一路鄉下,蓮子一邊嬌喘,一邊仔細地聽着門外的動靜。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她沒有聽錯,門外真的有人在敲門。
“你聽,聽聽,有人在敲門。”蓮子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才說出這幾個字。
蘇可言聽到了她的聲音,也聽到了敲門聲,但是他突然埋頭在他的胸前,不願意起來。
這個時候,到底是誰?
最好是有要緊的事!
這個時候,到底是誰?蓮子心中也不由地自問。”去看看吧。”蓮子推了他一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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