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連忙把臉別開,馬上將自己這“不純潔”的思想攔截在“萌芽狀態”!
“蕭莠子!你剛纔說要幫我的話還算數嗎?如果算數的話,你就在我的左肩上捏一下,如果不算數,就在我的右肩上捏一下!”
白月兒用的是“腹語”!
即沒有用脣齒髮出聲音,而是用腹部傳遞出需要表達的意思。這種腹語只有和傳遞者在非常近的情況下才能聽到。
因此,紗帳內的殷凌月是聽不到的!
......
蕭莠子哪能那麼忘恩負義啊,白月兒幫她攔了蛇公公的戒尺,還幫她在蛇王面前解圍……再說了,要是想在這裡混下去,還要靠王妃照應呢!
所以,她就在白月兒的左肩膀捏了一下!
白月兒似乎很滿意,從他的側臉上看,他的脣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蕭莠子恍然明白了,白月兒讓她“按摩”,原來是有“目的”的!
……
白月兒接着用腹語說:
“那一會兒蛇王要是讓我侍寢的話,你來代替我吧!”
什麼!
蕭莠子沒聽錯吧!
他幫她趕走了蛇公公,幫她解了個圍,他就讓她獻身!
他一定是個冒牌貨!肯定不是殷若月!
她趕緊在白月兒的右肩膀上“捏呀捏呀捏呀捏”,抱有情緒地“捏”,一直將他的肩膀捏紅腫爲止……
“蕭莠子,我剛纔說,你在我的右邊捏代表同意,看來,你那麼樂意代替我去和蛇王睡啊!”
蕭莠子幾乎可以感覺到白月兒腹語中的譏諷意味!
蕭莠子這個氣呦——這個冒牌貨竟敢耍她!
她不會腹語,但是她可以用口語啊,她大聲地說,順便也讓紫色紗簾裡的蛇王聽到——
“王妃沐浴完畢,可以侍寢啦!”
白月兒站起身,眼睛裡有明顯發狠的怒意,蕭莠子完全當做沒看見,用毛巾胡亂地給他擦了擦身體,立刻將一件袍子給他披上,遮掩他的重要部位——
“您可以去登上蛇牀了!”
白月兒的玄月眉挑起,一把將蕭莠子攬在懷裡——
“你也要一起來!”
蕭莠子使勁地掙脫,卻也掙脫不開他強有力的手臂。
她用眸子睨視着他——
你幹嘛!想拖我下水嗎!
白月兒扯脣一笑,笑得性感並魅惑十足——
誰讓你恩將仇報的!
蕭莠子已經被有力的白月兒扯到了紗帳外,她還是掙脫不開!
他們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她可不想去做蹚那個渾水啊,萬一被這個可惡的“冒牌貨”拉上牀,被兩個男子“那啥”……
那她爲南宮承燁一直堅守的“貞潔”豈不是“不保”了嗎!
她豁出去了,怒視着白月兒——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
白月兒突然俯下身吻上蕭莠子的脣,他的牙齒很不客氣地咬在她的舌尖上……
同時,他用腹語告訴她——
“蕭莠子!你不是和我說你是人嘛,如果你敢揭露我的身份,我就告訴蛇王你是人,我們好久都沒吃人了,你這細皮嫩肉的,不管是蒸了燉了還是滷了——都好吃!”
紫色紗簾拉開,白月兒和蕭莠子也恢復了站立的姿勢,蕭莠子真想抹一抹被佔了便宜的脣。
但胸口憋住的那口惡氣更是難以下嚥!
他絕對是假的,可他到底是誰!這個痞裡痞氣的傢伙!竟然就這麼輕易地佔了她的便宜!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