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究竟是我的夢還是的的確確發生過的?要是我的夢的話,爲什麼我會有那麼真實的感覺呢?我有些驚慌地望着那個心理醫生楊震,在我的夢中醫生楊震不是什麼好人,他要害我,我不明白現在怎麼面對醫生楊震,他的存在讓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我對心理醫生說道:“催眠怎麼樣了?”
那個心理醫生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盯着我,此刻,我的夢醒來了,已經沒有鬼嬰,而我卻能感受到這城堡到處瀰漫着一股腐爛的死亡的味道,楊震對我說道:“你的病已經好了,現在已經不會有事了。”
“這麼快?”我都沒想到一次催眠我的病就好了。
心理醫生楊震對我說道:“你的病源自你小時候的經歷,你小時候的父母太疼愛你的妹妹了,經常忽略你一個,所以讓你長時間沒安全感,久而久之你就幻想出另外一個自己陪伴着你。現在我通過催眠已經徹底把你的另外一個人格給殺死了。”
“啊……殺死我的另外一個人格……”我覺得這句話有些恐怖,渾身不由得一抖。
“宿星小姐,我建議你可以經常到這城堡附近去逛逛,或許你的心情就會變得好一些。”心理醫生楊震對我建議道。
“好的。”我恢復道,卻沒有從內心的恐懼裡走出來,其實,來這裡這麼久還沒有去外面走走呢,楊林的城堡建設在山裡面,這山裡面經常有野獸還有其他大型食肉動物出現,所以我就一直沒有出去逛逛。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快忘記了,在來這裡的時候我給你帶了一個禮物。”楊林說着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籠子,那籠子裡面竟然是一隻小黑狗,那小黑狗的眼睛就和鬼嬰的眼睛一模一樣,漆黑空洞。
“這是……”我有些驚訝這隻小黑狗的突然出現,向楊震問道。
楊震對我解釋說:“是這樣子,我聽白竹經常和我提起你,說宿星小姐是一個喜愛動物,心底善良的女人,這隻小黑狗原先是一隻流浪狗,在冬天的街道上凍得奄奄一息,不過幸好的是被我撿了,只是我的媳婦一直討厭這小黑狗,對小黑狗過敏,不知道宿星小姐是否有沒有意願幫助我收養這隻小黑狗?當然,要是宿星小姐不願意,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聽白竹說,他的這個朋友幫助自己看病一分錢也沒有收,而且白竹還告訴我,楊震是國內有名的心理專家之一,多少人想發錢也請不來的主。
“那這隻小黑狗就交給我吧。”我對楊震說道。
楊震聽我說完,他的嘴角浮起詭異的微笑,他語氣裡面透露着客氣,對我說道:“那宿星小姐就麻煩你了。”
楊震說完後,那隻小黑狗連同着狗籠子就落到了我的手中,我看見楊震把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對楊震說道:“我送送你吧。”
“呵呵……好的。”楊震笑着回答道。
當我和楊震剛打開門口,就看到白竹,白竹也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他看到我,臉上掛着擔憂,但他看到我一旁的楊震的時候,白竹的身上顫抖了一下,我能感覺到白竹對楊震的恐懼,白竹隨口就說出了:“三叔……”
不過,白竹沒說完後面的事情,就被楊震打斷了,楊震看向了一旁的我,對我說道:“宿星小姐,你看白竹來了,你就別送我了,還是多陪陪他吧,白竹對你的事情可是非常上心的。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還很多呢。”
我不知爲何,白竹的出現讓我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尷尬,但白竹都站在外面等我了,我不好意思推脫掉白竹,去陪着另一個男人,我只好很抱歉地楊震說道:“下次要是在見面,我一定要把這次見到你的一起補上。”
“呵呵,我們一定很快又會見面的。”楊震說着笑着和我分手道別就離開了。
這一點也不像現在白竹的作風,現在的白竹自從來到了楊林的別墅以後,就天天和女傭們糾纏在一起,很少時間陪着我,在確定楊震已經離開後,我對白竹說道:“怎麼了?白竹。”
白竹臉色上寫着蒼白,他望到我手裡提着楊林給的狗籠子,臉上顯得就像見到鬼了一樣,他咬着牙齒,對我說道:“宿星,我們結婚吧!”
“啊!?”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白竹會這樣說,所以我幾乎是驚呆了。在我緩過幾秒,我對白竹問道:“白竹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
“宿星,沒有。我是認真的。”白竹顯得尤爲堅定地說道,他後面說着一句很小聲地話:“宿星,我希望你能快樂,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我以爲白竹是開玩笑,可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牀頭上就放了一個禮盒,那禮盒做得尤爲的精緻,禮盒是用金子打造而成的顯得尤爲的華麗。
我打開了禮盒,裡面居然是一個白色的鳳冠霞帔的婚紗,婚紗,是每一女孩子夢寐以求的衣服,它代表了幸福愛情的開始,所有女孩子在那一天成爲了全世界最美麗、最幸福的人,因爲可以跟自己深愛的人結婚。
那件鳳冠霞帔的婚紗鵝毛般雪白,古典的設計,很完美的融合了西方和東方的元素,也不知道這件婚紗價值多少,如果說它價值連城我也相信,因爲它太完美了。那件婚紗正在吸引着我試穿它,它彷彿在和我說:“宿星,快穿上我吧,只要是穿上我,你就會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我忍不住走進試衣間,換上婚紗出來的時候,那婚紗就像是爲我身定做一樣。
就在我走出房間的時候,卻看到楊林坐在沙發上,他手裡拿着酒杯,酒杯裡是紅色的葡萄酒,那酒就和血液一般,他的嘴角上沾了一絲鮮紅,就和喝了人血一般,十分滲人,楊林見到我舉起酒杯,他望着那酒杯裡的鮮紅顏色,對我說道:“婚紗的白色代表這神聖莊重的顏色。但是詛咒的婚紗一件充滿怨氣的婚紗,每當黑夜的降臨,詛咒的婚紗就會變成血紅色。這是因爲有一個冤魂住在這件婚紗裡面,而這件婚紗帶來的是厄運還有死亡的血腥。”
我完全不明白這楊林在說什麼,我不想和楊林糾纏下去了,那次在溫泉的事情就是一個意外,我很冷漠地對楊林說道:“你怎麼在這裡?不知道這是我的房間嗎?……”
“這件婚紗很適合你。”楊林打斷了我的話,他說完“碰……”地一聲,那玻璃酒杯就落到了地上,摔碎了,鮮紅色的酒也隨之染紅了地面。楊林一步步的向我走來,我的心裡感覺到了不安。
難得安靜了幾天,這“瘋子”又來破壞我的生活,白竹會變得這樣對我愛答不理的都是楊林的錯……我想到這裡,我對楊林破開大罵:“你個禽獸!……”
楊林卻真的變成禽獸了,他一把把我推倒在牀上,他用嘴脣堵住了我的嘴,壓在我的身上,雙手摸着白色的裙子。
我是害怕了,要是白竹回來怎麼辦?我用力地推着楊林,可是怎麼也推不開。我咬了楊林的嘴脣,但楊林也咬着我把我的鮮血都咬了出來,我感覺一股鮮血充斥我的鼻腔,就在我認爲自己快別楊林“吻”死了的時候,楊林放開了我。
我見到一副異常恐怖地畫面,楊林的眼睛變成猩紅色,就和那紅色般的葡萄酒一般猩紅色,閃着幽光,他的雙眼癡癡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回來了。”
我感覺一股黑暗的氣息向我的身體襲來,而我身上古鵝毛般雪白的婚紗,正在一點一點變成鮮血般的血紅色,就在時那件婚紗的怨靈終於甦醒了,它正在控制我的身體,“我”手撫摸這楊林的臉蛋,露出猙獰的笑臉。
“楊林……”“我”地聲音變得異常的溫柔,主動吻上了楊林。
就在這時,門一下子被踹開了,白竹進來了,他手中拿着一個巨大的大網,白竹對着“我”就說道:“看你這回往哪裡逃!”
“楊林,你又背叛我。”“我”很傷心地說道。
“白澤,我一直都沒有背叛你。”楊林說着就去攔住發了瘋的白竹,對着“我”大喊道:“快走!”
我的意識又慢慢地佔據回屬於我的身體,一股黑氣從紅色的婚紗上散去,那紅色婚紗開始變回原來的顏色。剛剛那是什麼?我能感受到她在控制我的身體?卻沒辦法要回我的身體?
“白竹。”我對着撕打起來的白竹和楊林喊道。
白竹放下了手中的大網,那大網就和捕捉野獸的大網,他怒氣衝衝地對我說道:“宿星,你怎麼能讓她跑了呢?你怎麼能讓她跑了呢?”
“白竹,你在說什麼呢?”我不解地問着白竹,一臉的茫然。
白竹卻不理會我,又出去和女傭廝混在一起了。
楊林也走了,這兩個人就像是各懷鬼胎有意要瞞着我什麼似的,
我穿着那白竹送的婚紗,遲遲不肯脫去,夜晚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面,我夢到自己穿着白色的婚紗和白竹結婚了,突然美夢被打破了,我夢見了白竹跟其他女人在那裡鬼混,而那個女人卻是我的妹妹林雪兒,而不是女傭阿奴。我穿起那件婚紗,不過那個白色婚紗早已變成血紅,我怕一步一步走向林雪兒和白竹,拿起一把刀在睡夢中親手殺死了白竹和林雪兒。
“啊……”我從睡夢中清醒是後看到自己身上穿着那件已經不是原來雪白色的婚紗,而那件婚紗滿是的鮮血,我非常恐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紗。
——這婚紗上是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