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完那碗嬰兒羹的時候,我的頭昏沉沉的,這個夢是關於這個“神婆”開始自言自語地和我講起了西秦島“神婆”的故事:“
西秦島是個很偏僻的地方,自古以來幾乎都是與世隔絕,有很多風俗和禁忌,其中,有一個就是關於“神婆”的習俗。這個“風俗”就和“蛇神”地出現一樣的久遠,一直被流傳下來。
西秦島選“神婆”的規則,直到上一任“神婆”容顏不再年輕了,西秦島的人們纔會繼續選擇新的“神婆”。“神婆”是從西秦島衆多貌美的女孩子主動參加“神婆”的賽選,人們選出十位美女,再由西秦島的村長選出來一位西秦島認爲是西秦島最美的女人當“神婆”。
“神婆”不需要出去工作,人們把“神婆” 當做神一樣供奉着,“神婆”的職責就是漁船出海的時候,做個祈禱就好了。西秦島的“神婆”受到了島民的愛戴和敬重,哪怕是現在也有不少人在追捧着。西秦島上的人們相信着“神婆”可以向蛇神祈禱,保佑這西秦島上的風調雨順,出海的漁船平安歸來。
然而,“神婆”也始終只是個凡人,西秦島的島民對“神婆”愛戴是有限的。男人們愛着“神婆”,那種愛是男性天生對美女的佔有,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年輕貌美的“神婆”都會心動的;而女人對“神婆”的態度是愛和嫉妒的,“同性相斥”。島上的男人和女人們不過是因爲對“神婆”的信仰而一直隱忍着。
如果有一天,“神婆”所祈禱地都不能實現,那“神婆”的下場可能還不如一個妓女。
“神婆”不能結婚,也不能生小孩,除非她年老色衰了,就可以退隱回去了。到時候,想嫁人就嫁人,想生孩子就生孩子。只不過,到那個可以退隱的年紀,青春不再了,可以找的人家,到那個年齡在那個偏僻的與世隔絕的地方還未婚的男人肯定多多少少有些原因。要麼就是成天無所事事的老流氓,要麼就是瘸了腿之類有殘疾的人……“神婆”能嫁個好人家的幾乎是難上加難。
誰不想找到真愛,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都很難找到真愛,更何況是一個青春不再的老女人,隱退的“神婆”找到真愛簡直是難上加難,這找到真愛概率就和中彩票似的,幾乎所有的西秦島的“神婆”到隱退的時候,都沒找到好男人,最後,“神婆”悲悲慘慘度過隱退的生活,然後死去。
也許,你想,“神婆”不能生孩子,也不能結婚,退隱的生活還這麼慘,我想你錯了,還有很多年輕貌美的女人也願意當“神婆”,爲什麼呢?只爲了貪圖那一時的安逸,可以少去風吹日曬的生活。很久以前,西秦島不像現在的生活,你幾乎無法想象出與世隔絕的西秦島的貧窮和生活的無奈。
“三兒”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十八歲女孩子,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雛菊,等着人去摘採,她的皮膚像那奶白色的椰子肉一樣,整個人水靈靈的,散發着青春的朝氣,任何男人看了她都會有非分之想。“三兒”就像天生的尤物。她很自然而然地從西秦島參加“神婆”選拔的人裡脫穎而出。
“三兒”她已經過怕了這貧困的生活,每天天不亮,除了要做飯,還要去自家的地裡幹活,日復一日,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三兒”知道,要是成爲“神婆”就不用這麼辛苦的生活了,不管以後的日子怎麼樣,但是至少能夠輕鬆幾年,她不顧父母的反對,一定要去參加“神婆”選拔賽。
“三兒”雖然成功的成爲了那十個“神婆”候選人之一,但是她知道這遠遠是不夠的,那還得一個關鍵的人同意不是嗎?所以“三兒”穿着一身白色的上衣,那上衣隱隱約約顯露着她的黑色內衣,配着一件超短褲,露出她雪白如玉誘人的大長腿。他敲響了村長的門。
當村長第一次見到“三兒”的樣貌時,色眯眯地直勾勾地盯了“三兒”許久。村長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三兒”的一言一舉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三兒”的模樣已經深深地印在這年老村長的腦海裡,沒想到這偏僻的村子裡還有這種尤物,“三兒”可比他那家裡的母老虎強多了!
“三兒”緊張地自報家門,“村長,我是三……”
“三兒”還沒說完,就被村長迎進了家裡“三兒”,他一邊摸着’“三兒”水嫩嫩的小手,一邊說道:“有事進來說吧。”
“三兒”臉色有些難堪,畢竟這是她長這麼大以外,除了她的父親,第一次有人摸她的手,還是一個上了年級的老男人,“好……”
“三兒”一進去,村長就連忙把門鎖好,生怕那個打麻將的母老虎提前回來。
“家裡隨便坐。”村長尾隨着“三兒”,當“三兒”坐到沙發上,村長和“三兒”緊坐在一起,村長那皺巴巴黝黑的手掌摸着來回摸着“三兒”的大白腿,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問道:“你叫什麼?”
“三兒”來之前已經做好了關於那方面的準備,當這個又老又臭的村長摸着她的大腿的時候,心裡還是會升起一些排斥的異樣,但爲了成爲“神婆”的目的,“三兒”還是忍下來了,帶着甜甜地笑容回答道:“三兒。”
“真是個好名字。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了?”村長色眯眯地問道,眼神在“三兒”的不大不小的胸前遊走着,他真的很想把那礙事的衣服掰開,看看裡面的春光。
“三兒”回答道:“今年十八歲了,還沒有男朋友啊。”
“天氣這麼冷,穿這麼點點會不會着涼?你穿成這樣村子裡應該很多男人看着你吧……”村長猥瑣無比地說道。
“三兒”打斷了村長,要是這樣子該什麼時候才能和村長聊正事都不知道,“咳咳……村長,我想成爲村裡的‘神婆’,你能不能幫我?”
“能是能,不過這要看你的努力了。”村長**地笑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三兒”。
“三兒”有些猶豫。
“有很多想當‘神婆’的人都願意來呢,機會我已經給你了,你要是不努力表示一下,那也有別人來努力。”村長提醒道。
“三兒”最後還是把衣服脫了……
可是,村長並沒有把“神婆”的位置留給“三兒”,估計已經品嚐了“三兒”的味道,想換換其他的口味,而是“神婆”的位置而是留給了另外一個比“三兒”好看、風騷的女人,那個女人穿得裙子更短、衣服更暴露。
後來,“三兒”懷孕了,懷了那個可惡的村長的的孩子。“三兒”去村長家找村長,村長卻拒不承認那個孩子是屬於他的,村長說:“估計是和哪個野男人生的孩子。”村長的老婆那隻母老虎把“三兒”趕得遠遠的,像個長舌婦到處去說“三兒”這個女人不檢點。到處勾搭男人。村長的老婆實際上也是心虛,怕“三兒”未來生出的孩子會來搶她的財產。
村長的那句話深深地傷害到了“三兒”的心靈,“三兒”開始變得瘋瘋癲癲的。
在那個貧困、落後的西秦島,未婚先孕這無意是死罪一條。
“三兒”被家人拋棄了,走到哪被人罵,甚至有男人**她。在“三兒”生出孩子之後,被一羣男人侮辱“三兒”自殺了。
在“三兒”死後沒多久,村長一家也離奇的死了,新任的“神婆”也死了。”
“神婆”的故事也講完了。
我聽了神婆的話,不免有些可憐起那個新任的“神婆”,“爲啥村長一家死了,那個新任的‘神婆’也要死呢?”
“神婆”說道:“那新任的‘神婆’不是‘三兒’殺的,‘三兒’化成厲鬼殺了村長一家,她其實不怎麼恨村長,她更恨得是那新任的‘神婆’,要不是因爲那個女人的出現,後面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她的。”
——“神婆”好像很瞭解“三兒”。
我好奇地問道:“那個新任的‘神婆’是怎麼死的呢?”
“神婆”咬牙切齒,面色猙獰地說道:“‘三兒’肯定不會放過這個神婆,讓這個神婆死的這麼輕鬆,她要讓這個神婆死的比她還慘,‘三兒’的怨恨籠罩着西秦島,於是,很長一段時間內,只要是出海的漁船都會神秘失蹤,常期的乾旱讓西秦島的莊稼大片的死亡。人們開始漸漸地對新上任的‘神婆’不信任起來,無論‘神婆’怎麼祈禱都沒有用,終於有一天夜晚,矛盾爆發開來,沒有人願意供奉着毫無用處的‘神婆’,人們要讓這個‘神婆’加倍的還來。在那個夜晚,新上任的村長慫恿大家要給‘神婆’懲罰,而這個‘懲罰’只有西秦島男人可以參加……天亮了,新上任的‘神婆’光着身子死在了海邊,沒有人願意給她收屍,每當夜晚的時候,還有不少的光棍偷偷來……”
我有些震驚,一陣沉默……
“神婆”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會知道這些嗎?”
我搖了搖頭,“神婆”表情變得陰森森地笑道:“嘿嘿……因爲我就是‘三兒’,你信嗎?”
我驚恐極了,故作鎮定,我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說道:“呵呵……神婆,怎麼會呢?神婆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
“神婆”的臉再次一沉,她的聲音變得異常尖銳,大聲地嚷道:“我沒有說謊,我就是三兒。”
我把話題給轉移開了,“哈哈……神婆,我就當你是在開玩笑吧,對了,神婆,我現在有沒有事情了?”
“嘿嘿……你現在身體沒有事情了,而且還補了不少呢。”神婆臉上露出怪異地笑容說道。
“既然沒有事情,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神婆您休息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在這裡多待一分鐘,我就會覺得害怕,我連忙找了一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