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已經很少能夠看到這樣的陽光了。在西秦島的碼頭上,偶爾會有些船,來一些外地的遊客。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端着一個木製的圓盤,圓盤裡放着一些“蛇圖案”的手工藝品,比如一些:刻有蛇圖案的手鍊、畫有蛇圖案的耳墜……
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帶着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在碼頭邊賣着蛇圖案手工藝品,母女兩個靠着這些東西來賺些錢。四歲左右的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很是乖巧的蹲在媽媽身邊,要是有客人來了,還會幫媽媽招呼點生意,只是這碼頭上的人流量實在是太少了。
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短短的頭髮,臉上肥嘟嘟的,有點萌萌的。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和四歲左右的小女孩都穿着簡譜的麻布衣服,頭上都頂着一頂草帽。
過了好久,卻沒有賣出一件蛇圖案的飾品。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無聊拿起一個圓盤裡的一個帶有“蛇圖案的手鍊”,“媽媽,爲什麼你做的這些飾品上都有蛇圖案呢?”
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對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說:“花花啊,這蛇圖案的蛇,是西秦島的蛇神。相傳在很久以前,西秦島湖面上起來一百多米的水簾,這水簾要把西秦島給淹沒,這時從湖水裡騰昇出一隻黑色的巨蛇,這隻巨蛇擋住了洪水,拯救了村民,然後消失了。從此,這蛇就成了西秦島上的信仰的蛇神。”
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有點理解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對蛇的崇拜,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望着湖泊那一望無際的西秦島的湖泊,疑惑地對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問道“媽媽,我從出生就待在這西秦島上,西秦島湖泊的那邊是怎麼樣的呢?”
“那邊繁榮,人很多,什麼東西都有,就像一個天堂。隨便找到一份工作,回到西秦就是有錢人。” 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回答道。
“媽媽,你離開這小島過嗎?”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問道。
“這是媽媽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姥姥告訴我的,媽媽也從沒離開過這小島。”
“那姥姥離開過這個小島嗎?”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有些疑惑。
“姥姥從一出生就待在這西秦島上。”
“那姥姥是怎麼知道的呢?”
“是姥姥的媽媽,也就你的外祖母告訴你姥姥的。”
“那外祖母離開過這個小島上嗎?”
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搖搖頭,眼神裡是對西秦島外面的生活得嚮往與憧憬說道:“媽媽也不知道外祖母有沒有離開這個小島。但是,媽媽想帶着你離開這個小島,過上幸福的生活。”
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聽了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的話,望着那一個東西也沒賣出去的圓盤子,有些憂慮地說道:“媽媽,按這個速度我們啥時候,我們能掙夠錢去海的另一邊生活呢?”
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眼裡也有着擔憂,嘆息道:“快了,就快了。加上你阿爸的那份,我們就能離開這貧困的小島,去大城市裡過城市人的生活了。”
可等了一個上午,成功賣出去的東西卻是寥寥無幾,四歲左右的小女孩信心一下子熄滅了。這個三十歲的婦女眼看着快到中午回去做飯的時間,對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囑咐說道:“媽媽,要去買菜了,你一個待在這裡別亂跑,不然你的阿爸又罵我回去做飯沒有菜了。”
“好的。媽媽我會看好東西的。”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懂事的說道。
一艘船停靠在碼頭邊,兩個中年大叔結伴從這船上下來,一個大叔染着令人誇張非主流的金黃色的公雞頭,另一個大叔禿頭戴着如同牛魔王的耳鏈,打起兩個起這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的主意。
這禿頭大叔和金黃雞頭大叔面面相覷,彼此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然後就向這個四歲左右的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的走去。
這個四歲左右的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見到生意來了,還是來自海那邊的人,眼鏡裡閃爍,整個人一下子充滿活躍力,對着這兩個大叔熟練地說道:“走過路過別錯過,這些都是西秦島自制的手工藝品。”
“小妹妹,這些東西怎麼賣?”金黃雞頭的大叔看也沒看這些手工藝品,直勾勾的盯着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的臉說道。
“五元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臉上笑盈盈地說。
“小妹妹,這些東西我們都要了。”金黃雞頭的大叔說道。
“謝謝叔叔。”這個四歲的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原本是懂事得回答道。
“小妹妹,不過這麼多東西,你得拿到我們的住處纔可以。”禿頭大叔對這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爲難道。
“媽媽一會兒就要回來了,等媽媽回來了就能幫你們送東西了。”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機智地回答道。
“小妹妹,我們可是從海那邊來的老闆,還要趕時間,錯過這個機會就很難再有了。只有你幫我們送貨就好了。”這個禿頭大叔誘騙道。
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猶豫了一會,這個禿頭大叔和金黃雞頭大叔明顯有些着急,他們害怕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的媽媽回來,這個禿頭大叔催促道:“小妹妹,你要是在沒想好,我們就走了。”
四歲左右的小女孩馬上就同意了。“好的,兩個叔叔,我給你們送過去吧。”
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費力地端着那比她還大的木頭圓盤子,跟着禿頭大叔和金黃雞頭大叔越走越偏僻,來到了一片無人的茂密的樹林。
“叔叔,這裡不像有房子的地方?”四歲左右的小女孩開始謹慎起來,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禿頭大叔一隻手一下子捂住這個小女孩的嘴,另一隻手牢牢地拽住小女孩。
“救……命……啊……”小女孩嗚嗚滋滋地喊道,可是這禿頭大叔的手捂住她,讓她沒法喊出來。小女孩拼命地掙扎想要擺脫這禿頭大叔的魔爪。
這金黃色雞頭大叔和禿頭大叔看到掙扎的小女孩,兩個猥瑣大叔彼此很配合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金黃雞頭大叔朝着小女孩一步步的走來,金黃雞頭大叔對小女孩淫笑道:“哈哈……小妹妹現在已經晚了。”
一場慘無人寰的原始動物的交配在這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身上進行着……
當結束了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變成灰濛濛的,天空中一道道閃電撕裂天空,滴滴細雨滴落在下半身滿是血的昏迷的四歲小女孩身上……
“這小妹妹滋味可比城裡的妓女好多了,長大一定是個大美人。”這個禿頭大叔一邊在整理衣服,一邊向一旁的金黃雞頭的大叔說道,禿頭大叔換衣服的時候,那猥瑣的眼光還念念不忘時不時落在這個昏迷的四歲小女孩身上,“現在她昏迷了,我們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你忘記我們來這偏僻小島上的目的嗎?”這個金黃雞頭的大叔滿是陰狠地看着這個昏迷的四歲小女孩。“這筆錢不少啊。”
“還是老大你聰明,不說我都忘了,這次我們出行的目的了,這可是好貨。”這個禿頭大叔從懷裡拿出黑色的**袋。
這個金黃色雞頭的大叔熟練的用兩隻手撬開小女孩的嘴,揪出小女孩的舌頭,拿出隨身攜帶的剪刀,對準這個小女孩的舌頭,一下子就剪掉了。
頓時,一隻血淋淋的舌頭掉在了地上,像紅色的響尾蛇的尾巴,在地上血淋淋的蠕動着……
“唔……”小女孩被這刺痛給驚醒了,卻無法用舌頭說出話來,卻只能用喉嚨發出一些聲音。
“吵死了。”這個金黃髮雞頭的大叔面露猙獰,不耐煩地說道,隨手拿起樹林中的一塊石頭,往這個小女孩頭上不斷的砸下去,小女孩的頭上許多鮮血,這個禿頭大叔砸了十多下,這個小女孩才倒在地面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禿頭大叔抱着小女孩的身體,丟進**袋裡袋子裡。他撿起了地面上的那個小女孩的舌頭,也一同放進了袋子裡,然後把袋子紮了起來。
“老大,你知道這次老闆要這個十二歲一下的孩子的屍體做什麼嗎?”禿頭大叔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金黃髮雞頭的大叔。
“據說,做屍油吧。”這個金黃髮雞頭的大叔回答道。“事情結束了,我們兩個趕快離開找老闆拿錢吧。”
禿頭大叔揹着那黑色巨大的麻袋,和這個金黃色雞頭的大叔走遠了,他們的身影越走越遠,身影消失在了樹林裡、碼頭,最後從西秦島徹底消失了……
這不是他們的做的第一單,也不會是他們做的第二單……
這回,小女孩終於離開了西秦島了。
雨越下越大,把樹林裡小女孩的血液都沖刷掉了,土地變得乾乾淨淨,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我被白竹打着呼嚕吵醒,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天還灰濛濛的亮,白竹還在打着呼嚕。
——原來,只是一場夢!
房門卻被打開了,在房門口,小鬼站在那裡惡毒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