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警察局涼風陣陣。我戴着手被關押看守室,有一箇中年的警察負責看守我,此刻他趴在看守室的門外的大桌子上睡覺。
原本緊鎖着地門,突然“嗖——”的一聲,被風吹開,房東穿着紅色的民族裙,手拿着一把小銅刀走進來。僅僅是看房東一眼,我就感覺到刻骨的寒冷。房東眼神中的怨毒和殺意,讓我爲之窒息。更別說他手掌中還拿着一把刀了。她笑着對我說道:“宿星,快和我走,我是來救你的。”
尼瑪,房東,你當我是傻瓜啊,我纔不會在信你的話呢!正好你自投羅網來警察局,我大聲喊道:“警察,有人劫獄啊!”
我看見那個中年警察身體猛然開始劇烈的抖動,他擡起那張臉,此刻臉上正不斷扭曲和變化着,竟然出現了猙獰的笑容,身體猛地成爲弓字形狀,如同一隻被控制的木偶,向我的方向撲過去。
我看着這警察異變已經驚呆了,在中年警察衝過來的時候,猝不及防之中,我被一旁的房東拉了過去,中年警察直接趴在了地面上。好險!
中年警察的脖子發出“嘎嘣——嘎嘣——”地響聲,就如同骨頭間互相摩擦發出的聲音去,接着,中年警察的整個人頭隨着脖子四百七十度的回頭,才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的皮膚已經是灰色的,整個人臉上滿是獰笑。那雙眸子更是惡狠狠的盯着我。冷冷地說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還看什麼?不跑!”房東對我說道。
我跟着房東一直沿着走廊的方向跑去,樓道下傳來了這中年警察的哄叫聲,這哄叫聲如同野獸的咆哮聲。我跑了不久以後,氣喘噓噓,本以爲這中年會跟上來,沒想到只聽到這中年警察的聲音,並沒有看見他要傷害我的意思。
突然,我感覺漏了什麼?房東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來幫我,不對,這房東根本不是來幫我的,我們應該往走廊下跑,才能跑出警察局,爲什麼我們要往走廊往警察局大樓上跑。搞不好這警察就是被這房東給控制了來追殺我。
“你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我對這房東問道,這房東太可疑了。胖男人的慘死很可能和這個房東有關。
“我是直覺。”房東說道。“女人的預感很靈驗的,你看你不是真的遇到危險了嗎?”
“你爲什麼要來幫我?你把我丟給胖男人不就是希望你死嗎?”我質問道。
房東笑着說,“那胖男人把你殺了嗎?”
“沒有。”胖男人雖然心理很變態,但是她絕對沒有想殺我的意思。
我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胖男人究竟是被誰殺的。”
“這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房東冷冷地看着我說,言語裡的意思似乎是我殺了胖男人。
“別裝了,你纔是真正想害我的人!胖男人也是你殺的!”我身體抖了起來對房東說道,這房東分明就是胡說八道,搞不好是來這看守室給我催眠洗腦來着,讓我承認這子無虛有的罪名,她太可怕了!“我要離開你,自己走。”
房東一聽我要離開,轉過頭,她的那張臉變得猙獰,看着我狠狠地說道:“你不能走!”
我看到房東嘴裡向我吐出黑色的蜘蛛線,我的身體一下子被黑色細長的蜘蛛線纏住,雖然這些蜘蛛線很細小,但是要是被它纏繞住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房東,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怎麼一定要殺我?”我忍不住說道。
房東怨恨地說道:“你奪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最重要的東西是啥啊,你會不會是弄錯人了?大姐啊,饒我小命。”我苦苦哀求道。
房東冷笑着,手中揮舞着小銅刀,向我拋來,“碰——”地一聲沉重的聲音響起,小銅刀的三分之二嵌入牆壁中,劃出一個深深的凹痕。伴隨着沉悶的聲音,我一陣後怕。看來房東是真的想殺了我。
房東殘忍的目光看着我,聲音沙啞如同地獄一樣:“呵呵,愚蠢的傢伙,這回我不會在扔偏了。”
我想起了一種小時候玩過的遊戲,只要用飛鏢扔中氣球,就能得到禮品。現在蜘蛛絲纏住的我就像那個被人固定的氣球,房東手裡旋轉的小銅刀就像是飛鏢。
我驚慌失色,“別殺我啊,求你了。我會對你感激涕零的。”
“那好吧,我不殺你吧。”大概是房東見我可憐的模樣,突然大發慈悲的說道。
“房東,你真是大好人。”我連忙拍馬屁。
“等等,我說沒殺你,不代表不讓你死啊!”房東說着瘋狂地獰笑道,她的臉變得扭曲。“我說沒殺你,不代表着我不能讓別人殺你!”
“你妹!”我僅存的希望也破滅了,我破開大罵道。
在走廊下傳來沉悶的腳步聲,這腳步聲如同死亡的低鳴。
我眼睛直視着那走廊,會是誰要來幫這變態的房東殺我呢?是那個可怕的中年警察嗎?我思索着,腦袋的冷汗不斷地往下流。
然而,當那個人走上來的時候,我當場目瞪口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