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穆朧月對綠靈說讓綠靈找到秦盛的弱點,並要陷害秦盛被趕出太子府後,所以一直以來,綠靈都是跟在秦盛後面,秦盛的一舉一動,自己都遠遠的看着,他很好奇的是,秦盛常常去殷落雪的庭院,而且每次都要很晚才離開。
這件事本來想跟穆朧月說,但想着自己若真的跟穆朧月說了,穆朧月未必會認爲這是一個有價值的信息,並且很有可能會將自己毒打一頓,說自己沒做好她所安排的事。
這日,秦盛在殷落雪的房間逗留了一會,就被前去看望殷落雪的殷落晚攆出去了,殷落晚沒好氣的對秦盛說:“你每天都來這裡,就是傻子也知道你對落雪有意,這太子府的形式你又不是不清楚。”
殷落晚所指的形式不只是陶妃,還有穆朧月,她很清楚,這府中必然有人是穆朧月派來的人,雖然自己懷疑巧兒,但也不一定就是巧兒,不過,這府裡的危險可真是不簡單。
果然,穿越這件事,做什麼公主,太子妃,皇妃都是有風險的,倒不如做一個生意人來的划算,殷落晚再次做起了自己的發財夢,青史留名的發財夢。
秦盛見狀,只好拱手跟兩人告辭,退了出去,寧兒問殷落晚:“大小姐,我們小姐的事您到底跟殿下說了沒有啊?這一月兩月遮得住,擋得住,這時間久了,可就沒辦法了。”寧兒說着伸手摸了摸殷落雪凸起的。
“說了,殿下說緩一緩,就把婚事給辦了。”殷落晚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不敢正視殷落雪的眼睛,殷落雪瞅了寧兒一眼。
“不許對姐姐無禮。”殷落雪強調,寧兒有些內疚的看了殷落晚一眼,殷落晚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殷落晚一臉尷尬的笑着,站了起來,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看大小姐根本就沒把這件事跟殿下說清楚,她就是想看小姐出醜。”殷落晚一走,寧兒就開始抱怨起來,殷落雪有些無奈,但寧兒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玄燁哥哥知道的話,至少會來看自己一眼的。
而且,這件事情,玄燁哥哥一定會跟秦盛去溝通的,爲什麼至今秦盛什麼都不知道呢?難道說真如寧兒所說?不,自己怎麼能這樣懷疑姐姐呢?姐姐對自己已經這般好。
“寧兒,以後不要再說姐姐的是非,不然我定不饒你。”殷落雪轉頭直直的看着寧兒,寧兒閉了口,有些習慣是改不了的,有些印象已經深植腦海,想忘是忘不掉的。
殷落晚出了無憂庭,便朝秦盛所住的宅院走去,這件事不能總是自己和殷落晚擔着,作爲一個大男人,她認爲秦盛一定要去承擔一部分的責任,至少開口要求搬出去這件事得秦盛去說。
秦盛進了屋子,便倒在,心中的有些忐忑不安,這時候突然覺得頭有些暈暈的,竟然暈了過去。綠靈從窗外的一個洞眼看進去,見秦盛已經暈倒,便推門走了進去,這一幕恰好被殷落晚看到了。
“綠靈?”殷落晚自言自語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兒,而且是找秦盛,難道說她和秦盛有什麼?
殷落晚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只見綠靈正在給秦盛服,秦盛卻是沒有半點反應,殷落晚將地上的迷香撿了起來,聞了聞,覺得頭有些暈暈的,趕緊站起來,朝遠處的水井跑去。
終於,在洗了幾把臉後,殷落晚恢復如常,看樣子,秦盛至少要明日才能醒來,殷落晚回到房間,拿出一些特效迷魂香,又拿了火摺子,便朝秦盛的院子裡走去。
終於,買了這東西這麼些日子,終於派上用場了。殷落晚得意的想着,這是自己第一次和秦盛出門見到的時候順便買的,她當時想若是以後再遇到危險,便用這東西對付,當是店主告訴她這迷魂香一頭牛都迷得昏。
到了秦盛的門口,殷落晚見綠靈正在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來,並使勁的着,看樣子是想裝作被秦盛強行扯衣服非禮,殷落晚想着便點燃了迷魂香隨後捂着鼻子朝窗戶遞了進去。
果然店主沒有騙人,只見綠靈突然全身無力,倒在了地上,殷落晚用一塊打的布條塞在自己的鼻子裡,就衝進去,畢竟以前也是練過騎射,跆拳道的女子,勉強將秦盛拖了出來,將秦盛拖出來後。殷落晚便將門給鎖了。
шшш¤ ttκǎ n¤ ¢ ○ 秦盛醒來的時候全身溼漉漉的,睜開眼睛,只見頭頂一輪明月,還有一個身影。
“誰?”秦盛喊着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殷落晚白了秦盛一眼。
“小子,若不是我救了你,你明天就有口難言了。”殷落晚說着將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秦盛,秦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殷落晚。
“怎麼會這樣?我跟那姑娘無冤無仇,她爲何要害我?”秦盛一臉不解的樣子讓殷落晚氣得臉都扭曲了。
“綠靈是穆朧月的人,上次你跟着我去找穆朧月,我想穆朧月是想讓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最終被趕出去。”殷落晚雙手背在身後,月光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那怎麼辦?她現在還在我房裡。”秦盛有些着急的說。
“這個就靠你了,難道還要我去將她送出去嗎?”殷落晚皺着眉,秦盛有些納悶的看着殷落晚。
“送到哪兒?”秦盛問。
“上次落雪差點被玷污,你不想報仇嗎?”殷落晚蹲在地上,伸手將秦盛的下巴擡了起來,異常堅定的說,有仇不報非君子,她本來就不是君子,在這個時代想要好好活着,是不可能只想着做好人的。
自己不給穆朧月一點教訓,她還以爲自己是吃素的。秦盛愣愣的看着殷落晚,只覺得這樣的殷落晚有些可怕。
“落雪是你喜歡的姑娘,你既然不願意做那就算了吧!”殷落晚說着鬆開了秦盛,秦盛的大腦高速旋轉着,最後決定聽殷落晚的。
“可是,送到哪兒呢?之前落雪去的地方一定不敢再亂收留人了。”秦盛對殷落晚說。
“丟在大街上,隨便一個小巷子裡,大街上的乞丐可不少。”殷落晚傲慢的擡起了頭。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秦盛又問。
“過分嗎?你要知道上次若不是你去得及時,落雪會成爲怎樣的人?那個孩子還會有嗎?朱脣千人嘗,玉臂萬人枕,和她們的做法比起來,你覺得我還過分嗎?丟在大街上,也許沒人敢動呢?”
殷落晚似乎是安慰秦盛一般,畢竟秦盛才二十歲不到,和自己比起來,確實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