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丫的話一出口,現場頓時安靜許久。什麼孫家人和鄭家人同心協力砸牆?這真的不是兒戲嗎?那些髒寶的人是怎麼想的。
“來人砸牆!”孫瀛洲也懶得廢話,直接讓人動手但是讓錢三丫和柳茹他們站在前面,如果有什麼事情錢三丫他們也是首當其衝。
“轟轟隆隆”護衛們砸牆砸了許久也只砸出了一小塊,孫瀛洲看着有些急了但是又別無他發。
錢三丫本來閉目養神她在鍛鍊她的精神力,雖然錢三丫可以用念力幫護衛將牆給砸開。不過錢三丫到現在倒是不想石壁開了,畢竟就算是石壁開了以後裡面的寶藏也是被孫瀛洲他們拿走。
錢三丫鍛鍊着她的念力,突然錢三丫感覺有一絲不對。自從他鍛鍊念力之後,對周圍環境的感觸都比以前敏感了許多。現在錢三丫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好!情況不對勁!”錢三丫大喊。衆人還沒來得及被他提醒,整個洞穴就劇烈的晃動了起來。面前的石壁也一塊一塊地脫落下來,砸在那些砸石壁的護衛身上。
“不好,我們快出去!”錢三丫大喊,而整個洞穴彷彿像活了一般,竟然開始移動。原本什麼都沒有的石壁上,出現大大小小不用的甬道。
而洞穴的地面也在下陷。突然衆人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跟着下陷的地面掉了下去。也有人跳進了石壁中出現的甬道,一時之間混亂至極。
“啊啊啊,我不要死啊!”
“救命,救命!”飛鷹護在孫瀛洲面前,若有滾落的石塊掉下來,便馬上拉着身邊其他人去擋,這是他們死士的習慣無論如何護住主子。
而柳茹在地面下陷的前一秒就已經被鄭銳緊緊抓住。錢三丫在混亂中看見柳茹沒事就放心了,誰知道下一秒錢三丫便覺得腰間一痛,像是被什麼東西撞到了似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洞穴裡的震動慢慢平息。
“啊呼~”錢三丫從一堆灰塵當中醒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的空氣。其見還被灰塵給嗆到了。錢三丫正坐在一堆亂石當中,錢三丫扶着地面,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還沒有等站直腰腰部就一陣疼痛。
錢三丫觀察了附近的情況,她正處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室,在石室的上面是錢三丫掉下來的地方。而周邊則是一扇打開的石門,錢三丫猶豫了不到半刻便朝那石門內走去,倘若那裡面真的是寶藏的話,可以收在自己的空間裡,孫瀛洲一羣人也找不到。而在錢三丫走後不久,就在錢三丫醒來的那堆碎石廢墟的附近,一隻血手伸了出來。
錢三丫進入石門沒多久就走到了石門的盡頭。就和他們進入洞穴以後如出一轍。面前就是一面石壁什麼都沒有。
三丫有些喪氣又原路返回,而後她又看見了好幾個相似的石門,每次錢三丫都是興奮而去失敗而歸,“到底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石門?以前的人閒得慌挖出來的嗎?”錢三丫看着面前的石壁抱怨着,這已經是他進入的第五個石門的盡頭了。若不是因爲錢三丫在每一個石室外面都做了標記,她都要以爲自己是遇到了鬼打牆走不出去了。
錢三丫見找不到寶藏便隨便找個地方修整起來,從空間裡面拿出水和提前準備好的餅子填肚子。同時她也擔心沒有她的柳茹和鄭銳會如何。
而錢三丫關心的柳茹和鄭銳。在一間和錢三丫醒來的石室一模一樣的石室昏迷。鄭銳的背部被一堆的石頭壓住,傷口處已經有了出血的痕跡。鄭銳是被疼醒的他感覺他的右臂已經快要痛死了,但是讓他更加恐懼的是他感覺他的右臂膀的知覺正在慢慢喪失。
而被鄭銳護在身下的柳茹除了一些輕微的擦傷以外,沒有什麼大礙。
“咳咳咳……銳兒……沒事……”柳茹突然說起胡話來。
“阿茹,阿茹你快醒醒!你再不醒過來,我就要有事了。”鄭銳對着柳茹的耳邊說,二人靠得十分的近,鄭銳壓在柳茹的身上用另外一隻手支撐着,勉強與柳茹空出一巴掌的距離。雖然這樣子很費力,但是鄭銳還記得錢三丫對他說過的話,要離阿茹遠些男女授受不親。
鄭銳率先醒過來之後,叫了柳茹許多次。柳茹都沒有反應,現在終於算是有點反應了,鄭銳可不能就這麼放棄,“阿茹,我快死了!”鄭銳在柳茹耳邊大喊。
“啊啊,不行銳兒不能死!”柳茹突然像有了意識一般,突然睜開眼身子不由自主的彈跳起來,然後結果就是柳茹的腦門子將鄭銳的腦門子狠狠撞了一下。
“嘶~”鄭銳被脹的,頭腦發昏完好的一隻手也頓時脫力整個人緊密地壓在柳茹的身上。而柳如感覺到身上的重量也清醒了過來。
“銳兒,你怎麼了?”柳茹問?
“還能怎麼樣?被你撞死了啊!”一直對柳茹好脾氣的鄭銳,頭一次對柳茹埋怨起來。柳茹頓時有些委屈但是還沒等柳茹哭,鄭銳先開口了,“阿茹你快救救我,眼淚先存着。我真的……要死……了。”鄭銳的聲音氣若游絲,他是實在撐不下去了,他的手臂一陣一陣的疼,腦子也跟着手臂一起疼。
柳茹聞言頓時收回所有的表情,好在鄭銳被壓住的只有右臂和背部,柳茹在他下面還是可以脫身而出的。只是柳茹每從鄭銳手下挪出去一些,鄭銳的疼就愈加一分。
鄭銳的傷口無時無刻不被拉扯着,他的額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柳茹可以移了差不多半刻鐘才從鄭銳身下移出去。
而等柳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着面前的一幕,柳茹嚇的失語。她一直在鄭的下面,所以不知道鄭銳傷的有多嚴重,而現在她面前已經一清二楚了。鄭銳的整隻右臂包括肩胛骨被壓在石頭上,並且已經見了血跡,而鄭銳的身上全是細小的石塊和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