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丫也不管吳氏,隨隨便便弄了碗醬油水糊弄吳氏,就跑去看錢四丫。
錢三丫一推開門 就看到錢四丫奄奄一息的躺着牀上。頭皮裸露,好大一塊頭髮沒了。脖子上面還有一條黑黑的淤青。
錢三丫又換着方位看錢四丫的狀況,仔細回想。那個時候自己也沒把錢四丫怎麼樣啊,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牀上的錢四丫悠悠轉醒,看着錢三丫對着她打量,直接吼道:“給我滾出去!滾!”
錢三丫人看的差不多了,也懶的和錢四丫計較直接溜了。
而在錢家的的飯桌上,衆人對錢家二房的態度來了一個大轉變。往日是什麼東西都讓着錢家二房,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吳氏半天連塊肉都沒有夾到,吳氏像錢老二嘟起她那肥厚的嘴脣撒嬌道:“相公,咱們兒子該餓了,想吃肉”
看着吳氏的作態,錢老二心裡一陣惡寒。但是想想自己兒子還在吳氏肚子裡可不能委屈,便將自己碗裡的肉分給了吳氏。
而錢三丫早在吳氏撒嬌時,就有些反胃吃不下東西。錢家老兩口也沒有任何表態只是臨了說了一句“老二等一下你來正房一趟。”
飯後錢老二就去了正房,家裡其他人雖然不在可都豎着耳朵聽着呢。不過一刻鐘時間錢老二失魂落魄的出來了。
錢老二一腳踹開錢四丫的屋子,對着躺着牀上的錢四丫冷冷的說:“你爺你奶叫你把手裡賺錢的法子都交出去,你快點準備 ”
錢四丫聽到錢老二的話,直接選擇裝死,笑話她怎麼可能把自己賺錢的法子告訴錢家這一羣吸血鬼。
而錢老二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脾氣異常火爆。威脅道:“你裝死對吧,老子就讓你真正下地獄。”錢老二直接上手拉扯錢四丫剩下的頭髮。
“啊啊啊啊---好痛--”
錢四丫的哀嚎聲響徹了錢家大院,吳氏連忙跑去錢四丫的屋子,錢三丫也跟着一起去看戲。
“四丫啊,孃的四丫啊,相公,你這是在做什麼?”吳氏在一旁大叫,卻沒有半截上前阻攔的樣子。
“還不是因爲這逆女不孝,叫她將賺錢的方子拿出來不肯拿,今天我不好好教訓她,她就不知道誰是他爹”。
“四丫啊,快將方子告訴你爹吧”吳氏一臉鼻涕一把眼淚的勸着錢四丫,四牙卻翻了個白眼。
錢四丫,真的沒有想到吳氏和錢老二兩個人竟然蠢到如此地步,自己有錢不往兜裡拿,還要推出去送給別人。
“方子沒有,但我還有酒樓。到時候給你們去經營便好”錢四丫是實在沒有力氣與錢家人周旋了,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雖然錢很重要,但她怕有沒有命掙沒命花。
“久了不是你與其他老闆合作的嗎?”錢老二和吳氏雙雙望着錢四丫。
錢四丫咬牙,只能告訴錢老二和吳氏自己後來掙了大錢將酒樓買了下來。當然錢老二和吳氏不知道的是。那家酒樓本來就即將倒閉。錢三丫特意壓低價直接收了。她可不喜歡與其他人合作與其他人合作,自己賺的錢就要分給別人了。
“啥是真的嗎?我們有酒樓了。”吳氏大聲尖叫。她沒想到她竟然有酒樓了。
錢老二也不狐疑,畢竟錢四丫向來本事大的很。
由於錢四丫的貢獻,免去了錢家人對她的折磨,但是錢三丫知道錢家人想要的酒樓,怕是現在只成爲了一片廢墟。
錢四丫,名下還有一個酒樓的事情。不到一盞茶,時間全家人上上下下,年老年少,全部都知道了。同時錢家衆人也十分的亢奮,但除了錢老頭之外。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咱們錢家這一次可是發了大財”錢老太喋喋不休的說。
“士農工商,咱們家明堂還在讀書呢,怎麼能做商人呢!會對明堂有影響的。”
“這……難道沒什麼辦法了嗎?”錢老太害怕失去酒樓。
“辦法自然有,酒樓表面還和原來一樣由四丫佯裝與其他商賈合作,私底下是咱們的到時候叫四丫把酒樓賬本給我們,錢也是我們的一切就皆大歡喜了。”
“哎喲,老頭子你真聰明。”
聽了一耳朵詭計的錢三丫,揉了揉自己的腿離開了正房窗前,錢家想要吞併錢四丫的財產只不過是一場空罷了。
錢三丫照往常似得敲了敲張五的門,去找張五打聽頭髮。
張五和往日沒什麼區別,二人鬥了半天嘴才進入正題。
“所以說趙毓是失憶了?所以趙家才與錢四丫退婚。”
“嗯嗯,沒錯就是這樣。”張五點了點頭。
錢三丫倒是陷入的沉思,這趙毓失憶了,以後不能用錢四丫去折磨他怎麼辦。
錢三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就先這樣吧
我這段時間也見了許多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咱們還是把販鹽做出青臨鎮吧。”
“你當真同意”張五有些不可思議,想當初錢三丫可是極力反對的。
“同意”錢三丫想不同意也得同意,現在的局勢已經亂來,以後還會越來越亂,銀子在手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