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女孩子,裴錦程本身就沒有好感,如今再見她與周昊然在一起,更是不想搭理她,不屑於她的問題,淡淡道:“有什麼事?”
女孩子見她完全忽視自己,氣得雙手叉腰,惱道:“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親們晚點再刷新,最好明天再看,謝謝)
她多麼的想要逃離這裡,但是沒有用,她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來對抗這麼多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着宋文依用各種各樣的辦法來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宋文依氣急了,懶得跟她廢話,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鞭子,恨恨地一鞭子揮了過去。
顧言汐疼的渾身一顫,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鞭子落了下來,第二下承受了,後面又有第三下,第四下……一直循環。
夏天的工作服是一層薄薄的襯衫,幾鞭子下去,那襯衫便被打的稀爛。皮肉裂開,鮮血溢了出來,那潔白的襯衫,被一點一點染紅。
顧言汐疼的渾身冒汗,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緩緩落下,平日裡紅潤的小臉白的如紙一般。
她想叫,想用尖叫聲來舒緩疼痛,可嘴巴被封鎖着,她叫不出聲來。此時此刻,對她來說,尖叫都是一種奢求。
她不知道宋文依什麼時候纔會停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的過去,或許,等她停手的時候,她已經被打死了。
而內心深處,又希望她不要停手,因爲她放棄了這種方式,會選擇另一種更殘酷的方式虐待她。
宋文依打累了便停了下來,看着顧言汐衣不遮體,全身是血,她心裡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那種暢快,比得到裴錦程還要舒爽。
以前,她從未想過要針對顧言汐。但顧言汐,搶走了她的男人,她不可能視而不見。婚禮那天,若不是顧言汐的出現,她和裴錦程早已成爲夫妻,哪裡還會有後面這麼多事!
她不仁在先,就別怪她不義。
看着顧言汐那張臉,宋文依心裡又是一股怒氣,那張臉到底有什麼好,裴錦程那麼愛不釋手!
她揚起手,氣憤的一鞭子揮了回去,那鞭子不偏不倚甩在顧言汐左臉上。
那一瞬間,顧言汐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她幾乎聽到皮肉撕裂的聲音,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傳進鼻子裡,隔得那樣近,那樣的近……
整張臉都麻木了,沒有任何感覺。
宋文依丟下手中的鞭子,一步一步走進顧言汐,笑着問:“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顧言汐說不出話來,她除了等待宋文依更殘忍的折磨,她什麼都做不了!
宋文依冷冷一笑,將旁邊的男人看了一眼。男人提着一個桶走過來,半桶水猛地朝顧言汐潑了過去。
顧言汐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那些被鞭打過的地方,像是有螞蟻在撕咬,它們一寸一寸往裡鑽,似乎想找個地兒,安居樂業。
那種疼痛,鑽了心,入了骨,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她也形容不來。
她知道,剛纔潑在她身上的是鹽水,鹽水沾到傷口的那一瞬,她就知道了。
這樣的事情,從來都只是在電視劇裡面看過,沒想到,今日竟發生在她身上,那麼接下去,是不是要用烙鐵烙?用電棒打?用沸騰的油……用一些她無法想象的狠毒方式。
看着她猙獰的表情,宋文依哈哈笑起來,叫旁人的男人私下她的封帶,她想聽她慘叫的聲音,她會覺得很痛快。
顧言汐以爲,脣上沒有了封帶,她會痛苦的大聲叫出來。可當封帶真的沒有了,她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叫不出聲,還是不想叫。
宋文依倒也沒有太在意,不叫就算了,反正後面還有的受,她就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她走上前,蠻狠的撕開顧言汐被鮮血染紅的襯衫……
顧言汐身體偏寒,夏天也會在裡面穿一件小背心,以免受寒。但剛纔的一番鞭打,小背心早已破成幾塊,不過好的是,還能擋住胸前的春光,不至於被屋裡的那些男人看去。
可是,又有什麼關係?說不定過一會兒,她就是所有男人身下的食物。以宋文依的性子,她絕對做得出來,而且,她找來這麼多男人,不就是準備侮辱她?
最毒婦人心,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看着顧言汐不停的顫抖,宋文依就是無比的暢快:“顧言汐,怎麼樣啊?是不是比錦程上你的那種感覺爽多了?”
顧言汐無力的垂着頭,若不是因爲被綁在十字樁架上,她早就倒下去了。
縱使沒有力氣,聽到這話,她還是緩緩擡起頭來,揚脣笑了笑:“就算你弄死我,錦程也不會喜歡你。”
宋文依氣得一巴掌甩過去:“賤婊子,搶男人還得意了!”
“我沒有搶,我和錦程是兩情相悅,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顧言汐虛弱的說着話。
“很早?”宋文依冷哼一聲,“有多早?”她像是受了刺激,突然咆哮道:“有我早嗎?我告訴你,我十歲就認識錦程了,我十四歲愛上他,我愛了他十二年,你那個算什麼?有什麼資格跟我比?”
顧言汐沒想到宋文依對裴錦程的感情如此深厚,微微怔了怔,隔了片刻才道:“如果錦程愛你,他早就接受你了,可他不愛你,就算沒有我,他還是不會愛你。”
“閉嘴,你給我閉嘴!”宋文依氣得快要瘋了,扯住她的頭髮,“啪啪”又是兩巴掌,顧言汐臉上的鮮紅,染紅了她的手,“他不愛我,他也休想得到你。”甩開她的頭髮退到一旁,看着一邊準備就緒的男人,恨恨道:“全都給我灌下去。”
那個男人手中捧着一個很大的熟料罐子,罐子裡是一片腥紅,有點像血,也有點像油……不,像辣椒油。
顧言汐渾身痠痛不已,想要閉上眼睛睡一覺,感覺有人在靠近,她半睜開眼睛,只看見那紅紅的液體在動盪。
隨後,她的下頜被一隻有力的手捏住,逼迫她張開嘴,那紅色的液體從嘴裡進去,通過喉嚨,落入腹中。
除了辣,顧言汐嘗不出任何味道。
只是,那辣味,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只覺得喉嚨像是要炸開了,整個人被困在熊熊烈火之中,彷彿之間,她好似吻到了一股焦味。
她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反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隻捏住下頜的手,額上的汗水像是淋了雨一樣汩汩下落,胃裡好似發生了地震海嘯,翻天覆地。
終於,那罐子辣椒油全部灌進了顧言汐嘴裡,她掙扎時吐出的一些,弄在臉色的傷口上,已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是麻木了嗎?所以不痛了。
沒有痛的感覺,真好!
宋文依讓人解開繩子,繩子一鬆,顧言汐就“砰”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茅草屋的地上全是灰,她一倒下去,腥紅的衣服就被附上一層灰,變成了黑紅色,叫人看着心裡作嘔,散亂的長髮被血和油打溼,在地上一掃,更是無比的骯髒。
她就那樣趴在那裡,口中不停的流着紅色液體,分不清是血還是辣椒油,全身是傷,全身是血,說不出的狼狽。
屋外是紅火的夕陽,透過幾扇沒有玻璃的窗戶照進來,溫暖了屋子,但溫暖不了人心。
那麼多的男人,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助她!
人心,是如此的可怕。
宋文依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顧言汐,你求我啊,你要是哄得我開心了,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
求她?爲什麼要求她?她有什麼值得她求?驕傲如顧言汐,今天就是死在這裡,她也不會求她。
得不到回話,宋文依一腳踢了過去:“你是聾子,還是啞巴?”
她是女警出生,力氣本就大,剛纔那一腳又卯足了勁,顧言汐只覺得像是被飛馳而過的汽車撞擊到,在空中翻轉了幾下,重重地落在地上。
她太虛弱了,只要稍稍動一下,她就覺得驚天動地。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答,宋文依沒有了耐心,擡起腳又用力的踢了過去,她的力氣極大,顧言汐被踢的在地上翻轉,毫無還手之力。
踢完還不過癮,她用高跟鞋踩在顧言汐的手背上,用力的磨,用力的磨,那手背的血管,幾乎要被磨斷。
顧言汐真的沒有感覺了,那高跟鞋踩在手背上,她眉頭都沒皺一下。
宋文依折騰累了,回身坐到椅子上,聲音又冷有生硬:“她那麼喜歡勾yin男人,你們就好好伺候她,兩個一起,搞死她。”
顧言汐意識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聽清了宋文依的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果然,她猜想的沒有錯,宋文依會讓那些男人侮辱她。
即便身上沒有力氣,可她還是極力的想要逃走,只是,他們那麼多的人,她逃得走嗎?
逃不走,依舊在努力的爬動,卻被人輕而易舉的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地上,身上那破爛的吊帶背心,也被人扯下。
不……不……心裡在吶喊,但發不出聲音。
逃不了被侮辱的命運,突然想到了死,卻發現,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已扒下了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