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未露,折津府內大批南兵巡守,阿真的廂房內不知何時被點然了一根燭火。大司馬下令不準吵他,是誰如此大膽敢進他房內點蠟燭?
這一覺阿真睡的是爽快無比、香甜美味,已醒的他依然緊閉着雙眼,好像這樣就可以和周公的孫女再戰一回合似的。
一個翻身他緊揉着柔綿綿的綿被,舒服無比,也溫暖無比,好像抱了一具極其阿娜的嬌軀一般。
“不對?”他感覺非常的不對,抱着的那一團“綿被”怎麼會動?而且還散發着幽香之氣?
緊閉眼的他擰起眉,色掌往那一團“綿被”這裡搓搓,那裡揉揉,直到他摸到一頭圓圓的東西,這顆東西左右兩旁還有兩個深陷的深坑。
閉上眼的阿真用手指搓了搓這兩個深坑,自喃道:“照這坑的深度,此坑應該屬我的親親小可愛所有。”
他的話剛落,一聲噗哧笑聲立即在他耳邊響起,“既然都醒了,何不睜開眼睛看看是不是你的親親小可愛呢?”
如鶯黃的聲音響起,阿真立即睜開眼眸,昏暗裡見到揉抱的“綿被”果然是貝妮,一時傻帽了。
貝妮見她郎君一雙圓溜溜的眸子睜的老大,噗哧中輕點了點他的鼻頭道:“怎麼?不喜歡看見你的親親小可愛呀?”
“貝妮?”
“是呀,郎君。”貝妮把水臉湊進他,紅着臉輕輕啄了一下他的脣瓣。
“我的親親小可愛?”
“是你的親親小可愛。”
“我在江南娶的親親小可愛?”
“沒錯。”
阿真眨了眨眼,努力理清意識,歪了歪腦袋後,眼一閉把腦袋躺進她懷中,自喃道:“我現在還在作夢,再睡一會兒。”
貝妮失笑,捧起他的大腦袋失笑道:“你沒有作夢,快起來啦,你好重。”
“不是作夢?”阿真坐起來後,愣怔望着這個可愛的不得了的人兒。
“妮兒發誓,你絕對不是在作夢。”
隨着她的話落,一個巨大的黑影瞬間覆蓋向她溥弱的嬌軀。
阿真情慾來的既猛又烈,欺身把她壓在身下,一雙色嘴不停地在他的親親小可愛身上啃咬吮吸。
“啊……,你輕點。”妮貝被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難於承受他如此的激情。
阿真聞所未聞,依然如故,他急,他急,非常的急。
貝妮瞬間被脫的只剩肚兜,搖裙早被褪下,空蕩的雙腿只剩下一雙可憐的羅襪。
“嗯……”一聲歡快的嗯嚀,從貝妮的小嘴裡輕吐了出來,着肚兜單溥的嬌軀輕輕向上弓着。
阿真亨受着愉快的旋律,汗如雨水一般,縱慾馳騁在這個可愛的不得了的可人兒身上。
良久……
良久……
房內燭火依然昏黃,閃耀的光芒把牀上歡愛的影兒反射在牆壁之上,廂房內一片綺麗。
直到牀上的兩人雙雙達到愉快的頂峰,直到阿真把全部的熱情都給了他的親親小可愛,精壯的身軀立即疲憊虛軟在身下和他一樣汗水淋漓的嬌軀向上。
沐浴過歡快的貝妮雙頰粉紅,氣喘兮兮中輕推着壓在她身上的身子,“你好重。”
阿真自責中擁着她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色掌輕撫着這軀還未從激情褪去的嬌軀,彼此間亨受着這難得的溫存。
一段時間的沉默,他輕啄了啄她的嫩臉問道:“妮兒,你不是在大理嗎?怎麼來了?”
妮兒聽他問話,躺在他胸口的小腦袋輕輕揚起,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道:“郎君不想讓妮兒來嗎?”
“怎麼會呢?我的親親小可愛來了爲夫不知有多高興呢?”他雙手緊揉着她。
貝妮聽他的話高興無比,親呢的腦袋在她郎君項邊磨絲道:“郎君,阿爸好可憐,你能不能把他放出來。”
阿真聽到這話頓時裂開了嘴,應諾道:“達爾巴現在是我的老丈人,當然不能刻溥他。”
“真的?”貝妮揚起腦袋,不敢相信會這麼順利。
“我的親親小可愛一向都很聰明的,怎麼突然之間變笨了呢?”他狡黠地笑凝着她。
貝妮的詭計被看穿,雙腮立即紅豔,羞嚷道:“妮兒在郎君面前可不敢自認聰明。”邊境之事她在半路就聽說了,想到他的所作所爲,頓時倍感驕傲,她的郎君果然不是凡人。
“你從大理是直接來我這裡,還是有去過盈盈軍寨了?”他輕輕向貝妮問道。
貝妮聽他這話,擡起趴在她身上的小臉疑惑反問:“你把妮兒的事都告訴查格爾了?”
“是呀,查格爾爲難你了?”他用她的口氣喚盈盈爲查格爾。
“沒有,我在處理大理苗事時,突然從王廷發來一榜王詣,查格爾命妮兒去接紅毛子,然後護送這批人回王廷見她。”她剛開始接到王詣時萬分奇怪,可是給紅毛子的信她也看不懂,只是見到紅毛子看了查格爾的信,開心的直喊阿門,她也搞不懂怎麼回事。
阿真聽後心裡大喜,沒想到接這批人英國佬的人竟然是貝妮,“那回王廷時,你見到盈盈了?”
“沒有,快到王廷時就有人通報說查格爾領兵北上了,要我把紅毛子送到督司,然後北上來找她。”她本來就想到邊境了,查格爾的話正和了她的意。
她的話令阿真挑起眉毛,疑問道:“那這些紅毛子沒抗議或什麼嗎?”
“這就不清楚了,查格爾留了封信給紅毛子,紅毛子看後有嘆氣,也有驚喜,直說,直說……”貝妮號稱過目不忘,可仍凝思了會兒,才疑惑地向阿真問道:“郎君,什麼是‘諾帕門’呀?”
“沒問題。”他笑答。
“那‘咕拜’呢?”她歪着脖想不通沒問題怎麼是諾帕門呢?
“咕拜,就是再見的意思。”說完他笑着揉了揉身上這顆迷茫小腦袋瓜子。
貝妮想了好些天都想不明白,查格爾她又不敢去問,好不容易忍到這裡,沒想到郎君解釋這兩個的意思竟然如此淺,嘟着嘴不再吭聲,自己生起悶氣了起來。
阿真見這小妮子雙腮鼓的腫腫的,笑問:“我的親親小可愛怎麼啦?”
“郎君和查格爾都好厲害,妮兒太遜色了。”想她可是過目不忘,什麼事一進她腦袋裡一輩子都忘不了,可郎君和查格爾都比她懂的許多。
“別鑽牛角尖了,我的妮兒好厲害的,爲夫可是以你爲榮耶。”
她皺了皺鼻子仰起臉嚷道:“纔怪。”隨後便逃下牀,撿起灑落地的衣裳穿戴起來了。
阿真見她從他的懷中“逃”脫了,啞然失笑地搖了搖頭,自己也翻身坐了起來,朝忙碌的貝妮笑道:“我的親親小可愛,過來。”
“正在綁腰帶的貝妮聽他說話,擡起小臉問道:“郎君怎麼呢?”
“過來讓我抱抱。”
“喔。”綁好衣帶的貝妮,蓮步輕踱到他的*,往他大腿上一坐,小鳥依人般緊依在他裸露的胸堂上。
阿真緊擁着她,把下巴靠在她凌亂的發上,吸聞她身上散發的陣陣香味,幸福的眼睛悄悄閉上。
被抱了好一會好的貝妮開始不安份地扭動道:“郎君,快些起來吧,查格爾要妮兒今日一定要把你帶到威福軍司。”
“好。”阿真舒服中放開貝妮,便站了起來。
貝妮幫他起更,而他則幫她梳髮,廂房內其樂融融,溫馨無比,晨曦在不知覺中已清亮了。
這一睡覺的極爲爽快,睡醒後又做了個晨間“動運”,阿真心情大好,好的連府中忙碌的兵士都跟着翹起嘴角。
“大家好啊。”他牽着貝妮走進大廳,朝議事的衆將打招乎。
原本守在河間的南軍全部被調來守在折津城,正在廳內議事的他們,見到大司馬醒了,興奮中齊站了起來。
“大司馬您醒了?”大統領元繼法抱拳躬拜,其它人也是把他膜拜爲天神一般。
“醒了醒了。”阿真哈哈大笑跨進廳內朝衆人介紹道:“我的夫人,貝妮。”
衆人早聽聞大司馬的三夫人前來,可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司馬的三夫人,齊拜道:“卑職磕見大司馬伕人。”喊完整齊跪倒在地恭福道:“夫人萬福。”
“內婦見過諸們將軍,將軍免禮。”貝妮雙手按腰朝跪地的諸將福了一下身。
“是,卑職惶恐。”衆人回後,纔敢站起來。
阿真傻眼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貝妮福身耶。真是該死的好看,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再把她拉到牀上,狠狠地蹂躪她。
“怎麼,南軍全在這裡了?”一羣人虛僞完後,阿真走到主桌,轉身入坐,貝妮則安安分分站在她身後。
諸將見大司馬伕人沒有落坐,一干人等皆站在廳前,等候指視。
元繼法被任命爲南軍最高統帥,身兼副帥之職的他站出來稟報:“大帥命末將們鎮守折津。”
“那南京、大同情況如何?”
“左將軍鎮守大同,右將軍鎮守南京。”
元繼法剛說完阿真挑眉問道:“那大帥人呢?”
“大帥命羿平率十萬兵馬鎮守西京,而他自己剛在西京城後五里地紮營。”元繼法如實稟道。
“大帥奪了西京了?”看來柳晚揚爲帥不冤。
“是,西京昨日傍晚所得。”
“戰況如何?”
元繼法搖搖頭道:“當左將軍與大帥夾攻西京之時,耶律棟毅然放棄西京,守退於雲內州。”
他報完後,阿真點點頭,耶律棟果然不是蠢材。遼國邊境四城,二大二小,而他就足足佔了二大一小,西京是四城裡最小的城池,無法容納如此巨兵,退守雲內州是明智的選擇。敗局早定,該舍就要舍,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遼國有將才呀。”想後他輕嘆一口氣,這塊骨頭不好啃。
廳內諸將聽他嘆息的氣,面面相覷後,以元繼法爲首抱拳道:“大司馬之才,普天之下無人可及,何懼遼國狼子。”
“對,大司馬之智狼子如何能比。”廳內諸將齊聲誇讚。
阿真搖搖頭笑道:“大家卻不可自大,遼境諸城奪的偶然,如不是遼國自大,誓難奪取。所有人還須戰戰兢兢,約束自己。”
“是,末將必謹記大司馬教悔。”衆人抱拳齊應,心裡對眼前的人不是以崇拜可以訴說的,勝而不驕,不愧年青輕輕就當上大司馬。
衆人對他的崇拜,阿真看在眼裡,搖了搖頭問道:“遼國現在兵布如何?”
“據探子查明,雲內州遼兵十五萬,*十萬,奉聖州二十萬,北京十五萬。”
阿真聽他這一報,急問道:“阿不打和耶律棟他們是不是在桑乾?”
元繼法聽他說桑乾,愣怔後抱拳道:“是的,遼國兩們元帥皆在桑乾,桑乾地勢複雜,嚴峰削壁,險峻亦常,探子只見山頂上滿是遼國軍旗,遍野裡皆是遼兵軍寨,人數不得而知。”
阿真聽後陷進冥思,如果是他的話也要選桑乾爲軍事要地,桑乾道路狹窄,四周皆如刀削般的巖崖,易守難攻。如果強攻,百萬大軍進入桑乾就如同鑽進死胡洞裡,極難生還。
“唉……”他重嘆一口氣,看來空費錢糧的兩軍對壘之勢已形成了。
廳內衆將見他又嘆氣了,皆抱拳道:“大司馬可有辦法把大軍推向長城後方?”
“你們好好守住折津就是一大奇功,有辦法會第一次通知你們的。”說道他站了起來,牽着貝妮的手走出大廳。
追上來的元繼法在他後面小聲問道:“大司馬是否要到大帥營寨?”
阿真聽他這話,轉過身挑起眉打趣道:“怎麼?大統領連頓早飯都不捨得管嗎?巴不得我趕緊走?”
元繼法聽他調侃的話,額頭冒出一顆大汗,躬拜道:“是末將欠濾了,大司馬請……”直把他請到內堂裡去。
阿真朝門衛喊道:“你們去叫李將軍備好快馬,在城外等我。”
“是……”
他微笑中牽着貝妮的手,緩緩跟着元繼法向內堂踱去。
一個愉快的早晨,在他們走出城時,李能武和沙虎沙狼,與貝妮的親信刀疤男等人早在城外候着了。
阿真再次見到刀疤男,挑起眉朝貝妮問道:“景泰他們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樣呀?”
貝妮見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高興中裂開嘴道:“怎麼樣,我這個天火部隊是不是看起來勇猛了許多?”自從在江南被海豹們截住了以後,天火衆人自感無顏,回大理時不斷訓練再訓練,所有人直把自己訓練的好像不是人一般才罷手,現在個個都極爲冷血,身上的傷口早已是數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