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迅速升溫,她驚慌的從洛銘身上翻了下來,扯着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安的說道:“我剛纔……做了什麼,”瘋狂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滅,她就像是一個飢渴了很久的女人,對着洛銘強取豪奪,而此時想起,她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想不起來了嗎,”洛銘半坐起了身,光着膀子靠在了牆上,微眯着眼眸看着南宮魅,“你差點就強、暴了我,”
“我怎麼可能……”她瞪大了眼眸,卻沒能將後面的話給說出去,因爲事實就像是洛銘所說的一樣,
如果不是洛銘事先便在戒尋那裡拿瞭解藥,只怕現在她已經真的把他給強,暴了,
俏麗的臉蛋紅的能煮雞蛋了,低垂下眼簾很沒底氣的說道:“因爲中毒了纔會這樣沒有抵制力的,”若是以前,至少她可以用內力支撐一會兒,也不會向現在這樣一點就着,弄的這麼丟臉了,
洛銘俊美的臉龐湊了上來,曖昧的說道:“不是因爲我的魅力才失去抵制力的嗎,”他內心的慾望讓他要了她的,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讓外面的人如意,便將她處於危險之地,他也不能讓她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給了他,至少她現在是還沒有原諒他的,他不能再碰她了,
就算她一直都只屬於是他的女人,
“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讓我失去抵抗力,”她冷漠的說着,也不再因爲這件事而彆扭的害羞了,
洛銘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失望,翻身下牀將自己的衣服穿上,說道:“快將衣服穿好,我們有事情要做了,”
南宮魅看着洛銘高大的背影,知道他是生氣了,伸出手,卻不敢去觸碰他,她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也並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而他依舊沒有嫌棄她要和她在一起,已經是她最大的幸運了吧,
將一旁的衣服拿過來穿上,淡淡的問道:“有什麼事情要做,”他一直都是叫她好好地睡覺什麼都不要管,現在卻說有事要做,讓她開始疑惑了,
洛銘輕挑劍眉,薄涼的脣角勾起了一抹欣喜的弧度,這應該是多日以來南宮魅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了吧,剛纔她是大可以像之前一樣忽視他的話的,
心中什麼彆扭的感情都消失不見了,轉過身來,洛銘溫柔的說道:“他們不會讓我們好生睡覺,我們就和他們玩玩吧,想必你現在也沒有什麼睡意了吧,”如果經歷了這樣一場非風非雲的瘋狂還能睡着的話,他真的就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是南宮魅了,而是實實在在的一頭豬,
南宮魅心頭留過一陣暖意,輕輕地點了點頭,偏開了腦袋不再去看洛銘了,他的大度,他的溫柔,他深情的眸子,總是那麼輕易的便會讓她沉淪其中,
客棧中一處漆黑的角落中,嬌娘子額頭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她修長的手臂勾住鬥骨勁瘦的腰,滑潤的小舌貪戀的舔着鬥骨的脖頸,身上的柔軟不斷的在鬥骨身上摩擦着,聲音顫抖魅惑的說道:“鬥骨,愛我……我快受不了了……”嗜魂香的毒對她同樣有效,她是可以事先服用解藥便不會受這樣的折磨的,但她卻堅信自己能夠擺平洛銘,也喜歡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只是不料,自己竟然被這樣無情的給趕了出來,
而可悲的事,她的解藥只有在事先服用之後纔會不受影響,中毒之後便沒有可解的藥了,除了放縱,
鬥骨俊美的臉龐一片冰冷,邪魅的眼眸中流露着殺意,冷冷的說道:“你敢去碰那個女人,便是自找的罪,”修長的手輕輕一推,便將不斷在他身上磨蹭的嬌娘子推開,
“鬥骨……”嬌娘子楚楚可憐的看着冰冷絕情的鬥骨,想要再次上前,卻被他冰冷的目光威懾住了,相處這麼多年,她可是很清楚鬥骨的不可冒犯,若是鬥骨不想碰她,她是絕對不能進他的身的,
體內的**在洶涌的燃燒着,握緊了修長的手指,她快速的向着一旁跑去,她不能奢望鬥骨會心軟幫她了,更何況鬥骨因爲那個女人還在生氣,所以,她只能求助於自己了,
客棧的地下樓層中,,有着一個三米見方的小池子,散發着別樣香味的池子中,不斷的有水蒸氣升起,
腿腳已經發軟的嬌娘子好不容易走到這裡,縱身便跳了進去,瞬間便被池中的水所淹沒,
一會兒,滿頭青絲已經溼透的嬌娘子從水中鑽了出來,她扶着池子邊站着,池水剛好遮住她身上的美好部位,
邪魅的眼眸中盡是情、欲,櫻紅的脣瓣微微張開,痛苦的呢喃聲從她口中發出,修長的玉手滑入水中,撫摸着帶給她一切痛苦的起源地,
這個池中的水便是整個客棧中有着玫瑰花香的原因,整個池中的水,混雜了數以千計的藥物加上人血熬成,芳香宜人,也帶着劇毒,
嬌娘子身上的毒若是不解,很可能就會因此喪命,但如果她是在這個池子中熬過這一夜,便不會喪命,只是過程有着非人的痛苦,
只是太過於可惜,她不能親手要了南宮魅的命,
撲通的一聲水響,池中的水花飛濺,毀面僧帶着淫惡的笑容緩緩地靠近嬌娘子,誘惑的說道:“嬌娘子,不用怕,我來救你了,”他可是想了嬌娘子想了好久了,不過她的身心都是放在鬥骨的身上的,根本不肯讓他碰她一根手指頭,
嬌娘子緩緩地轉過頭來,眯緊了眼眸好不容易纔看清了毀面僧的模樣,認出了他來,憤怒的說道:“你來幹什麼,快滾,”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能暫時保持清醒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毀面僧走近了嬌娘子,肥胖的手環上了她纖細的腰肢,故意用自己身上那個硬物貼上她,壞笑着說道:“我這可是來拯救你的,難道你不想要嗎,”肥胖的手摸到她的翹臀,一用勁,便讓她的身體和他更加的貼近,
本就繃緊的神經開始顫抖,全身的細胞都向着毀面僧衝去,那裡有着她急切渴望的,可是,這個假和尚真的讓她噁心,
好不容易壓制住了自己身體本能的渴望,伸手想要將毀面僧給推開,卻不料他竟然用他的那個東西在她的大腿之間摩擦了起來,肥碩的大手扭住了她身前的柔軟,
“額……”身體最本能的慾望如同野獸般吹殘着她的神經,在她心裡最後一道線崩斷之前,她修長的手已經將毀面僧按住,迅速的脫光了他們彼此之間的束縛,將那能減輕她痛苦的東西據爲己有,
沉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嬌娘子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她一定要讓南宮魅碎屍萬段,
一身黑色長袍,弓着腰的老翁站在戒尋的門外,如同骨架的手勻速的敲着房門,另一隻手端着一盤新鮮的包子,
開門的是紫淵,她對這個骷髏老翁的印象一點也不好,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嗎,”看着他手中的包子,她不覺得那是能吃下去的東西,雖然色香味皆全,
老翁的聲音依舊嘶啞,卻帶着些許興奮的說道:“姑娘,這是本店特意送的包子,希望你們品嚐,”
“我們不需要夜宵,”說完,紫淵便準備將門關上,
一直瘦的只剩下骨頭的手攔在了門上,熱氣騰騰的一盤包子被送進了門內,老翁聲音嘶啞陰冷的說道:“這是老闆送的,住在這裡的人必須要吃,”
紫淵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只覺脊樑骨不斷有冷氣襲來,看着老翁那張骷髏臉,真就像是看到了從地獄爬出來的骷髏一般,一時之間,竟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多謝了,”溫文儒雅的聲音,戒尋很有禮貌的接過了老翁手中的盤子,嘴角上是一抹無害的笑容,
老翁只剩皮的臉上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說道:“記得好好品嚐,”舉着燭火,邁着沉重的步子緩緩地向着樓下走去,
戒尋關上了房門,一隻手放在紫淵的肩上輕輕拍了拍,溫柔的說道:“別怕,有我在,”
“我纔不是怕,我……”擡眸,望如戒尋溫柔的眸子中,就似在絕望中找到了陽光一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戒尋俊美的臉上依舊掛着淺淺的笑容,伸手攬住紫淵的香肩向着裡面走去,說着:“品嚐美味了,”就算紫淵是死士,殺人無數,可是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會是一個怕鬼的女人,殺的人更多,心中也便更加怕鬼的吧,
肩上傳來的是陣陣溫暖的熱流,暖進了心中也亂了心神,俏麗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環繞在鼻尖屬於他的氣息讓她忘乎了所以,
如果這個房間是無限的大,他能就這樣摟着她一直走着,那該是多好啊,
戒尋將那盤熱氣騰騰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後,只是看着,說道:“紫淵,你猜,這包子裡裝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