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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莊色授神與的望着楚思,呆呆的點頭說道:“是啊,是啊。”
楚思微微一笑,在令得趙莊雙眼發直的同時,她慢步走到慕容恪的身邊。溫言軟語道:“剛纔聽到趙公說起,你跟在軍隊身後,專門擄獲這些婦孺,那麼,你豈不是奴隸販子?”
慕容恪淡淡的說道:“他是燕國最大的奴隸販子。同時也負責大軍出征時的後勤。“
“後勤?什麼後勤?”
被楚思迷得神魂出竅的趙莊感覺到慕容恪投在自己身上冰冷的目光,不由一凜,連忙陪笑道:“恩,這個姑娘有所不知,我也就是把那些漢奴啊都統一綁了起來,到時軍士餓了,直接烹了吃了便可以做戰。嘿嘿,像這種聽話的,可任由我們驅策的兩腳羊,又不要成本,又隨地可捉,因此這個後勤實際上輕鬆得緊呢。”
楚思雙眼一陰,又迅速的微笑起來。她點頭道:“我明白了,大軍出征的糧草,不對,不是糧草,應該是兩腳羊,你便是爲首驅使的頭頭?”
“正是正是,姑娘好聰明!”
楚思微微一笑,她正準備說話,旁邊的慕容恪叫道:“思兒,你問這麼多幹嘛?我們走吧。”說罷,他轉過身便準備提步離開。
楚思低聲道:“恩,我就走!”
“走!”字聲音末落,卻聽到長長的一聲“錚——”的金鐵交響聲音傳來。慕容恪迅速回頭,朝腰間一摸,卻發現自己的佩劍,已落到了楚思手中。
他又急又怒,連忙叫道:“思兒,你……”一個“你”字纔出口,他眼前銀光一閃!
楚思乾脆利落的抽出慕容恪腰間的佩劍,嗖地一聲,轉頭便向趙莊刺去!衆人眼前只是一花,緊接着便聽到“卟——”地一聲,鮮血濺出了一米高。
漫天揮灑的鮮血中,趙莊瞪得老大的雙眼,錯愕的瞪着楚思。他直挺挺的站在那裡,頸側還在瘋狂的向外噴着鮮血。直過了一會,他才重重的,“砰”地一聲,屍體落地!
她這一邊串的動作兔起鶻落,甚至沒有半句廢話。慕容恪如此身手,也斷沒有想到她會殺死趙莊。一句“你”字卡在咽喉,便再也吞不下去。
楚思神色自若的走到趙莊的屍體面前,伸腳踢了踢他死不瞑目的腦袋,漫不經心的在他的屍身上擦乾淨血跡,然後站起身來,冷冷的朝着他的司下厲喝道:“你們不是想吃人肉嗎?地上的可是上等的兩腳羊!你們看他肚飽腸肥,油多得都要溢出來了,燒起來肯定特香!“
喝完之後,她重重一腳,把趙莊的屍體踢了開來,冷笑的聲音久久在衆人耳邊迴響:“你做惡無數,還好意思死不瞑目?我呸——”
重重的啐了一口後,楚思在目瞪口呆的衆人注視中,走到慕容恪身邊。把佩劍放回他的腰際。就在長劍入鞘的同時,高氏首先發出了一聲尖叫:“你,你居然殺了趙莊?”
楚思冷冷一笑,對着衆人開始變得驚愕的臉,對上高氏驚慌蒼白的臉,伸手朝着那些漢奴少年一指,冷冷的說道:“夫人,那些孩子就將成爲食材時,你沒有尖叫,那些少女苦苦哭泣聲,你也沒有說話,怎麼我殺了一個連畜生也比不上的人,你就尖叫了?”
她昂着頭,表情冷峻,絕美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竟然是美到了極致,也高華到了極致。
慕容恪首先清醒過來。他揮了揮手,喝道:“別鬧了,不過是一個趙莊,殺了就殺了!”他眼神憂慮的看向楚思,暗暗叫苦:你怎麼能這樣魯莽?不過,就算再也不能容於父王,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的,思兒!
楚思昂起頭,大步朝馬車裡走去。當她跳上馬車時,驚慌議論聲,才如潮水般涌來。
重重的閉上雙眼,楚思喃喃自語道:“我不想當烈士的,而且我討厭劉胡蘭!可是,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不憤怒,沒有辦法不痛心!我現在恨得只想殺了所有的燕人!”
這時,外面傳來高氏的聲音:“孩子,我不要與這個可怕的女人坐在一起。”
慕容恪低沉的聲音傳來:“母親,你跟孩兒一起騎馬吧。”
楚思慢慢的睜開眼來,她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苦澀的想道:“這次算是闖下大禍了吧?也不知我死後,會不會穿越回去?”
慕容恪直處理了一刻鐘,馬車才繼續啓動,向着他的府第趕回。回去的路上,沒有一個人吭聲,那些摟着女人,嘻笑不已的將領們,也似乎從酒醉和美色中給驚醒過來。一個個僵硬的挺在馬背上,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進了慕容恪的府第,管家早就帶着婢女們相迎了。慕容恪把母親和楚思都安排人照料後,轉身便走。
高氏叫住兒子,急急的喊道:“恪兒,這麼晚了,你到哪裡去?你,你怎麼還在糊塗?”說話際,她懼怕的望了一眼楚思。
慕容恪頭也不回的說道:“母親,你好好休息吧,不用爲我擔心了。”說罷,他疾步而行,轉眼便消失在大門口。
楚思望着他的背影,呆呆想道:他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可是,他也是燕人!
一直以來,她身體裡的那個意識,都在叫嚷着燕人可殺,可恨,可盡誅!可直到現在,楚思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腳步聲響,兩個婢女扶着高氏離開了。楚思一直站在地上,直等到濛濛的半弦月出現在天空,直等到大地影西斜,她才轉頭向院落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