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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越到一個類似春秋古國的世界,變得平庸醜陋!
她淡定,堅強,隱忍,也許這些都不能使他回眸駐目,可是,如果加上她那神秘的才智呢?或者,在這個基礎上,再加上一次又一次的脫胎換骨,一步又一步變美?
握緊楚思的手,謝安笑道:“既如此,還請帶路。”
中年男子又笑了笑,轉身向停在馬路旁的二輛馬車走去。楚思跟在謝安的身後,上了第二輛馬車。
對楚思來說,她是一點也不擔心的。不管是謝安的才智,還是她自己的功夫,都讓她對接下來的事毫不擔憂。
馬車慢慢向前駛去,它穿過幾條街道,拐了一個彎後,向着一個巷子駛近。
謝安握着楚思的手,一直閉眼沉思着。楚思不敢打斷他的思維,便掀開車簾四下張望着。
不一會功夫,馬車便是一停,那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兩位,已經到了。”
謝安牽着楚思的手跳下了馬車。
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處雅緻的院落。這院落樹木森森,雕欄秀美。
中年男子走在前面,向着一條林蔭小道走去。他穿過了九曲迴廊。來到一處院落前。微微躬身,中年男子客氣地對兩人笑道:“兩位請進吧,鄙主人就在裡面等着你們。”
正在四下張望着的楚思收回了目光,她剛纔感覺到了一下,這院落裡雖然有不少功夫高強的護衛守着,卻不足爲懼。
謝安謝了聲。牽着楚思的手推開院落的木門。跨了進去。
院落中,樹蔭下,站着一個身着黑衣的頎長身影。而在他地旁邊地石桌上,酒菜騰騰的冒着熱氣。
雖然酒菜冒着熱氣,院中除了那人外,便再也沒有侍婢的身影。
謝安對上那人。嘴角微微一掠。他上前兩步,恭敬的行禮後叫道:“見過陛下!”
那人慢慢的回過頭來。他眉目清秀,眼睛烏黑有神,皮膚白皙中隱見憔悴,可不正是司馬嶽?
司馬嶽衝謝安笑道:“起來吧。”說罷,他盯向站在謝安身後,只露出半邊身子。蹲福着的楚思。
司馬嶽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楚思,那目光盯得如此之緊,如此肆無忌憚。要是他不是皇帝,這目光可以說是無禮地。
謝安的心一沉。
盯了一會。司馬嶽徐徐地嘆道:“朕一直在想着,謝安石到底有什麼吸引人地地方?居然能令得楚思姑娘如此不管不顧地跟隨於他!”
這話卻是十分的明瞭了!
一時之間,不管是謝安,還是楚思,都在心中暗歎一聲。
楚思徐徐的擡起頭來,定定的與司馬嶽的眼神相對。
司馬嶽繼續盯着楚思,他的目光十分地複雜,既複雜,又透着某種難以言喻的感慨。盯了好一會,他輕吐了一口氣:“坐吧,我們好好說說話。”他這下沒有自稱朕,語氣也極溫和。
謝安牽着楚思的手,在司馬嶽地對面坐下。
司馬嶽持起酒壺,給自己和謝安,楚思各倒上一杯酒。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後,又擡頭看向楚思,輕輕地說道:“楚思姑娘,謝安石何德何能,值得姑娘如此跟隨?”
這聲音中,不無醋意。
楚思長長的睫毛扇了扇,她垂下眼斂,也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後,才說道:“陛下,各人有各人地緣。”頓了頓,她擡頭對上司馬嶽的目光,清脆的,微笑地說道:“在陛下心中,或許認爲謝安石配不上小女子。可在小女子的心中,卻一直覺得,能得謝郎垂青,這是我前世燒了一輩子的香,做了無數件善事後纔有的善報!”
她的聲音斬釘截鐵!
說到這裡,楚思看向謝安,目光盈盈中遍是溫柔:“這世上,如他這樣的男人並不多。”並不是不多,而是奇少,千年以來也只有一個謝安石!
司馬嶽悵然若失地望着楚思,久久不語。
他不開口,謝安和楚思也都沒有開口。
又過了一會,司馬嶽長嘆一聲,無力地說道:“朕還真的有點妒忌安石了。”
苦笑了一下,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擡頭一抿而幹。
看到司馬嶽又不說話了,楚思不由好奇地問道:“陛下是怎麼認出小女子的?”
司馬嶽遞到脣邊的手一頓,他慢慢地把酒杯放在桌上,笑了笑說道:“朕雖然不怎麼喜歡安石,卻一下知道他這人性格堅定,認定的事不會輕易回頭。他對你楚思如此深情,又怎麼會輕易地棄你而娶她人?就算,就算你楚思曾落在慕容恪的手中,只怕他也不會隨隨便便地放棄你。”
又笑了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司馬嶽繼續說道:“劉佩突然得女,此女又嫁給了謝安石,再加上你行蹤全無,朕不得不想到,劉思可能就是楚思。不過朕本來對你不起,便也沒有了再爲難你們的打算。”
他笑着說完最後一句後,便擡頭細細地打量着兩人的反應。
見到兩人都是面無表情,波瀾不驚,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司馬嶽有點沮喪地說道:“你們看來早就料到了。”
當然料到了,楚思暗道:你約我們前來,既沒有外人在場,也不見侍衛守護,我們要是再懷疑你居心不良,那就真是傻了。
司馬嶽苦笑過後,擡頭又看向楚思。
他怔怔地盯着楚思,直盯了好一會,才突然開口問道:“楚思,你於兩軍當前面對燕國大軍,與慕容恪對峙時,心中可有懼意?“
他的聲音中不無好奇。
楚思笑了笑,她搖頭說道:“陛下,此禍因我而起,我負有大責啊。當時當地,哪裡會想這麼多?”
司馬嶽的目光中露出一抹讚賞,他嘆道:“你真是愧煞朕矣!楚思,遍地晉之男兒,沒有一個及得上你啊。”
楚思長長的睫毛扇了扇,她含笑的望着司馬嶽,說道:“陛下此言差矣,晉地多奇才,只是陛下沒有用他們而已。”說到這裡,她掃了一眼謝安。
司馬嶽哪裡會不明白她的話,他不願意在這上面多做爭持,便轉頭看向謝安問道:“久聞安石對於燕趙秦地的各族人都有了解,卻不知對慕容恪瞭解如何?”
楚思還沒有明白司馬嶽這話中的含義,旁邊的謝安已沉穩地答道:“陛下,慕容恪爲人沉穩大度,又信守言諾,雖是胡人,實有我晉人的君子之風。他既然當着天下人的面直承了不會再對我朝輕起干戈,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司馬嶽要的正是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