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瞧着父王,謝雲痕也瞧着承歡,對看了一會兒。心裡想着,就這位置的鹽就有幾百袋子,並且還是一點點而已?看來還有專門生產這鹽的位置,但是在哪裡就不清楚了,看樣子這裡只是臨時放鹽的中轉站。
如此說來這鹽的案子早就大到了承歡根本想不到的大,就這樣的梧城裡面,就堆了如此多的私鹽。
倘若沒有衙門包庇,有怎麼可以這麼久都沒有出事?
腦子裡面突然想到了事情,承歡瞧着邊上,腦裡想着事情。
“快把門給我鎖好,不要再弄忘了,要是在出現這樣的事你就別想活了。”說話的是那個男人。
那奴才小聲了嘀咕幾下,就將門關上了。
等到房間都變黑了之後,聽到侍衛都走了之後,承歡他們才站了起來,互相看的目光都很震驚,這回私鹽的案子竟然做到了如此大。
不過承歡並沒有這樣想,她覺得沒有之前預想的那樣困難。
“父王,難道真打算要他們將鹽運往覃城裡面去?”要是還有私鹽過去,真不清楚還要禍害多少百姓?
謝雲痕全是都是黑的,站在黑夜裡面,甚至都要看不到人了。謝雲痕想了一會之後說:“嚴曉,等明天的時候帶着二十位將士去路上攔着。不要讓別人知道了,並且不要打草驚蛇,攔截到的私,給我全都銷燬掉。”
梧城並不歸自己管,要是想弄個位子將私鹽藏起來,卻不讓別人發現,還是有些困難。
並且罪證還有很多,只是銷燬了一些運出去的私鹽也沒有什麼關係。
嚴曉接着回答:“領命。”
和謝雲痕一起來的那五十位將士,平時都在梧城裡面。幾個人待在一塊,分開在不一樣的位置,免的招到不必要的麻煩。要是七王爺不發話,他們就不會出來,但只要七王爺發話,就會馬上出來領命。
謝雲痕帶來的將士都是能力極強的人,跟隨謝雲痕有些時候了。不過這樣說來,可以跟着七王爺做事的將士,沒有誰能力低下?不要看嚴朝平時一副悠閒的樣子,他認真起來還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
“七王爺,現在能回去休息嗎?”可以查的位置,全都瞧了個遍。凌風揉着還在痠疼的手臂,真想趕緊回去睡覺。
現在已經非常晚,甚至夜市都沒有了,要是再不回去睡覺的話,就真的起不來了。
此時的承歡一直在思考着,思考了會就說道:“知不知道蘇福鹽店裡面是誰當家?”
問的嚴曉他們都愣住了,來這裡的時候只是看到這店子範圍最多,因此纔到這位子來。但是當家人的名字,根本就不清楚。聽見承歡郡主如此說,嚴曉他們都思考着。
聽見承歡說‘蘇福’這幾個字的時候,謝雲痕馬上就清楚了,轉過去跟凌風說:“明天起來後去查下蘇福鹽店的當家人是誰,和吳天雄內人吳氏到底有沒有聯繫。”
“承歡郡主指的是……那知府的內人的家那邊?”凌風好像也
清楚了承歡的意思。
險些就忘掉了吳氏原本是姓蘇的,並且是這梧城裡面商人的千金。
要是真像承歡郡主想的樣子,這樣說來吳天雄與蘇家一定有關聯,或者說暗中勾結。
知府與商人之前禮儀往來,是說爲何梧城裡面如此重要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人清楚。
在回憶想之前出現的採花大盜,承歡輕輕搖了搖腦袋,這蘇家一定絕非好人。
這些人思考了一會,最後還是打算先到衙門裡了再說。
怎麼說案子纔剛查,一定要有精力去解決。
承歡感覺有些累了,拉起謝雲痕的手說着:“父王,現在先回去睡覺。”謝雲痕溫柔的點了下頭。
鎖是被侍衛從門外鎖着,要想從門走,應該有些不好做。關鍵是這裡又是倉庫,到處都是牆,根本就沒開窗子。
不過那把鎖可難不住他們,不然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會悠閒的在這裡說話。
嚴曉抽出腰上的寶劍,看着鏈子就是一下,鎖好像樹枝一樣直接就斷裂了。
將門打開之後,裡面的人全都走出了門。
承歡感覺不好,說道:“這樣是不是不好。”承歡瞧了瞧掉在地上的鐵鎖。
凌風得意的笑了出來,“這就簡單多了?”說完拿了地上掉落的鐵鎖,直接丟到了草叢裡面。
“讓要那守衛的人再被罵一回吧。”
原來凌風是打算讓侍衛擔這個罪責,這做法使承歡很是無語,不過這店子裡面也沒有什麼良人。讓侍衛門受一下責罰,總是比打草驚蛇要好。
等一行人回到衙門時,就瞧見嚴朝已經睡在了桌子上。老獓同樣也睡着了,守在嚴朝的腳邊。
聽見有人走路的聲音,嚴朝感覺睜大了雙眼瞧着響聲的位置,瞧見是承歡他們以後,才放下了心。
“終於回這裡了啊?桌子還真是硬啊,枕的我脖子都不舒服。”嚴朝邊打哈欠都說着。
瞧見他這副樣子,凌風心裡罵道,就只有你在疼啊?可以不用出去做任務,還盡是挑三揀四的。
“嚴曉嚴朝還有凌風,現在都趕緊去睡覺了。”雖然父王之前沒有亂來,不過承歡依舊很累了。要是面前放了張睡覺的牀,沒多久,估計承歡可能就睡着了。
累了這麼久,終於能夠去睡覺了。
承歡將外面穿的脫掉之後,就直接往牀上去了,現在哪裡都不願意動。裹上被子,轉過了身子。
平時睡覺的時候,承歡與謝雲痕都是互相對着睡覺。瞧到承歡轉過了身子,沒有對着他,謝雲痕心裡很是惱。
“歡兒,根本就不用如此警戒爲父吧。父王,根本不想逼着你,轉過來看着我,讓父王抱着你。”謝雲痕將身上的外衣脫了,拉開被子,往裡面躺。
連說的話都帶走溫柔,可是又有些傷神,不請要怎麼要求承歡。
清楚承歡非常累了,他全部看的到。即使內心在如何火熱,他都不會
要承歡配合,因爲承歡是自己用心疼的女人。
夜是靜謐的,甚至沒有風吹動的聲音。
謝雲痕瞧着承歡一直不動,頓時就有些生氣了。他竟然說了,肯定不會逼着她做不想做的事情,爲何還要背對着他?
用手點了點承歡的身子,卻還是沒有得到迴應。
謝雲痕覺得承歡是在生自己的氣,於是伸出手摟着承歡,將嘴伸到承歡的脖子後面,親親的吻她。
“再這樣背對着,就不要怪爲父不心疼你了啊。”接着手就往承歡脖子後面放。
手剛碰到承歡的身子,謝雲痕的身子就像火燒了一樣,下手又加重了一點,就聽到邊上想着承歡的聲音。
承歡將身子往謝雲痕身邊靠了靠。
“難道是睡了嗎?”謝雲痕拿回了手,屏住呼吸聽着。果然,承歡確實是睡着了。是說爲何連動都沒有動。
剛纔心裡的怒火馬上就消失不見了。用手將承歡轉過來面向自己。
瞧着承歡熟睡的樣子,謝雲痕輕輕的說:“今天晚上就不折騰你。”
次日早上,太陽都照到了屋子裡面。
承歡醒了之後,精力也好了很多。慢慢睜開了眼睛,和平時一樣,父王都不在牀上了,坐到椅子哪裡,看不出來想的什麼東西。
這段時間事情特別多,並且私鹽並不是那麼好查。要是沒有查好,後果不堪設想。
沒敢驚動父王想事情,承歡輕輕的將衣服拿了過來,全部穿好。在走向梳妝的位置,拿着梳子打算整理頭髮。
“睡好了?”無論承歡動作再小,都會讓謝雲痕聽見。就在謝承歡剛醒的時候,謝雲痕就知曉了。
“嗯,父王。”輕輕點着頭,然後開始梳理自己的頭髮。
謝雲痕走了過來拿起承歡肩上的頭髮,聞了一下說道:“真香。”
把承歡從椅子上拉起身,而自己坐在椅子上說:“歡兒,來替本王整理一下。”
承歡愣了一下,瞧着父王披散的頭髮。要是在之前,謝承歡還在睡覺的時候,父王早就整理妥當。是說怎麼覺得父王的樣子看着有些奇怪,想了半天是沒梳理髮髻。
難道是父王在等自己起來,然後在替他整理嗎?
“爲何不動?難道是歡兒不喜歡這樣?昨天本王瞧到你替凌風整理時,笑的很高興。”謝雲痕面對着承歡說道。
“父王,好像你這段時候想的事情太多。”避開了謝雲痕的話題,承歡說起了別的。
謝雲痕的臉上沒有變化,想了會認真的會所:“的確想了很多事情。”
仔細的替父王整理頭髮。看着銅鏡裡面的父王,謝承歡愣了愣神。過了如此長的歲月,父王根本就沒有怎麼變,好像時間根本不能在父王身上留下印記,只有與日俱增的成熟,其他的什麼也沒看到。
看來,向父皇這樣的人一直接受着老天不同等的喜愛。
父王真是王者風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