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露、單雨蓮來到門口,只見兩個家丁倒在地上哀嚎。旁邊立着三個漢子。凶神惡煞一樣看着來到跟前的王露、單雨蓮。
一個漢子又踹了倒在地上的家丁幾腳。口中罵着:“孃的、郅摘在哪裡,誰是郅摘。”
王露過去大聲喊道:“住手。你們是誰。爲什麼打人。”
中間的紫衣大漢對王露吼道:“打人,我留他了一條狗命就不錯了。見不到郅摘,誰都別想好。”
王露攔住還想踢打家丁的花衣漢子。問道:“你是誰?”
站在紫衣漢子後面的白衣漢子得意笑道:“來了個小娘子。哈哈。郅摘怕是不敢出來了吧。”
單雨蓮同王露並肩站在一起。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長相俊美的白衣男子仰頭大笑:“兩個小娘子。咱們三個人,哈哈。不好分呀。”背在身後的手露出,同時露出放在身後的一對雙槍。槍有一人高,兩頭都是槍頭,一隻一頭是紅色槍櫻,一頭是藍色槍櫻。一隻一頭是黑色槍櫻,一頭是紫色槍櫻。
單雨蓮心中一驚有些害怕,,這槍好像是“落影追魂槍。”在朔州時好像聽父親單辛仁說過用此槍的人,是惡貫滿盈的採花大盜,名叫蘆佰俊。是潼關三惡之一。手中一對落影追魂槍心狠手辣鮮有對手,極會見風使舵。官府多年懸賞捉拿的要犯。爲了抓他很多捕快都傷在此人手中。
此時聽得紫衣漢子回頭說了一句:“佰俊。”佰俊收了大笑。又揹回雙槍。證實了單雨蓮的猜測。
站在王露、單雨蓮對面 壯實的花衣男人扭臉看向紫衣漢子:“小娘子的細皮嫩肉我很少吃,我吃的多是男的。我現在想嚐嚐。哈哈。”
紫衣漢子臉一板:“克堅我們收了人家銀子,就先替人家辦事。打了郅摘,你們再幹別的。”
這時過來幾個家丁到了王露身邊:“小姐。”有一個站到王露身邊一指叫克堅的男人:“你們知道這是誰的家嗎。”。
克堅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問向另外兩個人:“哈哈,大洪刀王強。你兩怕嗎。”
家丁揮拳橫掃打向克堅的腦袋:“你找打。”克堅待拳頭到了。擡手一擋,同時轉身哈腰起腳,家丁不及躲閃,被克堅一腳踹在家丁前胸。家丁飛了出去摔在王露身後不起。克堅收腳直身轉身。
就在克堅轉身彎身之時,單雨蓮看見了克堅背後揹着的一把劍,劍鞘上是一排八卦陰陽魚,劍把上依然刻着八卦陰陽魚,掛着長短不齊的八根五色絲絛。
單雨蓮心中又是一驚“八卦乾坤鋒。”這人可能就是潼關三惡之一的孫克堅了。中間那人應該就是潼關三惡的蔣滔了,那人手中的棍子應該就是鹿筋藤蛇棒了。
又有一個家丁過來揮拳打來,克堅依舊擡手一擋,另一隻手揮拳打向家丁面門,家丁忙躲閃招架。哪知克堅只是用拳頭虛晃一下,擡腳踹來纔是正招,一腳踹在家丁腹部,同樣家丁被踹的飛了出去,摔在後面不起,克堅出手狠辣。
郅摘聞訊從後面跑來了,衝三人抱拳拱手:“朋友,我是郅摘。聽說你們找我。我們認識嗎,”
那三個人轉身,中間紫衣男子笑道:“哈哈,郅摘。我以爲三頭六臂呢,看長相像個彌勒佛。看穿戴像個乞丐。聽說你挺厲害呀,還想着抓住我們兄弟去領賞。”
郅摘謹慎說道:“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木藝空、王雲也跟着來到。
紫衣的人恨道:“小子、老子就是蔣滔。你不是揚言要抓住我嗎。”
郅摘滿臉疑惑:“我沒有呀。”
木藝空在郅摘身後問道:“蔣滔是誰?”
蔣滔一指郅摘說道:“小子,聽說你們這裡有練武場,我們現在就去那。有種現在就去。”
木藝空挺身問道:“慢,你們都是誰,跟我四弟郅摘有什麼恩怨,說出來。”
孫克堅挺身吼道:“老子孫克堅,他是蘆佰俊,我們是在逃的貪官、殺人犯,採花盜。明白了嗎,官府懸賞多年捉拿我們不到,你四弟郅摘到處宣揚說要捉拿我們去領賞。”
郅摘看了看木藝空、王雲。滿臉疑惑:“沒有哇,我沒有呀。”
蔣滔嘲笑道:“孃的,就這膽量。還他孃的到處吹。唉呀,哈哈。”
一直不說話的蘆佰俊用手一指王露、單雨蓮,微微一笑說道:“行了,你讓那兩個小娘子陪我一宿,這事就算了。”
好脾氣的郅摘突然被激怒。怒視蘆佰俊:“你放屁。”木藝空也露出了殺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蘆佰俊見木藝空、郅摘、王雲擠到他的後面,擋在了王露、單雨蓮的前面。而且還有人擠進來,圍過來。與蔣滔、孫克堅使個眼色,邊往外走邊道:“郅摘,咱們練武場見。你要是不去,你們就別想好了。我們就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潼關三惡。現在是找到有吃有喝有玩了的地方了。”
孫克堅也是見郅摘等人好欺,逞強道:“咱們他孃的一對一。走。”
蔣滔也與孫克堅、蘆佰俊笑着:“哈哈,他孃的,我以爲郅摘能跟我們有一拼呢,就這,哈哈。”分開人羣直奔練武場。
高大魁梧的一面牆王霧趕來,來到王雲身邊說道:“王雲,不用怕。有大哥呢。你們未必打不過他們。就算打不過還有我們呢。”
到了練武場木藝空發現,練武場中間還站着兩個人,這兩個人個頭太高了,木藝空心想自己個頭就高些,王霧比自己還高一點,可那兩個人比王霧還高。跟一般人比真算是巨人。
郅摘一指那兩個人,滿不在乎的對木藝空說道:“二哥,他們是華山雙奇。那個胖子是雲裡泥塑宋皖。那個是伸手摸天杜潛。就是樣子嚇人,都是笨蛋。”
孫克堅在兩個巨人旁邊一指郅摘說道:“宋皖、杜潛你兩個先去打郅摘一頓。”
粗壯的宋皖邁步前來,腳步震得地直響,哈腰掄拳來打郅摘。郅摘待拳頭到了,才往旁快速一閃躲過,宋皖的拳頭帶着風捲起地上的灰塵打了過去。
郅摘在宋皖身後喊道:“宋皖,我在這呢。”
宋皖急忙笨拙的慢騰騰的轉過身來,揮拳打向郅摘,拳頭“呼”的打過去。郅摘又到了宋皖的身後。宋皖再次急忙笨拙的慢騰騰的轉身。
瘦高的杜潛身體飄呼呼的過來:“你就是笨。”揮拳來打郅摘。
郅摘躲過後。突然停下看了看杜潛,身體猛然向前跑了幾步,轉身朝杜潛跑來,在離杜潛兩步時躍起,雙腳騰空踹向杜潛前胸,杜潛過來一直哈腰來打郅摘,郅摘突然騰空躍起,杜潛也是急忙直身,身體還沒穩住,郅摘的雙腳已經踹在了杜潛前胸,杜潛身體晃了一晃,“噗通”摔倒。
郅摘落地打滾翻身而起。衝宋皖做了個鬼臉。見急了的宋皖掄拳衝過來,並吧急於跑躲,就在拳頭要打到自己時,才突然身體爆射到躺在地上的杜潛另一邊,宋皖眼見到就要打到郅摘時,卻發現郅摘跳出去了。
宋皖緊追再打。卻突然被別人一拳勾在臉上。宋皖再看,竟然是孫克堅。同時聽見孫克堅罵道:“孃的,別丟臉了。一邊去。”
宋皖張了張嘴沒有出聲,拉起杜潛躲到一邊去了。
孫克堅飛身打向郅摘,眼前人影一閃,接了一拳,孫克堅再看,是個瘦弱的高個青年,不算長的長臉臉色鐵青,一身青衣。
孫克堅停下問道:“你是誰。”
木藝空說了一句:“郅摘是我四弟。”
孫克堅嘴上說着:“找死。”來個拳打泰山同木藝空打在一起。
蔣滔衝過來:“郅摘哪跑。”
蔣滔被人攔住,有人說道:“朋友,咱倆比比。”
蔣滔一見對方是捕快打扮:“你是?”心中有了不祥之兆。
“萬榮捕快衛脈。”衛脈搶先出招,拳打蔣滔面門。
蔣滔驚訝不止:“衛脈,你怎麼來了。咱們可無冤無仇。”連退幾步。
衛脈卻道:“你不到萬榮我不管,到了萬榮,而且還跑到我家這裡,我就得抓你。”話落,八卦飛龍刀已經在手。
蘆佰俊看向四周,竟然沒有人看熱鬧了。除了幾人在打鬥,己方只有自己和躲到一邊坐在地上的宋皖、杜潛。對方的郅摘、王雲還有兩個穿戴利落、持刀的武林人士正虎視着他們。
郅摘飛身而來蘆佰俊急忙迎上交手,一股不祥預兆進了蘆佰俊腦中,蘆佰俊舞動落影追魂槍將輕敵的郅摘擊退,郅摘右臂被刺傷。郅摘退回。王雲抽刀被郅摘按下,郅摘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臂無礙,王雲的師弟叫破天項雷遞過刀來,乃是單雨蓮的柳葉紅凌刀,郅摘接刀迎着落影追魂槍而上。
叫破天項雷的大嗓門震響練武場:“他們是朝廷要犯,捕快已經包圍了練武場。木藝空、郅摘、衛脈你們放心吧。我和王雲、周雹會保護你們的。”
孫克堅佔據上風,木藝空拳腳弱些。聽了項雷的話,就想擺脫木藝空。虛晃一拳後退,亮出八卦乾坤鋒。逃向東面,東面站起三人都手中有刀,中間的人手中按刀,孫克堅看見刀就知道,此人應該是大洪刀王強了。王強的名聲在江湖上很響,人的名樹的影,孫克堅不敢冒險,回身揮八卦乾坤鋒砍向持槍追來的木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