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信聽完怒道:“我們應該去把明龍他們打跑。幫幫他們。”
林乾也怒道:“行是行,我們能不能打得過他們?”
木藝空沉吟片刻說道:“我一定會回林木莊殺了明龍。我要報仇。要奪回林木莊,霧信、郅摘你們得幫我。”
郅摘思索道:“我們得先打聽打聽明龍在林木莊到底有多少人?”
尤義插嘴說道:“那我們也鬥不過扶善幫的呀。”
木藝空看着尤義黯然道:“我每天拼命的練,就是爲了報仇。爲了林木莊木府的人,我不會放過明龍的。”
林乾想了想說道“聽說現在林木莊除了明龍,雙廟七狼,傳信四狼外好像是沒有太多扶善幫的人了。而且雙廟七狼中的鐵柵欄黨柱山死了,像個佛費葉殘廢了。這樣也就是明龍和易村山他們五人難纏了,傳信四狼武功不強。再有應該也是好對付的。如果心懷舊主的林木莊舊僕還有武功好的人,我們就可以去林木莊的。”
路寬點頭說道:“刀俠林旭的四個兒子忍氣吞聲,也在偷偷的下功夫練武。爲的就是報仇。我是知道的。林旭的刀法也是很厲害的。而且林家兄弟只有林擒英住在林木莊水化家裡,林擒智和林擒勇,林擒傑都住在外村。肯定能幫忙。”
全鎮看了看衆人說道:“唉,現在扶善幫明懷兵還不知道明龍他們現在的情況,明龍不敢把詳細情況告訴明懷兵,你要是去最好是,不能留明龍他們一個活口。不然扶善幫知道了,咱們麻煩就大了。雖然咱們不想殺人,可到那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雲霧信拍板說道:“桃花源交給五弟和全鎮,大哥,二哥,四弟,我們四個人去林木莊。”
尤義站起來說道:“桃花源有全鎮、石德。我跟你們去。打仗親兄弟,我必須跟你們去。既然咱們是磕頭兄弟,你們去打仗,我一定得跟着。”
林乾生氣訓斥尤義道:“你跟我們幹什麼去。還不夠擔心你的呢,我們去打架,殺人。還得有人保護你。”
尤義並不生氣傻傻說道:“那我也跟着去。幫你們看時間,拿東西也是好的。”
木藝空知道尤義有時比較倔強便說道:“五弟,我帶着你。但是你得聽我們的。打仗時你給我躲遠遠的。”
尤義笑了:“行,只要帶着我,我聽你們的。”
林乾也笑了,說道“好,我們準備準備就出發。就我們兄弟五個。”
路寬囑咐道:“你們去了,切記要小心林府管家劉成福這個人。林木莊林府的管家劉成福。這人鬼點子多很壞。”
全鎮也囑咐道:“如果你們在太原範圍遇到事,提我全鎮,江湖中人大多都會給我一點面子的。這不是我吹,你們可以去問王超、馬憨。我一會去挑選幾個人同你們一起去,可以保護尤義幫助你們。”
路寬意味深長說道“林乾你們路過爛草窪,去看看夏清雨,史憶聖。也向他們道個別。”
郅摘哈哈笑道:“太好了,就我們兄弟五個,人是少點。謝謝全鎮。想的周到。”
林乾長出一口氣:“好,我們先到爛草窪。”
雲霧信對全鎮說道。“我們到爛草窪等你挑選出來的人。”
林乾五人來到史憶聖的門前。門前真是熱鬧。門前聚集着三夥人,一夥兩人應該是一對中年夫妻,女的應該是有病。身體柔弱氣色不佳。男子身材魁武,樣子本分。攙扶着妻子。左顧右盼。
一夥是四個男人年齡在二十七八歲至四十歲不等,其中一人左臂耷拉着。一人臉色蒼白。一人堆坐在那裡,只有年齡最大那人正常。
還有一人是被擔架擡來的。一羣人圍在旁邊。三夥人都像是在發愁。喋喋不休,咳聲嘆氣。
那對夫妻中的男人正把路過的史憶聖家的女僕拉住,在哀求女僕:“求求你,幫忙再去給說說行嗎,都說他是神醫,就讓給我們看看行嗎。”
那妻子哭狀道:“救救我吧,爲了到這來,我們現在連盤纏錢都沒有了。”
那男人半彎着腰哀求道:“求求您,再去給說說吧,給看看吧。我們跑遍了很多地方,都傳史郎中是神醫。”
史憶聖的女僕不耐煩道:“我們主人說了,您夫人的病他醫不了。誰說都沒用。”
那四個男人當中年齡最大的過來說道:“那我們呢。”那剩下的人也跟過來圍住了女僕。
女僕對那三個男人說道:“你們的事我不清楚。主人好像是說你們,雖然拿着幫忙令牌,但是他也不會給你們醫治的。”
那羣人也有人圍了過來,女僕又對那些擡人的說道:“你們只要拿夠錢,主人就給醫治,錢沒拿夠,那家有個夏清雨,他那裡有維持的藥,你們去他那裡買。暫時可以維持。快回去取拿錢來。”
那些人見林乾五個人進屋向史憶聖辭行出來。就知道同史憶聖關係不一般,於是那三夥人將林乾等人圍住,哀求他們再去給說說情,求史憶聖給看看病。
那四個男人裡年齡最大的道:“你們看,我們這有辛泰映和惠窕陽的幫忙令牌。”
那個被擡來的渾身浮腫,臉上還有紫癜,非常痛苦。那個婦人也那裡難受的有氣無力。圍住林乾等人是哀求不斷。
五人心一軟進屋對史憶聖一說。毒鬼史憶聖道:“你們不知道,當今江湖武林有三大名醫名傳四方,其中有我史憶聖,我是隻善醫奇花異草之毒。治療其它疾病我也能醫,可是和另外兩人比起來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在北方邊塞朔州有個鐵心腸辛泰映。專治跌打損傷,他的硬傷接骨非常出名。而且他可以輕鬆將人關節脫臼。五臺山有個小百草惠窕陽。他專治五臟六腑之疾調理養生。他有點穴絕技據說可以隔空點穴。
我們三人都制有幫忙令牌,如果我收了銀子的病人我醫不了,就可以拿着我的幫忙令牌去求他兩醫治,同樣他兩醫不了可以拿着幫忙令牌找我醫治。見牌爲證。有牌有信免費醫治。”
史憶聖說着拿出來一個銀子做的,有半手掌大小,上面畫有一個葫蘆,下面刻着史憶聖三個字:“看見了吧,就是這個。我說醫不了的,真的是我沒有把握。我說不能醫的,是有原因我不會給他醫治的。我要錢的就是可以治好的。”
史憶聖一指外面道:“你們看他們四人,那人的一隻手臂耷拉在那不敢活動,那是脫臼沒有歸位,另一人臉色蒼白是被人點了穴道血脈不通,堆坐在那裡的人好像是五臟有病傷了元氣,這種病我不在行,雖然他們拿着辛泰映和惠窕陽的幫忙令牌。那爲什麼他兩沒有給他醫治好呢。辛泰映治硬傷拿手,脫臼對辛泰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是舉手之勞。解穴是惠窕陽的拿手絕技,輕鬆容易。所以我說我不能醫。因爲還不清楚原因。那婦人的病應該是憂思過度,五臟疾病需要慢慢調理,是惠窕陽拿手的本事,我不敢保證能治好所以我說醫不了。他們要是給我一百兩銀子,我就給他個我的幫忙令牌去找惠窕陽。我再給他寫封信。可以去找小百草惠窕陽。那個擡來的是中了奇花毒蟲之毒,拿五百兩銀子來不出七天就好。你們實話去告訴他們。”
五人出來把史憶聖的話一說,擡來的那病人,只是帶來了兩百兩銀子,已經派人回去取錢了。現在想減輕病人痛苦,已經從夏清雨那裡買來了毒用續魂散。錢不會差的。只求馬上給醫治減輕病痛。這些人圍住林乾又是一頓哀求。林乾心軟幾個人進屋又哀求史憶聖。
史憶聖嘆了一口氣道:“唉,你是我的乾女婿,我不能不給你面子,去叫那些人把中了奇花毒蟲之毒的那人擡進來吧。”
尤義出去喊了,把人擡來。待史憶聖開了藥方,把病患安排到了客房。命人取來草藥、丸劑,去外面熬藥煎湯,那羣人都出去了。
林乾、郅摘又道:“那夫妻兩個,爲了看病跑遍了黃河兩岸,現在身上只有不到百十兩銀子了還是借的。沒有盤纏也去不了啊。您就行行好給個幫忙令牌,寫封信行嗎。他們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銀子算我的我以後還您。”
史憶聖生氣說道:“唉,你是得寸進尺啊,就這一回啊,沒有下次。”隨後拿出筆紙給小百草惠窕陽寫了封信。又拿來一塊幫忙令牌。
郅摘出去一說,那夫妻進來,史憶聖看過,也是開了藥方,暫時喝下,穩定一下病情,又把信和幫忙令牌交給那夫妻,說:“此病需要長期調理靜養。心急不得。這種病惠窕陽拿手。”那夫妻磕頭不止,連聲感謝着去了。
那四個男人見了,也顧不得臉面慌忙跪倒磕頭懇求,其中大哥抓住林乾哭着說道:“我四弟的病,跑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郎中,沒能見效始終不好。我聽說鐵心腸辛泰映醫術高超,我二弟到了朔州,那個辛泰映是沒有百兩銀子不看病,從不出診。而且很忙根本沒時間聽二弟說話。
我們出門沒帶那些銀子呀。我二弟在哪呆了三天。知道了還有名醫小百草惠窕陽,毒鬼史憶聖他們醫術也高超。他們都有幫忙令牌相互幫忙。
沒有辦法,我二弟才藉機搶了辛泰映的幫忙令牌就跑。結果手臂被辛泰映給弄脫臼了。又看了很多郎中卻都沒有給接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