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看向元辰,她自己是沒有了。而元辰她不知,故問道:“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嗎?”
元辰搖了搖頭,李顏夕倘若沒有什麼事,他也沒有什麼事。李顏夕笑道:“三日後就三日後吧。”
榮信陽看着李顏夕答應下來,就連忙去準備。李顏夕看着榮信陽匆匆離去,也知道他的心思,可是她的心如今還沒有收回來,怎麼可能再去接納另一個人。李顏夕看着窗外說道:“今晚必然有一場惡戰。”
元辰想起剛剛青煙所說的歐陽哲提醒的丞相要來毀了紅顏閣。李顏夕看向青煙:“去把趙媽媽叫過來,把今日和歐陽哲說的話和趙媽媽都說了吧。”
“是,小姐。”青煙起身讓丫鬟進來收拾碗筷。去找趙媽媽,和趙媽媽一說,趙媽媽雖然皺着眉頭,卻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連忙來到李顏夕的房中。李顏夕看向趙媽媽說道:“媽媽對不起,顏夕又惹禍了。”雖然說李顏夕是紅顏閣的老闆,可卻是一個不管事的老闆。什麼事都是趙媽媽一手打理,故趙媽媽也算是紅顏閣的管事人,對紅顏閣也是有感情的,不知道這次丞相會如何處置紅顏閣。
趙媽媽嘆了口氣,才緩緩說道:“小姐做的是對的,在這樣的亂世之中,我們實在不應該和皇宮貴族有任何瓜葛。”
李顏夕不敢相信,平常有些害怕的趙媽媽,卻這時候如此聽她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以後行事小心謹慎一些,莫要給別人抓住把柄,今夜紅顏閣就不用開門了,丞相既然說要那我的命,那麼也不能傷及無辜,不是嗎?”
趙媽媽看向李顏夕答應道:“我這就去辦,加強守衛,小姐,今夜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李顏夕看向元辰,不是她對元辰的武功太過自信,只是她知道,只要元辰在,就會讓他受到傷害。有元辰陪着,她不會怕。
青煙擔心的看着李顏夕,說道:“丞相府敢如此說下這樣的大話,必然早有準備,如今小姐不答應他們,恐怕,青煙擔心小姐。”
李顏夕喝了杯茶,說道:“青煙不必擔心,好好看戲就是了。”
白蕭年查不到紅顏閣的錯處,就假造一個。就說紅顏閣和其他國有勾結。紅顏閣有身份的都可以來,那就肯定有許多國家的友人,商人慕名而來,這個罪名不容小窺啊。白蕭年來到皇宮中,正準備想向皇上秘密稟告這件事,因他知道,最近歷軒夜正在追求李顏夕,幫着李顏夕出了幾次仇,倘若早朝的時候說,那麼歷軒夜會用別的理由襠下來,那樣就不好了,故此事只能單獨回稟。但沒想到的是,一進宮就看見了歷軒夜,歷軒夜看着白蕭年笑了笑,說道:“白丞相是要去哪裡啊?”
白蕭年看着置身在花叢中的歷軒夜,恭敬的說道:“參見王爺。”
歷軒夜看了一眼南城,南城馬上驅趕衆人。看着衆人離去,白蕭年有些不安。歷軒夜拿出一個信封,讓南城遞給白蕭年。歷軒夜對着白蕭年說道:“裡面是什麼,就不用本王多說了,倘若紅顏閣有一絲一毫的差損,那麼寫封信也會出現在皇兄手中,到時候紅顏閣就算毀滅,也可以搭上丞相一家給它陪葬,你說是好還是不好呢?”
是官總會貪,何況是白蕭年的丞相之位,有如此大的權利。是貪官總會有證據,信封中,有的是白蕭年貪污的證據,只要呈上去,在鬧開,爲了大局爲重,即使是歷封言的人,也要秉公處理。那樣抄家產,誅九族,白氏就完了。白蕭年看着歷軒夜離開,心中十分奇怪,他還是那個沉迷於酒色的軒王爺嗎?
坐在馬車中,南城看向歷軒夜,問道:“王爺,回府還是。”
歷軒夜想着今日探子說的話,既然白蕭年如今已經進宮對紅顏閣出手,那麼李顏夕那邊應該也會找人動手。歷軒夜知道元辰會武功,卻不知元辰武功到什麼境界,白蕭年派出來的可不是泛泛之輩,歷軒夜有些擔心李顏夕,故說道:“去紅顏閣看看吧。”
到了紅顏閣,門大關,裡面隱隱傳出有打鬥之聲,看來已經開始了。歷軒夜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和南城來到紅顏閣的上方,看看元辰的武功修爲。在紅顏閣的屋頂上,看着元辰一個對兩個,刀光劍影之間,隱隱能看出。雖說是兩個對一個,可是元辰竟然不輸一絲一毫,可見其武功修爲有多高。南城看着底下的身影,輕輕說道:“江湖上的兩大殺手,丞相這回可是下了重金了。”
江湖上的兩大殺手,歷軒夜也略有所聞,知道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覷。如今出現在紅顏閣,歷軒夜冷笑兩聲。旁邊的南城嘆了口氣,如今歷軒夜已經完全陷下去,無法自拔了。
李顏夕坐在二樓之上,看着這場鬥爭,高手比拼。李顏夕不懂武功,只能看見一層一層的刀光劍影。青煙在一旁安靜的看着,李顏夕喚了幾聲,青煙都沒有應。李顏夕拍了拍青煙:“你在想什麼呢?”
青煙被李顏夕這樣一拍,驚醒過來,對着李顏夕說道:“沒有什麼,只是在發呆。”
李顏夕有種感覺,青煙像是可以看懂這場爭鬥。倘若是這樣,那麼青煙應該會武功纔對,可青煙的手上並沒有練舞留下來的繭子,但願是她想多了吧。
“小姐怎麼了嗎?”青煙看着李顏夕的樣子,有點慌張的問。
李顏夕搖了搖頭:“並沒有怎麼了。”李顏夕這邊說完了,元辰也打完了。看着躺在地上,雖然受了重傷,可是不致死的殺手,李顏夕搖了搖頭,元辰還是太過心軟了。
元辰看着李顏夕說道:“我們治好他們,然後放了他們吧。畢竟他們來殺你,只是受了丞相所託,他們本身並沒有什麼錯,我們何不如。”
李顏夕點了點頭,她知道元辰菩薩心腸,不忍心看着他們死。她也何嘗不是,對着青煙說道:“帶人下去,治好傷之後,任由他們離開吧。”
青煙可沒有李顏夕的心胸,說道:“小姐,這些人傷了你,你怎麼能讓他們離開呢?”
李顏夕冷着臉,說道:“去吧,冤冤相報何時了,青煙你要學會以德報怨。”
青煙只好帶着人離開,而元辰雖然打贏了他們,難免受了點傷。李顏夕連忙上前查看:“可有什麼事?”
元辰搖了搖頭:“並沒有,只是受了一點小傷,不必擔心,沒什麼事。”
“嗯。”李顏夕看了看四周,剛剛殺手就直接闖了進來,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應該是歷軒夜已經撤了探子,不然他們怎麼可能讓殺手進來。歷軒夜看着元辰如此厲害,心就放下來了。對着一旁的南城說道:“回去吧?”
南城以爲歷軒夜會下去見見李顏夕,可是卻歷軒夜卻說了要回去。歷軒夜回到王府,剛剛要進王府,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白色身影撞到了歷軒夜。那個白色身影一擡頭,風吹過紗帽,讓紗帽吹開一個簾子,那人並不是她人,而是白暮翾。今日白蕭年未能告諭狀,就去白暮翾哪裡小坐了一會,談天中把爲何進宮,把歷軒夜的所作所爲都和白暮翾說了,就是想要白暮翾放下,死心。白暮翾聽完就更想找歷軒夜問清楚,就趁着夜色混出了宮,來到軒王府,正巧碰見歷軒夜回來,就慌忙迎上去,也不管不顧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皇妃,倘若被有心人抓住這一幕,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