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非歡一睜開眼。發現身邊的玉兒早就醒了,正睜着眼睛一臉好笑的望着她。
俗話說,剛睡醒的女人是最可愛的。這句話還真沒錯。
他一覺醒來,就靜靜的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女人。直到她眼皮動了動,慢慢的醒來。然後惺忪着睡眼看着自己。
“你什麼時候醒的。”非歡伸了個懶腰,卻沒有起身。她還想睡一個回籠覺。
其實,古代的女人也有她們的享樂之處,起碼不用每天早起上班,在二十一世紀,睡個回籠覺都會成爲一種奢侈。
“我也剛醒。”他自然是沒敢說出實話。要是說自己早就醒了,只是捨不得離開這個溫暖的被窩,更捨不得離開她,不知道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睡的好舒服,你呢?”非歡睡眼還有些惺忪,姿態像極了一隻懶洋洋的貓。
玉兒只是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翻了個白眼:她是睡的舒服,他可是忍受了一夜的煎熬。若是不整整她,怎麼能夠心理平衡呢。
“非歡,反正早上也沒啥事,不如,我給你出幾道腦筋急轉彎,開闊一下腦筋吧?”他突然暗暗一笑,像一隻即將要使壞的狐狸。
非歡微閉着雙眸,還沉浸在回籠覺的邊緣,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猜一成語。”
“唔……”非歡想了想,不確定的問:“缺一不可?”
“不對!”玉兒笑着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說呢?”非歡還有些困,自然是沒有多少心情去猜。
“缺衣少食,笨蛋。語文怎麼學的。”
“不帶這樣的。”非歡努了努嘴,有些不情願的讓自己清醒一些,不服氣的嘟起嘴看着玉兒,“再來!不帶出語文題的。咱考的是智商。”
“那好。”玉兒看着她不服輸的樣子,繼續開口:“黑人和白人生下的嬰兒,牙齒是什麼顏色?”
“廢話!”非歡白了玉兒一眼,篤定的開口:“當然是白色的,難不成,你見過黑色的牙齒?或者,斑馬色的?”
“那倒是沒有。”玉兒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非歡,突然笑問:“那你見過嬰兒一出生就有牙齒的麼?”
“你……”非歡皺眉,不悅的看着躺在一邊偷笑的玉兒,深吸一口氣,“再來!!”
玉兒看着非歡認真的模樣,還真是夠可愛。權當是報仇了,誰讓她昨天晚上睡的那麼香,還不老實的到處亂摸。害得他的那個東西大了一晚上,活活漲的難受,卻無法消火。這總算給他個機會報報仇。
“新婚之夜。打河南一地名。”
“古代的現代的?”非歡忙問。
“廢話!”玉兒瞪了非歡一眼,問道:“這個時代你聽說過河南這個地方?”
“額……”非歡忙拉了拉被子,把頭埋進被子裡,半天都沒出來。
“想出來了沒?”半晌,玉兒都以爲非歡是睡着了,開口問了一句。
被窩裡的女人搖了搖頭,鑽出小腦袋。可憐兮兮的看着玉兒:“給點兒提示唄。”
“好啊。”玉兒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問:“新婚之夜,會做什麼事情?”
“掀蓋頭?”非歡試探的問。
看到玉兒鄙視的眼神,轉了轉眼珠子,繼續開口:“鬧洞房?”
“非歡大小姐!”玉兒認栽的敲了敲非歡的額頭,有些無奈的皺起眉頭,“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純潔。”
非歡又拉起被子,把自己埋進被子裡,也不知道是去想答案去了,還是不準備搭理玉兒了。
“新婚之夜當然是兩個人做那種事啦。那女人如何了?自然是開封啊!你呀,怎麼那麼笨呢。”此時的玉兒,一點丫鬟的樣子都沒有。被非歡氣的,恨不得敲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也不能講這種少兒不宜的吧。”非歡猛地從被窩裡面鑽出來,心裡也是極度的不爽。這傢伙出題總是毫無頭緒的。什麼題都出。
“那你想要回答什麼類型的?”玉兒好脾氣的問,擡手幫非歡捋了捋額前的頭髮。動作極爲曖昧。
可是,在非歡看來,卻就是倆姐妹之間的小動作,她都沒有放在心上。心中卻認真的想着腦筋急轉彎的事情。
半晌,才冒出來一句:“簡單一點的吧。”
“爲什麼大家喜歡看漫畫?”玉兒脫口而出。這個腦筋急轉彎,是他認爲最簡單的一個了。
“你確定這是一個腦筋急轉彎?”非歡苦笑,這算是什麼題目嘛。
可是,看到玉兒那肯定的眼神,非歡也只能絞盡腦汁。
“我要的是簡單的,你這算什麼腦筋急轉彎嘛。”她
實在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了。
“這是很簡單的啊。”玉兒無辜的看着非歡,心中卻忍不住開罵了: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笨啊這麼笨啊。
“切!那你說,爲什麼大家喜歡看漫畫?”非歡纔不信這算個什麼腦筋急轉彎呢,白了玉兒一眼,轉過身不準備理她了。
“因爲大家無聊啊。”玉兒挑眉一笑。看着非歡那氣鼓鼓的臉,心中高呼好爽。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我先起牀了。現在的身份可是你的丫鬟,這要是被拓拔錦看到,非毒死我這個無理的丫鬟不可。”玉兒說完,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玉、玉兒。”非歡看着站起來準備穿外套的玉兒,眼睛睜的老大,盯着她下體一個略微鼓起來的那個地方,不解的問:“你裡面穿着什麼?怎麼……哈哈,玉兒你怎麼像個男人。”
玉兒低頭,看了看下體那個一夜都沒有消減的慾念,它還示威一樣的動了動。臉一紅,趕忙把外套套上。裝作沒聽見,一骨碌下了牀。
“玉兒,你太搞笑了。”非歡還坐在牀上哈哈大笑,“你不會是個人妖吧。快來,讓姐姐我檢查一下。”
非歡說着,光着腳下了牀,伸手就要去扯玉兒的衣服。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該死的,她竟然還是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非歡,別胡鬧。”玉兒無奈,伸手拉住差點跌倒在地的非歡,嘆了一口氣。這女人有時候真像一個瘋子。
“那你告訴我,你是穿着什麼褻褲?好好玩哦。”非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婉玉,你嫁不出咯。”
他臉一黑,趕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朝殿外走去。
“小丫頭,害羞了吧。”非歡朝玉兒離去的背影喊了一聲,轉回身,又偷偷笑了幾聲。今天晚上還讓這丫頭過來陪她睡,而且,她要找機會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笑話一下她,誰讓這丫頭一大早就出那些亂七八糟的腦筋急轉彎還戲弄她的。
“粟兒,你醒了。”殿內突然響起拓拔錦溫柔的聲音。
非歡臉上的笑容一僵,立刻換上了一副平和的表情,轉過身來,淡然的看着拓拔錦。
或許,只有和現代人在一起,她才能夠笑的那麼肆無忌憚吧。說實話,她真的好久都沒有像剛纔那樣沒心沒肺的笑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