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歡被其他四五個和尚扭着胳膊,架出了小院。朝一個陌生的地方走去。
“你們幹嘛抓我?”非歡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也確定一點。他們不是因爲她偷吃了手撕牛肉,而是因爲另外一件更爲嚴重的事情。
幾個和尚沒有理會非歡的話,一路走來,進了另外一個頹敗的院子,將非歡推進去,接着把大門鎖上。
“放我出去!爲什麼抓我!!你們這些混蛋,不給我吃東西,還無緣無故的抓人。你們的‘我佛慈悲’呢,你們的‘阿彌陀佛’呢。一羣混蛋!”
非歡拼命搖晃着木門,氣憤的大吼大叫。
“開門!!!快開門!放我出去啊!啊啊啊啊……”
“我犯了什麼錯誤!那破包又不是我的。幹嘛看到那破包就抓我!”
“你們寺裡的東西,關我屁事啊。”
“混蛋!!王八蛋!我要燒了你們靜安寺!”
“……”
非歡在院子裡嚎叫。手扒着門,可就是晃不開。
她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喊的嗓子都啞了,還是沒有一個人來給她開門。
這難道是阡睿寒對她的懲罰?可又不像。
阡睿寒如果真的想懲罰她,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
是不是這些笨和尚誤會了什麼事情?
可是,非歡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從下午,一直到了晚上。小院的大門終於有了聲響。
一直坐在院子裡的非歡,聽到有人開門。忙站起身來,跑到門口。希望有人能夠放她出去。
開門的是‘戒色’大師。他手裡提着一個燈籠,從門外走了進來。緊接着又把木門關上。
看見非歡站在門口,一雙老鼠眼又眯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的臉上沒有憤怒,而是一臉的色眯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和尚臉上的那種色眯眯的神情。
非歡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瞪着‘戒色’大師,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警備起來。
“施主,今日之事,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戒色’大師走到非歡的身旁,和非歡的距離極爲親
密。
非歡又後退了幾步,卻不料,被剛纔坐過的凳子絆了一下,朝後倒去。
“施主小心。”‘戒色’大師伸手將非歡扶穩,笑着說了一句。
非歡甩開那髒兮兮的大手,又往後退了幾步。冷冷的瞪着這個不正經的和尚。
“你不要亂來,我可是睿王府的王妃。惹我不開心,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非歡的心裡其實怕極了,但是,她又必須讓自己堅強起來。
這種情況下,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好像,也只有自己的身份能夠嚇唬嚇唬他了。
‘戒色’大師無所畏懼,哈哈一笑,上前拉着非歡的手,提着燈籠進了房間。
非歡奮力掙扎,可是,自己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一個大男人。
難怪他的法號叫‘戒色’呢,原來他真的就是一個大色鬼。
“這是靜安寺,你不能亂來!”非歡還是奮力想抽出被這個花和尚緊緊握住的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既然是空,爲何不能色?”‘戒色’大師邊說着,邊關上了房門。
非歡想起她的身上還有迷魂藥,伸出另外一隻沒有被握住的手,去口袋裡掏迷魂藥。
卻沒想到,‘戒色’大師眼尖,看出了非歡的計謀,又把非歡的另一手握住。
兩個人面對面站着,就差一點嘴對嘴了。非歡別過頭,不去看那張令人噁心的老鼠眼,還有那張齷齪的臉。
“你毒死了老方丈,你認爲你能夠活的過明天麼?乖乖的,說不定死的沒有那麼痛苦。”‘戒色’大師說完,低頭覆上非歡的嘴。
非歡咬牙,伸腳踢向‘戒色’大師的要害。
“你!!”‘戒色’大師沒想到非歡會來這一招,痛的瞬間鬆開了雙手。
非歡趁機轉身,跑出了房間,朝小院的木門跑去。
身後‘戒色’大師跟着跑了出來,瞥去剛纔僅有的一點點矜持,上前就扯非歡的衣服。
“你這個婊子,竟然敢踢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戒色’大師惡狠狠的說着,伸手去扒非歡的衣服。
“啊……滾!救命啊!!”非歡奮力掙扎,不讓面前這個禽獸碰到她。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得到。”‘戒色’大師撕開了非歡外面的那件長裙,又伸手去扯裡面的衣服。
“你死開!禽獸!!”非歡掙扎着,又伸手去摸腰間的迷魂藥。
沒想到,又被這個禽獸發現。
‘戒色’乾脆伸手將非歡口袋裡的迷魂藥掏了出來,灑在非歡的面前,笑的看着非歡。
“迷暈了也挺好。那樣你就會乖乖的了。”
非歡一閃,迷魂藥撒偏了。
二人都逃離到沒有迷魂藥的地方。
迷魂藥對非歡本來就沒用,所以,‘戒色’的詭計沒有得逞。
他也沒有放棄,繼續扒着非歡的衣服。
非歡咬牙,忍住委屈的眼淚。心中酸澀不已。
阡睿寒呢,他不是一直都派人跟蹤她麼?現在她都快被別人那啥了,爲什麼沒有人來救她?
非歡有些絕望,卻又不允許自己屈服。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面前這個齷齪的男人動她分毫。
“死婊子,這麼不聽話。”‘戒色’眯着老鼠眼,給了非歡一巴掌。
非歡咬着下脣,感覺到嘴角留下腥腥的血。卻還是不屈服,拼力抵抗着禽獸的侵犯。
“再不聽話,老子直接了結你。”‘戒色’滿眼怒火。像是真的沒有耐心再跟非歡糾纏下去,伸手從腰間掏出來一把刀。
黑夜中,那明晃晃的刀光很是刺眼。
“乖乖的進屋。”‘戒色’手持着刀,刀尖指着非歡的肚子,隨時都有可能真的捅進去。
非歡自知違抗不得,倒退着腳步,緩緩的朝房間挪去。她在想,一會兒快進房間的時候,迅速閃進去,關上房門。
如果一直硬碰硬的話,吃虧的還是自己。
但是,非歡一點信心都沒有。
此刻的她,真的好無助。
緩慢的往房間退着。
“給老子走快點。”‘戒色’一臉的不耐煩。舉着刀在非歡的前面揮了揮。
他一擡手的瞬間,非歡感覺到一陣微風掃過。接着,‘戒色’手中的刀,哐噹一聲落地。
而‘戒色’,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捂着已經斷掉的手,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