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回 保護新區

“咻咻咻...”巴岡山寨,血旗軍的數百踏張弩矢帶着火星,更帶着神火油,一一紮上寨門兩側的樹藤柵牆,油包迸濺,火苗奔竄,正是乾柴遇上烈火,面向山下的整個寨牆,轉眼便濃煙升騰,大火蔓延。更有少許弩矢飄高了點,射入寨牆之內,於寨內引發了簇簇火團。

那些手持簡陋兵器的土兵,這下連呆在寨牆上裝模作樣都已不能,一個個急急跳下,連同寨內搶出的老少婦孺,亂哄哄連撲帶澆的忙活起了滅火。霎時間,這個山寨慌亂一片,嘰裡呱啦的驚叫不絕。就這還得虧血旗軍儘量對牆不對人,避免了大量殺傷,山寨纔不至徹底崩潰。

然而,本就沒有刻意備好的水源與滅火工具,又碰上神火油這等一點就着的暴烈燃劑,他們的忙亂僅是徒勞。整個寨牆,除了寨門周邊的一小段,餘者盡皆無可阻擋的陷入火海。局勢業已一目瞭然,一箭之外悠然射擊的血旗軍,只需利用強弩火矢逐步推進,便可輕鬆摧毀寨牆,摧毀寨內屋舍,摧毀一切山寨防禦,直至摧毀整個山寨。

這時,由幾名親衛持盾護衛,之前那名土著通譯再度抵近寨門,用土語揚聲叫道:“上面的聽了,這裡乃是華興府主當面,適才爾等有人竟敢冷箭偷襲我家華興府主,速叫爾等頭領出來答話。”

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姿態,通譯甚至連話都沒改一字,但這一次,寨門上沒再回以咆哮甚至箭矢。很快,便有一個頗顯蒼老的聲音傳來:“我便是巴岡山寨的頭領巴耶,貴方將軍何在,有何話要說?”

“放肆!我家府主身份何等尊貴,此番被爾等暴民偷襲,依舊抱着善意屈尊而來,如今已達嶺下,爾等什麼身份,還不親自出寨拜見?莫非以爲我血旗大軍好脾氣不成?”那通譯受了叮囑,卻是不假辭色道,“我等點起一柱香,一柱香燃盡之前,爾巴耶頭領若不帶着兇手與兇器,下山前來賠罪,巴岡山寨今日便到頭了!哼哼,你這山寨已被我大軍四面包圍,還望爾等萬莫行差踏錯,屆時悔之晚矣!”

言罷,那通譯果真掏出一根香點燃,並擇一顯眼處將之豎立。細小的煙柱嫋嫋升起,相對於寨牆處的煙火微不足道,可是,山寨上下的近萬人,此刻的目光卻都聚焦在了這跟燃香,尤其是它那緩慢而堅定縮短的長度。

形勢比人強,蠻夷們更爲知曉生存大於天的道理。僅僅半柱香時間,隨着吱嘎嘎一陣摩擦聲響,巴岡山寨的大門洞開,一名夷人老者倒提一張硬弓,帶着一個不足二十的年輕夷人出了山寨,那老者正是之前自稱巴耶的頭領。旋即,寨門重新合攏,寨內夷人依舊如臨大敵。

在一應親衛的虎視眈眈下,二人被收取兵器,帶至紀澤面前。那年輕夷人倒還有點硬氣,雖不免有點戰慄,卻愣是梗起脖子,瞪着眼睛,率先衝紀澤叫道:“漢人大官,冤有頭債有主,那一箭是俺射的,俺一人做事一人當,隨你要殺要剮,但你不能禍及咱那些族人,否則你就...”

“巴圖離,閉嘴!”巴耶等到年輕夷人表達完意思,趕在他大放厥詞之前斷聲喝止,繼而轉向紀澤,躬身大禮道,“尊貴而仁慈的府主在上,請原諒我等之前的愚昧冒犯,但若能有辦法讓您消弭雷霆之怒,我等定然竭盡全力。”

聽完通譯的解說,紀澤冷冷橫了眼那個名爲巴圖離的年輕夷人,對於膽敢刺殺他的人,他紀某人可沒好聲氣。或是惱恨被其殃及挨鞭子,秦廈難得一次聰明,不待吩咐,便帶着一名親衛直接上前,踩膝按肩,將巴圖離按跪在地。

冷哼一聲,紀澤盯視巴圖離叱道:“巴圖離是吧,你我可曾有仇?你爲何要襲殺於我?”

巴圖離起身不得,依舊梗着脖子,目中噴火道:“誰叫你擅自闖入我族祭堂?還有,自從你等漢人來此,動輒捕奴洗掠,肆意爲禍,憑啥你漢人可以隨意禍害我等,我等卻不能...”

“閉嘴!”巴耶頭領這下真急了,竄步上前,劈頭就給了巴圖離這個夯貨一記耳光,滿眼的恨鐵不成鋼,繼而,他索性翻身跪倒,衝紀澤扣頭哀求道:“府主尊上仁慈,萬莫與這混小子一般計較,他更不能代表我巴耶山寨上下,我等可不敢與漢人爭鋒,還求府主放過我等啊!”

“老人家起來吧,莫叫紀某折壽。”紀澤示意親衛攙起巴耶,略一沉吟,他沒再搭理巴圖離那個夯貨,而是肅然對巴耶道,“某有三個問題,你且如實回答,其後再說今日之事如何了結。”

見巴耶頻頻點頭,紀澤伸手虛指一應血旗軍兵,沉聲問道:“首先,你等言說有漢人爲禍不仁,行兇劫掠,逼迫你等避藏山寨,那麼,那些漢人中,可有我血旗軍兵,也即配備這等旗幟兵甲的軍伍之人?”

“沒有。”巴耶一愣,跟着搖頭道。紀澤的目光轉向跪地的巴圖離,他瞪眼半天,終也不甘的搖搖頭。

“哼,任何地方,任何種羣,都各有好人壞人,況且,據某所知,爲禍呂宋島的可不止漢人,還有倭人,韓人,你呂宋土人亦然在列,而我華興府血旗軍既然從未爲惡,你等便無權仇視我等!”像是撇清了關係,紀某人說起話來氣勢更足。

伸手從親衛處取出那根襲殺自己的箭矢,以及得自巴耶的硬弓,紀澤淡淡問道:“第二個問題,這等箭矢,乃至對應的硬弓,你等是如何得到,是殺敵繳獲,還是交換得來?無需顧忌,實話實說,但有謊報,哼!”

“是,是,是繳獲得來。數月之前,有數十漢人襲擊我等族人,拐帶不成,反被我等大隊追上,殺死十餘人,這副弓箭便是繳獲而來。”巴耶略一猶豫,還是咬牙承認道。紀澤瞟了眼巴圖離,從其眼神中也得到了肯定。

翻手檢查了這張硬弓,其上並無燙字標記,不是華興府特配給鏢師隊伍的標準弓箭,看樣式倒是更像來自大晉。紀澤皺皺眉,罪惡繁衍果然遠遠快過善政推行,正如之前的情報諮文所說,來自大晉的拓荒客,顯也加入了南洋的捕奴盛宴,令得這裡愈加紛亂,兵甲管理也愈加困難了。

丟開弓箭,紀澤想了想,漸露悲天憫人之態,再度言道:“哎,冤冤相報何時了?我華興府素來扶危濟困,嫉惡如仇,你等被迫入山,拋荒家園,食物短缺,境況惡劣,本府主對此頗爲同情,怎奈實力有限,想要盡除呂宋乃至南洋諸島的一應罪惡,委實力有不歹。不過,某方纔途中,倒也想出一個部分解決的辦法,卻不知你等有否興趣?”

“咳咳咳...”驀地,陶飈一陣猛咳。像是被山峰吹得驟冷,又像是集體感冒,紀鐵、程遠等人跟着紛紛被過身去咳嗽一片,看架勢就差直接嘔吐了。

倒是老巴耶被紀某人觸及苦難之處,不禁面露悽然,半是期盼半是狐疑的急聲問道:“敢問府主有何良策,可以救助我等苦難族人?但若可行,我等必然永生不忘府主之大恩大德!”

“感激不必,日後莫再仇視我華興府與血旗軍便好。唉,呂宋島太大,又非本府轄地,本府委實無力顧全,但是,某可擇膏腴之地,專設夷人保護區,劃入華興轄地,方圓百里,分佈於呂宋島八方海濱。在那裡,本府主可駐足量兵馬,杜絕任何民間私鬥,捕奴惡行自屬禁止之列。”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紀某人這才頗爲肉疼的拿出辦法,並真誠問道,“只不知你等願否遷入這類區域,成爲我華興轄民?”

“謝府主大仁大義,小老兒代舉寨上下感激不已!”老巴耶口中稱頌,老眼皮卻是跳個不停,繼而,他語氣試探,不答反問道,“敢問府主,我等若是入了那什麼保護區,是否還是自由之身?我等勞作所得,不知需要向貴府上繳幾成?”

“我華興府素來各族平等,你等倘若進入保護區,接受我華興府安置管理,起步便是我華興府平民,當然是自由之身。至於上繳賦稅,尋常務農最高一成,呵,有我漢家先進耕作技術,你等生活將遠遠強過一年之前。”紀澤立馬化身形象大使,口若懸河道,“總之一句話,你等進入保護區,便能像尋常漢人移民一樣過活,務農,務工,參軍,甚至讀書,一切皆有法可依。具體細節,隨後可細問通譯。”

“漢人大官,如果你沒騙人,我等真能跟漢人一樣平等生活,俺們定是十分樂意去那保護區的,也會對您感恩戴德,真心爲你效勞!”沒待老巴耶做出回答,地上的巴圖離已經興奮的叫了起來。顯然,近一年的接觸衝突,呂宋夷人們對華興府的一些大體情況已然有所瞭解,且不乏羨慕。

“鏘啷!”聽得巴圖離插話,紀澤卻是臉色一沉,順手拔出腰刀,殺氣暴涌,邊緩步逼向巴圖離,邊冷聲叱道:“巴岡山寨其他人並無罪過,本府主或可寬大爲懷,但你卻不行!哼,刺殺本府主,等同挑釁我華興之威,焉能不懲?”

紀某人說變臉就變臉,頓令周邊衆人一愣,不過,血旗一方並未有人勸阻,畢竟正如紀澤所說,刺殺府主這等大事,倘若輕輕揭過,寬厚仁慈不假,卻又未免太過軟和,絕非統治異族之道。

“府主尊上,萬望手下留情啊!我巴岡山寨願意加入保護區,聽從華興府安置管理,絕不敢有二心,還求府主放過他吧。”本還擔心不慎入套,猶豫着是否加入保護區的巴耶,這下卻是再不遲疑,連忙搶步紀澤面前,跪地哀求道。看其緊張勁兒,不消說,這個巴耶頭領,當與那個倒黴催的巴圖離有着很近的血緣關係。

紀澤一揮手,已有親衛將巴耶拖到一邊,任由其人嘰裡呱啦,也是於事無補。再看巴圖離,恰似從雲端跌落地獄,他眼中滿是驚懼,臉色更已發白,身體顫抖不已,不過,這個愣頭青倒還抱有最後一點硬氣,並未求饒,也未辱罵,愣生生一語不發的閉上了眼睛,但眼角滲出的淚水,卻是寫出了他對人世的最後留戀。

“嗖!”跨步,揮刀,風嘯,斷髮,頭顱猶在!

“念你年少無知,又還有些男兒氣概,本府主今日以發代首,饒你不死!”紀澤收刀而立,冷視已成地中海髮型的巴圖離,淡淡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便罰你入我軍中,服役三年...”

日暮時分,海岸之上,大羣巴岡寨民留戀未去,歡呼恭送紀大府主之餘,也在告別巴圖離以及百名被徵加入血旗軍的寨中勇士。當然,真正令送行者們開懷的是,他們身畔堆有一批紀某人恩賞的米糧。與此同時,狂鯊艦首,紀澤對岸揮手,身形隨着鉅艦緩緩隱入夜海蒼茫。

淡月之下,望臺之上,顧敏小鳥依人,傾聽紀澤講述白日山寨之事。驀地,她斜指一艘金槍甲板上的一衆夷人,氣咻咻道:“夫君,我看見那個中間禿頂的夷人啦,刺殺你的就是那傢伙吧,哼,真不該放過他!不過,夫君那一手以發代首還真漂亮呢,恩威並施收攬人才,看那些夷人站得規規矩矩,想來現在對夫君與咱華興府該是又敬又畏吧。”

“呵呵,對待異族,有威纔有恩德。不過,你卻是高看那個巴圖離與那些夷人新兵了,南洋夷人可不是什麼軍事人才,天生的戰場弱雞還差不多。徵募他們僅爲做個樣子,也防巴岡山寨日後反悔,嘿,方纔我將他們丟給安海二軍團,瞧陶飈那張臉臭的!”紀澤淡淡一笑道,“其實,爲夫可勁表演恩威並施,爲的是收心那些山寨夷人,更爲日後保護區的順利推進。”

“保護區?”顧敏好奇的看向紀澤,不無狐疑道,“夫君,你似乎對它甚爲看重誒,你咋會突然想起保護南洋夷人了,平素也沒見你有多同情過異族啊?”

紀澤默然舉頭,望月片刻,這才嘆道:“唉,爲夫因我漢家之私,爲禍南洋夷人過甚,委實於心不忍,這也算是求個心安吧。”

“哼,敏兒可不覺得你這山大王會對夷人有那麼多善心。”顧敏皺起瓊鼻,繞着紀澤轉上數圈,終是不得其解,索性撒嬌道,“你這壞人,快說快說,究竟憋着什麼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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