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孫老二說:光哥,你一點都不夠意思.劉輝和王小龍有點詫異的看着孫老二,我也放下了酒杯,想聽聽他要說點什麼.孫老二見都沒說話,又喝了口酒,繼續說
:nnd,真的太不夠意思了.劉輝聽他越說越不象話,臉色一僵,王小龍見到劉哥的臉色,忙打斷孫老二的話說
:老二,你喝多了,不要在胡亂說話,劉哥還在這裡呢.
沒事,等老二說吧,我也想知道我有什麼地方沒做好的,以後很要請多擔待.,劉輝聽我這樣說,,就示意王小龍不要打斷孫老二的話,讓他繼續
光哥,不是兄弟說你,你說,如果沒有胖子的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聯繫兄弟幾個了呢?王小龍聽孫老二這樣說,鬆了口氣,也馬上接口道:是啊,孫老二要說的也是我要說的,光哥,你眼睛不好了,怎麼就不給兄弟幾個說呢,兄弟幾個也可以照顧照顧你啊.
md,我還以爲你們要說點什麼呢,還真怕你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呢.劉輝也一下輕鬆的打趣道
劉哥,光哥,我孫老二也是可以吐出象牙來的哈.等孫老二說完,一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王小龍一邊笑一邊用手狠狠的拍孫老二的背,啪啪的響,接着說:老二,你娃娃終於有出息了哈,可以吐象牙了.正當我們取笑孫老二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請問可以進來嗎?一個女人在外面詢問道,劉輝將聲道:進來.隨着劉輝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進來,先很禮貌的笑了笑,然後禮貌的說:劉先生,歡迎您們的光臨,我是這裡的大堂經理,老闆和我得知您和您朋友在這裡就餐,剛知道有工作人員冒昧的打攪過您.我是來替他們給您賠禮道歉的,也替我們老闆給您送上一瓶酒,了表歉意.:她不卑不亢的說完這翻話後,就意識門口的服務員把酒拿進來.等那服務員把酒放到我們面前後,那個大堂經理又禮貌的說:祝各位心情愉快,我就不打攪了.說完緩步走到了門口,這時劉輝說道:多謝你和你們老闆,劉某就笑納了.那個大堂經理聽他說完,微笑的退了出去,順帶也拉上了門.
這老闆還真會做人,不錯不錯.劉輝一邊玩着那瓶酒,一邊說.
是呀,送上一瓶酒,就可以少好多麻煩,值得,這樣,就算以後我們也不好意思來這裡胡鬧了.孫老二也接口道.
光哥,來,兄弟也敬你一杯,就借花獻佛,用這瓶五糧液敬你了.劉輝說着打開酒給我滿滿的倒了一杯,遞到我手上,他也拿起自己的杯子,狠狠的碰了一下我的杯子,一口而盡,我也一口乾掉,喝完這杯酒,劉輝又開口道:光哥,也不是孫老二他們說你,我也要說你,這一年多,你就不聯繫一下兄弟們,
哎你看我現在,眼睛也不好了,怕給你們添麻煩,所以,就沒聯繫你們.我解釋道.
光哥,你這是不把我們當兄弟,想當年,要不是你,我哪會有今天,兄弟幾個哪會象現在混的人模人樣的.劉輝激動的說.
是啊,光哥,要不是你那次援手,我們兄弟幾個,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活着是不是也是在大牢裡接受改造呢.孫老二也感慨道
所以,光哥,你要是再那樣說,就真是看不起兄弟幾個了.王小龍也接口道.
好,是我錯了,不該這樣,以後,你們每天保持電話二十四小時暢通,等我隨時召喚.我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批鬥我,我鄭重的對他們說.他們一聽先是一楞,隨之都笑了起來,氣氛也變的活躍,還開玩笑的說,陪老婆的時候不開機,那些少兒不宜的堅決不能讓我聽到了.
大家愉快的結束了這次飯局,在有說有笑裡來到了一樓,來到收銀臺我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了錢包,問一共多少錢,正當我要把錢從錢包裡拿出來的時候,一雙手阻攔了我,我忙說:這飯一定要我請,我麻煩你們幫我辦事,飯我是一定要請的.
光哥,你就不要見外了,這點小忙算不了什麼,你肯讓我們幫你,那證明你把我們當兄弟了這頓就我來吧.,劉輝說完,也不理我,直接就對收營員說:只能收我的,如果你敢收他的,那我就只有叫你們老闆來了.那收營的小姑娘被劉輝的氣勢給嚇壞了,忙從劉輝手上接過錢去.
謝謝光臨.在我們走出大門的時候,門口的迎賓齊聲說道.
我和劉輝,王小龍站在門口,孫老二去開車過來,等孫老二把車開過來,我和劉輝坐在了後排,王小龍在幫我們關好門後坐到副駕駛上,車子一溜煙就消失在大街上.在車消失後,門口幾個保安交頭接耳道
聽說老闆都送了瓶酒給他們.
是啊,頭頭不是說那人很牛的嗎.
還好,頭頭見識快,要不出了什麼亂子,就麻煩了.
你看別人開的都是四個環的.
啥四個環?
你沒看到車後面有四個圈圈嗎?就比奧運會少一個圈圈,那還不牛呀.
你個土包子,來這裡上班也快三個月了吧,也不長點見識,那是奧迪A8.
哦,知道了,謝謝,四個圈圈是奧迪,五個圈圈是奧運.被叫着土包子的那個保安還在嘴裡喃喃的念着
我們的車在這時候已經開的不知去向,當然就沒能聽到這兩個保安的對話了
我讓他們把我送到小區的門口,就讓他們離開了,走的時候,他們還說,要是不經常聯繫他們,就到這裡來找我,我說我沒告訴你們具體地址啊,你們想找也找不到,他們卻說,那個沒關係,我們一家一家的問,還怕找不出你這個活人來.等他們的車從我模糊的事項裡消失,我從心底感謝有這樣的兄弟,我默默的爲他們祈禱願他們一直能好好的.
我一個人慢慢的向裡走去,進了小區,在路過中央花園的時候,我忍不住走了進去.來到假山旁,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向懷裡摸了摸,那裡可是放着小倩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不由的嘆了嘆氣,今天,也就是今天,該是小倩畢業的時間,今天也是她要開始實現夢想的一天,今天,也是她要送這張繡帕給我的一天,今天也是她想讓我做她哥哥的一天,然而,她沒能等到今天,爲什麼就不讓她有今天,爲什麼呀,我在心裡問,問這個世界,問我着頭頂上的蒼天
我擡起頭,望着這條花園裡的這條小路,模糊的視線慢慢的向上,很模糊很模糊,我不知道是自己勢力又有所下降呢,還是出現了幻覺,那坐小小的假山,一下變的龐大,對面的樓也不再有樓的輪廓,那彷彿就是一條山脈,而我卻是一個人在一條小道上,我心裡一驚,着不就是阿偉給我敘述的那張繡帕嗎.
不.
不是.
我搖了搖頭,那繡帕上的太陽是在東方,而我現在看到的太陽是在西方,那繡帕上有個小女孩,而這條路上卻只有孤單的我.
難道.
難道
哎,我這是怎麼了,自從我眼睛不好以後,發現自己月來月傷感,月來月容易觸景生情了,心好象也月來月脆弱了.
星期一的早上,我早早的來到了學校,讓我以外的是,我在教室門口,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的輪廓我在熟悉不過了,那不是別人,那就是鍾羽,她靜靜的站在那裡,靜靜的,,等我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來,她看了看我,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教室裡,說:我還以爲你不來了,我還在想,要是你不來,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我說過,我會來的,我說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
嗯,我相信你.
其實,我有什麼,就算是沒來,也不過是你少了一個學生而已,也不用來找我的.
阿光,你你你怎麼這樣說.我聽鍾羽說話聲音有點異樣,還是狠心的說道
我說話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鍾羽在聽了我的話後,半天說不出話來.樓梯那裡慢慢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我們班上的同學來了,那是他用盲杖走路時發出的聲音.鍾羽也聽出是有同學來了,沒再和我說一句話,掉頭就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