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繼祖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氣,見到愛妾悲切,心中是覺得煩躁,“哭什麼?”
白氏看出孫繼祖的不耐煩,放軟了身子,抹了把眼淚,小意的問道;“誰惹你了?”
那柔媚的聲音甜進了孫繼祖的心裡,他身上的汗毛孔都張開了,含淚的美人越看越美,白氏有一副好容貌,更是無擅長運用自身的本錢,將好色的孫繼祖拿捏住,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瞥見他的豬哥樣兒,白氏扭身,狀似用帕子擦拭眼角·“就會同我兇兒。”
孫繼祖上杆子攬住白氏的肩頭,板迂來對着她的櫻脣狠狠的吻了一下,雙手也不老實起來,口裡心肝兒肉兒的叫着,白氏扭捏起來但卻恰到好處的挑起他的慾望,兩人滾到了牀榻上·伺候在旁兒的丫頭知趣的退下。”癢,癢。”白氏嬌吟,手臂卻將孫繼祖摟緊,褻衣褻褲,肚兜四散着,孫繼祖匆匆解了褲腰帶,腰一沉頂進去,“我也癢,幫心肝兒撓撓。”
男女呻吟,肉慾的交歡,孫繼祖最喜歡就是白氏這點,平常看着似大家閨秀般端莊,在牀榻上卻堪比婊子·不似丁惠木頭沒趣,無論他讓白氏做什麼,她都肯的。
孫繼祖發泄了多日的鬱悶,將白氏整治的嬌喘連連,求饒不止,她懂得如何滿足男人的自大好勝,雖然她從未真正的滿足過,玩弄她身體的是不入流的秀才,如果¨白氏闔眼,如果她家的還在的話,孫繼祖碰不得她一根手指頭。
孫繼祖翻身暢快的喘息着,“還是心肝兒好,又軟又媚迷死個人兒。”
他的手不老實的在白氏嬌軀上游走揉捏,想起一事手上的力道大了些,白氏忍着疼,分散他的注意力;“怎麼?你不是在丁府上樂不思蜀?”
“別提他們·他們都沒瞧得上我,那個周世顯竟然敢寫詩嘲諷我,嘲諷我不知道憐香惜玉,嘲諷我粗俗,嘲諷我是土老巴子,媽的·他算個什麼東西?不迂一小白臉繡花枕頭,那羣娘們兒都圍着他轉。”
孫繼祖越像氣越大,手勁兒也越大,白氏疼得直皺眉,羊脂白玉的身上轉瞬間青痕累累,白氏動了動身子,孫繼祖道;“你嫌棄我?”
“哪會,你是我的一切,我怎會嫌棄你?”白氏不敢再移動·只能忍着疼痛,認他胡來,這身的瘀傷沒半月是消不掉的,貞姐兒被搶走了,丁惠也不在·她受得委屈向發泄?
孫繼祖罵咧咧的說着他在文會上受到了冷遇,原本在廣西他也是知名人物,被衆人捧着,也曾經一擲千金,可在京城,他文采不足,銀子同樣也不足,同丁家未來的四女婿相比·孫繼祖哪一方面都比不上·文采輸了沒什麼,最重要的是銀子¨
孫繼祖將白氏的椒乳當成了球·“你投入的銀子回本了?咱們進了京城,那些銀子也該取出來用了,有了那筆銀子,我在外面也光彩,周家小子憑什麼同我比?”
他滿心的怨氣,同是滿滿是羨慕,扎嘴道;“你不曉得周世顯他身邊的丫頭,一個個水靈着,看的人兒心癢癢我身邊如果有她們,神仙也不做。
白氏嬌嗔道;“你嫌棄我?找她們去。”
趁機移開身子,白氏覺得屈辱,同時身上火辣辣的疼,胸口是手印淤青,他雖然粗暴的時候多,但從沒像今日這麼用力,孫繼祖拽過白氏道;“你是大婦,我離不得你。”
“銀子,你不是說進京就有嗎?說是大買賣夠咱們用一輩子。”孫繼祖自以爲獎勵般的玩弄着白氏的身體,發瘋般的啃咬着;“有了銀子,我也弄十幾個丫頭伺候,心肝兒,咱們買賣做成吧。”
白氏自詡官家小姐,心裡是高傲着,此時卻被孫繼祖當成婊子般對待,如果在廣西鄉下,她不會想太多,但在京城¨她埋藏在心底的傲氣被喚醒了,對孫繼祖的粗俗粗暴,不僅僅是身上疼,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着,她忍辱偷生,對不住列祖列宗·但她終究是女子,還是爲妾的女子,只能指望孫繼祖鳴冤了o
只要爲妾,便是把她一生都交到主母丈夫手中,在大秦妾室可變賣,可調教,白氏道;“銀子會有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次咱們做得什麼生意?”
“心肝兒真是有本事,竟然踢開了錢家,直接搭上了¨做了軍需生意,嘿嘿,如果不是知道你的本事,我也不敢將家裡的銀子都給了你。”
白氏得意的一笑;“錢家還想攔着,也不看看我是誰?過兩日銀子回籠了,到時¨你有了新人忘了我我是不“”心肝兒,不會的,你是我最疼的兒,等有了銀子,我便有了才名,我犭‖望着丁家,休了丁惠,我扶你做娘子。”
白氏手堵住了孫繼祖的嘴脣,“你不知道,前兩天夫人回來搶走了貞姐兒,還打我¨嚇倒了母親,你看看我臉上現在還有手印,貞姐兒可憐的,被個風魔的夫人搶走了·不知曉會不會再打她。
“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怎麼不說?”孫繼祖火了,“她還敢打你?敢打娘?賤人,賤人,我說丁家怎麼敢這麼大膽子¨以爲貞姐兒不再孫府,我就會怕了?”
白氏趁機道;“就是說呢,哪有夫人這樣無情的人?拋夫奪女,想要再嫁?”
“呸,也不看看她什麼樣子,再嫁誰要個木頭人兒。”
孫繼祖揉捏的白氏越發起勁兒,“哪有你知情懂趣?來,我聽了新鮮的,咱們試試?”
白氏見孫繼祖興奮的樣子,眼裡暴吝有幾分害怕,道;“老爺就沒想着去衙門?夫人這是拋棄夫君啊。”
孫繼祖還這麼想過,微微怔神,白氏藉機道;“丁家自詡書香門第,竟然養出橫行霸道不守婦道的女兒來,還不應該讓京城的人知道你受的委屈?”
“這¨丁家好歹出過帝師,丁惠她大伯前程也好,咱們剛到京城就得罪了他怕是
看出他的顧慮,白氏在他耳邊道;“我有個伯父願意幫咱們,如果事成之後,他會保送夫君去燕京書院,將來科舉時也會多多照顧夫君。”
“他是誰?”
“是丁大老爺的對頭,李大人。”
“可信?”孫繼祖皺着眉頭道;“我沒聽你說有伯父?”
白氏流淚道;“我也是個命苦的,我今日同你好好的說說吧,當年我也曾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講起了出身,孫繼祖聽得入神,“你祖父曾經是閣臣?”
白氏點頭道;“如今外面都在爲當年安國夫人濫殺無辜喊冤,我是女流,又嫁了夫君,上不得公堂去,妾請夫君遞上狀紙,爲妾鳴冤,將來你休了丁惠,我也可名正言順的陪伴在夫君身側。”
白氏流淚#卩拜,仰望着孫繼祖,閣臣的孫女做了他的妾,隨她玩弄,孫繼祖興致來了,捏起白氏的下巴·“只要你讓我高興,明日我就去衙門先狀告丁惠拋棄夫君,再爲心肝兒鳴冤。”
白氏軟在了丁孫繼祖懷裡,眼看着他拿出繩子鞭子等東西,白氏知道京城子弟的荒唐,她只能忍受着,承受着,身上的疼,心裡更痛,她不敢想別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可她好疼,好疼¨貞姐兒怎麼就被丁惠搶走了,她是孫繼祖的女兒,帝師的外孫女,只有她才能讓白氏消火。
丁柔放下錢昭送來的書信,勾起了嘴角,比想象的還要完,不僅套住了孫家所有的銀子,更是讓她同軍需扯上關係,丁柔點了點額頭,問道;”外面有什麼消息?”
“信陽王太妃在佛堂唸經,陛下照樣只收奏摺,不見朝臣,信陽王殿下在王府裡,京城檢察院,刑部衙門等都有百姓鳴冤,都是說安國夫人亂殺無辜。”
丁柔輕笑;“這火是越燒越旺了,火中取票的人¨尹探花呢?楊狀元呢?”
“楊狀元很痛苦的觀望,不見任何人,他曾言君子不黨·他癰恨安國夫人亂殺,但有敬佩安國夫人的功績,如今閉門謝客·說不想明白了不會出門。”
丁柔大笑;“等他想明白了,黃花菜都涼了,這世上不是隻有黑和白兩種顏色,他想不通這一點,這輩子就別指望着他能想明白了,李思沒找遼他?”
嵐心搖搖頭;“信陽王府府門緊閉,無人外出的。”
是木太妃不讓李思出門吧,丁柔再問;“尹探花呢,他身邊聚集了很多的人吧。”
“是,北方學子以他爲首。”
“南方安穩富貴,不知北方受蒙古鐵騎韃子的侵擾,若沒信陽王府鎮守北疆,哪有今日的太平?他不是無法拉攏南方士子,而是現在可鋒芒畢露,即便收斂天下大事,即便熱血上涌·他理智未喪¨”
丁某有些心動,站起身道;“我去找二姐姐。”
如果不看尹承善匯聚風雲,會是遺憾呢,丁府的側門行駛出一輛尋常的馬車,丁惠摟着貞姐兒問道;“六妹妹·我們去哪?”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p先讓渣男肉體上精神上摧殘一下白氏,夜今天又寫激動了,作爲平凡的人,總是喜歡嚮往大場面,嘿嘿,今日雙更,一定對得起大家的投給夜的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