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皇后剛說掌嘴,你們還愣着幹嘛?”大祭司看着下跪的內衛,心中有些不滿,樓蘭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亂子。
日後的樓蘭,也只能靠她,現在的盛世,也需要她撐下去,誰敢得罪納蘭白衣,這是自尋死路。
“這,納蘭皇后饒命啊……”剛纔還囂張的瑩妃,與其他妃子一樣,跪在地上求饒,掌嘴?她們可靠着這臉面過日子的,要是掌嘴這後,她們還能見人麼。
日子總是要過了,現在過了今天再說,明天誰也不知會是誰掌天下,今天的低頭不代表明天也會一樣示弱,她們是識時務者爲俊傑,雖然嘴裡求饒,可眼中卻是有着深深的恨意。
“納蘭皇后,您的意思是?”大祭司含笑的看着納蘭白衣,試探着她的意思,畢竟這羣妃子不好惹。
雖然她們現在認錯,可背地裡要做出什麼事,那可就不知道了,大祭司所以爲此,也要問下她的意見比較好。
“做錯事了,就該打。”納蘭白衣不打算現在就饒了她們,如此囂張的女人,放過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既然如此,那一次玩個夠。
蘭妃眼中閃過一絲凌利的恨意,卻只是一小會便消失,沒有人能捕捉着她的這絲笑意,還有些許的得意。
“納蘭皇后,饒命啊。”
“納蘭皇后,要說不對,也是本宮不對,你看能不能就此放過她們一次?”蘭妃再次開口,示意納蘭白衣是否能放過她們一次。
“本宮?你居然敢在本宮面前自稱本宮?”納蘭白衣冷冷的看着這個女人,上次是輸了給她,這不代表着她時時刻刻讓步。
“這。”蘭妃後退了一步,微微顫抖着,眼中很快便擠出了淚花,可憐兮兮的看着納蘭白衣,然後再望向大祭司。
大祭司沒有看她,事實上,在皇宮中能自稱本宮之人,只有皇后一人,而蘭妃雖然受寵,卻還不能與納蘭白衣相比較,畢竟身份有別,而她自稱本宮,納蘭白
衣若是狠點,可以直接將她打入冷宮,並且不用經過聖上的意見。
“還不動手?難道要讓本宮動手嗎?”納蘭白衣坐於軟椅之後,看着她們這羣女人,含笑的說着。
大祭司並沒有爲她們求情,此事與她無關,她只不過是在提醒着納蘭白衣的身份,好讓這些低下的人能記住,什麼叫主子,什麼叫身份,什麼叫樓蘭後宮的規矩罷了。
“是,是。”內衛們紛紛上前,也不顧主僕的情面,啪啪的,雖然打着,力度卻不敢放大。
“慢……”納蘭白衣阻止了內衛們再下手,其他人以爲此事就此了結了。
“是。”他們本想退後,卻被納蘭白衣阻止了。
“你們這是在掌嘴嗎?還是在抓癢?嗯?先重重的掌嘴三十掌!再外加二十軍棍。”納蘭白衣襬擺手,示意着他們可以動手了。
三十掌?加二十軍棍?這還讓人活命嗎?大祭司聽到這裡,她微微睨視了納蘭白衣一眼,她的態度是如此從容,她不由的佩服納蘭白衣,能下如此狠心的她,想必他日真能成爲大器,人惹心軟,最後吃虧的是自己,可是,太沖動,對自己亦是不利,不知納蘭白衣是否想過。
“納蘭皇后,若是沒事,臣先行告退。”大祭司見此地沒自己的事了,也打算回古陵中繼續修練。
修練是每日必須的課程,做爲大祭司,對自己的工作必須做得到位,得對樓蘭負責,這是她的宗旨。
“大祭司,今日謝謝你,改日本宮定會上門拜訪以致謝意。”納蘭白衣站了起來,微微行禮。
她記得在楓林之時,大祭司也在場,她知道大祭司對於神獸的認識,比任何人都深,更知道她上懂天文,下識地理,而且還能預測未來,這個人,或許他日真的能再次幫上她的忙,納蘭白衣在心裡想着。
“那臣就告退了,期待納蘭皇后大駕光臨。”大祭司別有說意的道來,隨後衣行款款的離去。
“嗯,一定會。”納蘭白衣許下了諾,她一定會去古陵看望大祭司,一定會的。
大祭司的離去,衆妃子慘絕人寰的嚎叫,傳遍的宮中,而這些妃子的貼身宮婢則早早退下,前去龍皇殿通知了樓弘宇。
半個時辰之後
該打的也打了,該罰的也罰了,納蘭白衣正打算回鳳和殿,可樓弘宇像算準了時間似的,突然之間冒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請回答朕!”樓弘宇看着他數十名妃子全部倒在地上,臉上青腫難看,而且嘴角都吐出血絲,身上都有着豔紅的血跡,是誰下如此重的手?是納蘭白衣嗎?
“聖上,聖上,救我。”蘭妃哭着,捂着臉,慘痛的抽泣着。
樓弘宇上前去扶起蘭妃,卻發現她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全身都是血跡,那模樣讓他心疼不已。
“說,怎麼回事。”樓弘宇怒視的看着納蘭白衣,果然,如此囂張的女人,才半天時間,居然又給他闖出如此大的事來。
“就是這麼一回事,想必聖上也看到了。”納蘭白衣並不解釋,淡淡的說着,畢竟解釋有用麼?她心裡其實明白,樓弘宇不會聽她的解釋。
他只會心疼他的女人,這羣只會吃乾醋,不幹正經事情的女人,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
自己與他的關係,不再是關係,只是有名無份的夫妻,這名份能維持得多久?她有些懷疑,但也有些期待。
她等着哪一天,她光明正大的離開了這皇宮,遠遠的離開他——樓弘宇,遠離這些宮中的明爭暗鬥……
“是誰給你權力如此放肆?”樓弘宇抱着蘭妃,一臉是怒,他恨不得此時,活生生的掐死納蘭白衣。
“本宮是皇宮之首,難道處治幾名妃子,還要稟報聖上?”納蘭白衣輕蔑的笑着,轉身離去。
她寂寥的背影,蘭妃得意的笑,樓弘宇恨恨的目光……相互糾纏於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