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奢華的房間裡,燈光明亮,大牀很大,看上去柔軟又舒適。
在那上面,有兩個捂着臉嗚嗚哭泣的女子,非常非常年輕。她們在哭泣,或者又可以說在痛苦的呻吟。因爲她們都仰面躺着,半截身子被錢勇和錢寶拉到了牀外面。
錢勇和錢寶兩個混蛋真是兄弟,光着,用相同的方式推着車,不亦樂乎的樣子。
錢勇還說:“寶哥,真帶勁兒。再過三分鐘,說好的,交換一下。”
錢寶嘿嘿一笑,點頭道:“沒問題,交換就是交換。”
馬上,錢寶又對自己的那個女子說:“還在哭什麼哭?不就是楚嗎?給你們一人兩萬還不行嗎?這不得了了,給你們自己的小男友,怕是一分錢撈不着,還白搭上一腔血。”
錢勇也在威脅道:“再哭,再哭就他媽一分錢也沒有,別影響我們兄弟的心情。”
就在那時,我已經是怒火中燒,飛的衝過去,一拳一個照着後腦打。不到兩秒鐘,兩個行兇的惡棍被打暈在地。
他們與各自對像的結合機構自然滑掉了,展現在我面前的,是兩朵稚嫩的花,被折磨得已經腫傷,還帶着血絲。她們不知道生了什麼,只是痛叫着鬆開了掩面的手,因爲感覺到沒有傷害自己的武器了,所以這樣要看一看爲什麼,這是人很自然的本能反應。
就在那一瞬間,我變了聲,活脫脫就是個娘娘腔,道:“你們兩個,先別起來,不要看到我的臉。現在,你們獲救了。”
頓時,兩個如花的女子一起說了聲“謝謝”,便嚎啕大哭起來。看樣子她們是一對姐妹,卻受到了如此的折磨。錢海波這些王八蛋真是喪盡了天良,將會得到報應的。
我馬上蹲了下來,掏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它卻有大用場。
看着光着的錢勇和錢寶,我手起刀落,不到二十秒鐘,但將兩個人的蛋給切了出來,放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全爆了。兩個人痛得醒了,但又死去活來,再次暈厥了。
那兩個女子在牀上看到這一幕,都有些色變,但很快就感覺非常痛快,對着錢勇和錢寶痛罵一陣,還撐着身體的疼痛,起牀一陣腳踢,泄着內心的恥辱。她們的折磨是人生的污點一樣,再也洗不回來,但那也是人性的泯滅,只有正義才能作出判罰。
然後,我看着她們,還是變聲的狀態,道:“你們住在哪裡的?”
其中一個女子說在離這裡三十公里的鎮上。我點點頭,說那你們趕緊先走出這裡,我會一把火燒了這裡。
她們驚呆了,看了看地上兩個混蛋,似乎在說會不會把這兩個人燒死?
少女天性的善良,讓我心如刀絞。
我搖搖頭,說:“你們走吧,這裡由我處理就好了。”
然後,我轉了身,讓她們穿衣服,而我則將錢勇和錢寶兩個兩混拎着出了房間,最後扔到了別墅大門外。
沒一會兒,兩個少女出了別墅,沿着馬路朝遠方走去。
我則回到別墅裡,找了找,終於找到了四桶汽油,那是供電機電用的。於是遍澆三層樓,最後點燃起來。不到十五分鐘,整個奢華的別墅都燃了,火光沖天,但周圍已無人知。火光映在外面的小河裡,波浪都如同火一樣。
我站在別墅門外,身邊昏迷着像死狗一樣的錢勇和錢寶。看着沖天的火光,我的內心得到了安慰。善惡終有報,這就可以了。我轉身,看見遠處的馬路轉彎處,在一處坡道頂上,兩個可憐的少女站在那裡,還在抹着淚,望着這邊的火勢。
那時候的她們,內心一定寫滿了感激、安慰,委屈終於得到了申訴。那時候的我,在她們眼中是英雄,毫無疑問……
我朝着她們迅奔跑而去,一瘸一拐的,度飛快。身後的錢勇、錢寶不用管了,他們自然會醒來的,因爲火勢猛,溫度高。
我在奔跑,兩個少女沒有動,她們在等我。在人生最黑暗的時候,我是她們的光明。
到了她們身邊,姐妹倆叫了一聲“叔叔”,便撲到我的懷裡,泣不成聲,成了淚人兒。
我站在那裡,抱着她們,撫着她們的後腦勺,仰天長嘆……
沒多久,我放開她們,讓她們在那裡等我。我飛奔向停車處,取了車,迅開回,接上她們,然後向着東倉市飛行去。路上,我問清了她們家裡的地址,確實在前面的鎮子上,父母是賣菜的農民。姐妹倆在鎮裡上初二,長得很漂亮,卻……
最終,我還是把她們送到了家門口,沒有帶走,這是有我的考慮的。我想,她們一定會接受錢海波那個當大佬的哥哥的調查的,帶走她們,反而不利於後面的一切。一切等風聲過了再說吧!
當然,在離別的時候,她們問我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我都沒有說。我只是告訴她們,錢海波一定會死的,就在今夜。
然後我開着車,風馳電掣一般離去。在少女的眼裡,似乎以爲我追錢海波去了,實際上,我是去看錢海波即將死亡的現象了。
當我前行近三十公里的時候,前面就是錢海波的英菲尼迪還在飛奔。我算算路程,臉上浮現了笑容,恐怕是差不多了。
我就跟在他的車後,不緊不慢。
不到五分鐘後,突然一聲爆炸,錢海波的車引擎蓋子炸飛了,車身失去平衡,瞬間着火,然後翻滾出來路沿,沿着山坡一直滾下去,就像一團火球一樣。車子一直滾了近二百米高,落進山谷的林子裡,最終生終極大爆炸,那地方瞬間成爲火海。
火海中,看不到有人在掙扎,所有人都得死,包括錢海波和他的四個保鏢。
而在公路上,錢海波的另兩輛保鏢車子都急剎停了下來。保鏢們跳下車,看到那慘景,驚得嗷叫着老大、老大,然後有人提着滅火器往山下衝,有人掏出手機打12o,打119,但這些都沒有什麼鳥用,市區離那裡還有三十多公里呢!
我呢,開着車,來到了保鏢車子那邊,小心的從車後面過去,然後停下,問一個站在那裡焦急如焚的保鏢,需要幫忙嗎?
那傢伙瞪了我一眼,吼道:“幫你媽逼的忙,滾遠一點。”
我嚇得頭一縮,趕緊轟着油門,一路狂奔,心頭暗歡無比。但轉過彎之後,爬上山坡,用手機拍攝了視頻之後,才繼續上路。
三十多公里的山道,我十五分鐘飆完,中途還真遇到了12o和119的車子,而且11o的車子也去了,陣仗不小。
我回到東倉市區,開着車到了平遙河邊的曠野地帶,偏僻無人之處。我將隨身包取下來,連衣物褲子也脫光了,都扔車外,然後轟足了油門,12o邁的度衝出一處圭坎小坡,車子飛向了平遙河。
那一瞬間,感覺我都飛起來了。但就在車子飛出四十來米,落地河裡的瞬間,我跳了出來,落水,狂遊。身後,轎車漸漸沉水。
我游回了岸邊,穿上衣物,揹着隨身包,抽着煙,帶着勝利般的心境朝着來路走去。任務完成,一切ok了。這個時候,我應該回到東倉市裡去,找一家豪華酒店住下,休息,第二天一早再趕回平山去。
然而,當我走到必經之路的一條郊區大街上時,前方出現了三十多個蒙着頭的男子。他們手裡提着東洋長刀,全部是從一條小巷子裡涌出來的,然後瘋狂的向我撲來,氣勢如同潮水。
我靠,這還ok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