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賤人,你是說我怎麼開了手銬脫困的麼,
她居然捂着嘴,連連點頭,嗯嗯有聲,
我淡淡一笑,右手在車子引擎蓋上取了一隻紅色的大凶兆出來,甩到地上,說:“感謝你給我找的女人來,我倒在地上被她們打,雙手在後面打開了它,就用裡面的鋼圈絲開了我的手銬和腳銬,就這麼簡單,”
她驚得目瞪口呆,然後轉身就往外面狂奔,想逃了,我能讓她逃掉嗎,拔腿就追,
這小侏儒跑得雖然快,但到底腿短,老子狂衝過去,她纔剛剛逃出防空洞門口,我就抓住了她的紅裙子後領上,一把將她甩回來,直接往那氣墊上落去,
她在空中像斷線的風皺,像可憐的小女孩,驚叫不已,我已回沖,
她剛剛落在沙發上,小身體彈了彈,想爬起來時,我已衝到面前,像一隻大鳥一下撲下去……
我曾經的恥辱和痛苦,全部化爲怒火燃燒了整個防空洞,恐怖的天賦異稟,爆發了巨大的威力,談西眉飛了起來,慘叫連連,
帳篷裡面三個女人聽到聲音,出來到門口看時,個個都驚呆了,簡直是渾身顫抖,頭皮發炸一樣,
老子那些天吃得也飽,受的苦也多,身體卻沒有垮,那時候在兩粒viagra的幫助下,更充滿了戰鬥力,談西眉那個小賤人簡直就是一片小落葉,經不起我的狂風大浪,幾度昏厥,
三個女人看到那陣仗,居然有人勸我算了,不要那樣折磨她了,可當我把談西眉對待我的殘忍一一說來時,她們都義憤填膺了,說這個女人真是兇殘啊,該死啊,
四個多小時後,我終於停了下來,所有的痛苦得到了緩解,而談西眉已經深度昏迷,奄奄一息,
我將她鎖了起來,用她鎖我的方式,然後纔在車裡找了我的衣物穿上,給那三個女人一人兩萬塊,叫她們戴上了頭罩,先開車將她們送回雙慶市區,看在錢的份兒上,她們對我感激不盡,說一定不會吐露半點風聲的,
之後,我纔買了一些東西,再次返回防空洞,那裡離市區還是有一段距離,約是五公里的樣子,
在回去的路上,我打開了一隻裝屍袋,裡面放上蜂蜜,然後沒過半個小時,吸引了數百隻尖屁股火螞蟻,奶奶的,一切的折磨,我就按順序一件一件給她還回去,
回到防空洞裡,談西眉還在昏迷之中,我抓起一瓶買來的酒精給她澆了下去,把她淋醒了,
她那時候就怕了,哭着哀求我:“夏冬啊夏冬啊,不要折磨我啊,放過我吧,我從小就和妹妹被人拐賣了,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
“別給老子說這些苦情了,沒用,老子不會再聽,不會上當了,你們姐妹倆都是蛇蠍心腸,歹毒無比,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老天給我一個機會,就是讓我他媽收拾你的,”我冷聲打斷她的話,
接着,我把裝屍袋往她身上一套,直接將她全部裝了起來,袋口紮緊了,但還是透了不少的通氣小孔,
剩下的時光,就是我享受的時候了,
她在袋子裡慘叫,翻滾,痛苦不堪,我卻淡淡而笑,坐在帳篷門口,喝酒,抽菸,感覺很不錯,當然,還在帳篷裡搜了搜,找到了她的一個包,拿到了一把槍出來,
當我拿到槍的時候,整個人都怒火躁躁的,而且鬱悶萬分,艹他大爺的,這個賤人,當初就用一把空槍把我給劫持了啊,裡面真的一顆子彈也沒有,
天黑了,我出去吃飯,將那空槍丟水井裡去了,回來的時候,還是給她帶了一份飯,她對我的生活照顧不錯,我也不能不對她好,不是嗎,
不過,那時候她都沒動靜了,
我打開袋子一看,哦喲喲,這還有瓷娃娃的形像嗎,這小赤女已經全身紅腫得嚇人,臉都腫完了,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尖屁股螞蟻果然威力好大,
我用酒精潑下去,所有的螞蟻四散逃走,還有的從她的?子、耳朵以及妹妹爬出來,場面讓我頭皮都有點發麻,
談西眉也打了冷顫醒過來,在地上痛苦的掙扎、扭動,痛得眼淚汪汪的,
我淡淡一笑,解了她的手銬和腳銬,讓她自己吃晚飯,她也是很乖的,真的自己吃了飯,然後我就將她吊了起來,叫她沒法落地和逃跑,接着,抓着她的頭髮,用天賦異稟打她,打得她飛起來了,慘叫不已……
接下來的日子,那我自然是要把她給我用過的都統統用上一遍,什麼豬毛夾子、辣椒油、遛人之類的,統統都得用,
她讓我成了落毛的雞,我也讓她成落毛鳳凰不如雞,就連她那一頭烏溜溜的秀髮,咱也是一根一根的拔苗助長,最後每天都親切的呼她爲光頭妹妹,
我們是仇人,是冤家,但我還是善良仁慈的,也照顧好她的生活,吃喝不讓她愁,只是得她自己動手,反正給她鬆了銬,她又不敢怎麼樣,老子一拳能打得她飛起來,
日子悠然過,過得也痛快,她痛苦得痛快,我自然也痛快,後來,居然我還把她養得白白嫩嫩,跟個光頭小仙子似的,
當然,我也得好好恢復訓練,把那些天丟下的訓練時間補回來,也進一步提高自己,同時,絕不放過她,交流是她承受不起的,因爲她體型小,而我則因禍得福,增長了很多,哪怕她能藏左輪,但也不是天賦異稟的對手,老子撐死她,她能噎死,
我也威脅她,問她妹妹姚清月在什麼地方居住,怎麼聯繫,這賤人真的是夠硬,說她就是死也不會說的,確實,所有的她給我的酷刑她自己都嘗試了,依舊不招,
對於這種茅坑裡的臭石頭,我覺得只有滅而後快,但想了想之後,我還是決定放過她一馬,先就把她關在這裡吧,反正也沒人知道,待我把姚清月給抓到了之後,兩姐妹一起辦死,姚清月那小賤人也參與了對我的折磨,我豈可放過,
既然兩姐妹是統一戰線,都來自寒鋒堂,是許凌鋒的走狗,那麼就算是宰了,也是讓她們死一起,哼哼,
我鎖好了這賤人,然後開車離開防空洞,黃昏的時候,雙慶還是熱浪滾滾,那時已是八月中旬,也真他媽熱啊,
這一次,沒有去雙慶大酒店,將車開到雙慶一處重要的機構外面,停下來,直接撥打姚東徠的私人手機,
他很快就接聽了,直接就說:“夏冬,你怎麼回事,又失蹤了,上半年我妹妹到廣安找你簽約呢,你人都見不着,手機也聯繫不上,還是岳陽和她簽訂的協議,你現在肯現世露面了是嗎,”
我有些欣慰,老哥在,還是能代表華冬集團辦事的嘛,我說:“謝謝姚老闆的關心,我挺好的,有些事情,咱們見面了再說吧,今天晚上我想請你吃個飯,請務必帶上姚清月,”
“這個……”姚東徠有些猶豫,然後說:“今天我有些忙,晚上還有個會,月月呢,也有些不方便出去吃飯,”
我說:“好吧,月月不來也行的,但不管怎麼樣,姚老闆,今天晚上我必須見到你,有些事情,還是見面談一談比較好,”
他說什麼事,電話裡都不方便說嗎,
我道:“是的,不方便說,”
他說:“我晚上九點鐘纔有空,要不然你先吃飯,九點鐘在雙慶大酒店樓頂別墅見,”
我說那行吧,我現在就過酒店去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