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上回也是說幫我整,結果弄到一半藉口說手痠了,居然半途而廢。
搞到了後來,還是我自己跑了趟洗手間。
想起這樁往事,我就恨得牙齒癢癢的,所以我堅決不同意。
“那你想怎麼樣?”蘇媚佯怒。
我也沒說話,指了指她的櫻桃小口。
“不行,我還沒刷牙。”蘇媚不幹。
“那就去刷唄,我可以等你。”我笑眯眯的說。
蘇媚猶豫着,還是嘆了口氣,跺了跺腳,往洗手間走去。我緊跟在她後面。
“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蘇媚往外邊推我。
我說,“我洗把臉不行啊,你刷你的。”
蘇媚沒辦法,只能慢吞吞的拖時間,在那裡擠牙膏。
我拿了蘇媚的毛巾,也在水龍頭旁邊,慢慢的接水。
“你這人怎麼這樣,用我的毛巾,還講不講衛生?”蘇媚尖叫起來。
“怎麼了,用一下毛巾還會懷孕啊。”我逗她。
“當然會,尤其是被你這種猥瑣的人用過,誰知道你拿毛巾幹過什麼壞事。”蘇媚氣鼓鼓的說。
“那這樣吧,這條毛巾你嫌髒的話就給我,我不嫌棄。”我趕緊說。
“拿走拿走。”蘇媚擺了擺手。
洗完了臉,我擰乾毛巾,把它披在肩上。
這時,蘇媚也刷好了牙,又拿來一條新毛巾,用潔面乳洗臉。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一刻了,就催促她快一點。
蘇媚無奈,只好擦乾淨了臉,問我準備在哪裡整。
我二話不說,把洗手間門給關上了。
她明白我的意思,也實在是沒辦法,只好曲膝蹲下。
我去,這感覺沒法形容,靈魂都要出竅啊。
我正嗨皮的時候,冷不防,屋外有人咚咚咚的敲門,似乎是來了客人。
蘇媚想借機跑掉,被我死死的摁住了。
結果,去開門的是果果。
然後就聽到她說,“伯母,怎麼是你啊,又來看蘇美女?”
一個略顯滄老的女聲說,“是啊,我閨女呢,起牀了麼。”
果果說,“好象在洗手間吧。”
壞了壞了,我心裡一個激靈,這尼瑪的,是蘇媚老媽來看女兒了。
“都怪你。”蘇媚幽怨的看着我,停止了動作,站起來用水漱口。
我趕緊繫好皮帶,只是,反應沒消得那麼快,還支着帳蓬,怎麼好出去見人。
可是這個時候,蘇母已經朝衛生間走來,邊走還邊喊蘇媚的名字。
“媽,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出來。”蘇媚只好如是說。
說話的同時,蘇媚拼命給我使眼色,讓我藏起來。
可是洗手間就那麼大,往哪躲纔好。
要知道,這裡只有淋浴設備,沒有泡澡用的浴缸,甚至連遮擋用的防水簾布都沒有,進門就一覽無餘。
實在沒辦法,我只能躲在門背後。
蘇媚乾咳了兩聲,纔開了門。
“媚媚,這裡頭還藏着人吧?”蘇母似乎發現了什麼。
瞬間,我頭皮全炸了。
我怎麼就蠢成這樣,洗手間的門口是磨砂玻璃門的,我藏在門後面,一下子就被識破了。
“沒有,您看錯了,”蘇媚也有點慌,“媽,您沒吃早餐吧,我帶你出去吃。”
可蘇母還挺認真,幾步走上前來,跟我大眼瞪小眼。
她年紀也不大,可能還沒到五十,穿着打扮特別得體,還戴了一副金絲眼鏡,身上透着一股書卷氣。
“小夥子,你是誰?”蘇母質問道。
蘇媚趕緊說,“媽,您別誤會,他是我的一個學生。”
蘇母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震驚,“小張跟我說,你跟一個學生關係暖昧,原來是真的。”
不用問了,蘇母口中的那個小張,肯定就是張熙文。
張熙文與蘇媚從大學開始處對象,見過彼此的父母也不奇怪。
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跟蘇母告我的黑狀。
“伯母,你別聽人瞎說,我跟蘇老師沒啥。”我澄清道。
蘇母氣得嘴角抽搐,“你們都一起上洗手間了,還沒啥。小夥子,你就說吧,昨晚你是不是在這裡留宿。”
我哪敢說實話,就說在客廳沙發睡了一宿。
蘇媚趕緊點頭。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合夥來哄我老人家。”蘇母氣壞了,“我吃過的鹽,比你們走過的路還要多,你們簡直不要臉。”
我有點心虛,趕緊從洗手間出來,跟蘇媚擦肩而過。
“小子,你別跑,你給我說清楚,你爲什麼要跟我家閨女不清不楚。”蘇母追了上來。
我很無奈,“伯母,捕風捉影的事別信。我跟蘇媚就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男女關係還純潔?!”蘇母氣得七竅生煙。
蘇媚解釋道,“媽,你聽我說,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蘇母怒道,“你也是,身爲人民教師,不懂得潔身自愛,居然跟十幾歲的小屁孩亂搞,難道這世界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我們蘇家的臉都讓你給丟淨了。”
蘇媚臉也紅了,“媽,你別亂講,真的啥也沒有。”
“你們這些小畜生,簡直不是人,”蘇母老淚縱橫,“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騙我。”
果果看見勢頭不對,跑過來拉住蘇母,說,“伯母啊,你確實誤會了,這個小夥子是我的弟弟,昨晚他在我房間休息呢。”
“什麼?”蘇母更驚訝了,“你跟他睡,他跟蘇媚睡,有沒有這麼亂。”
我簡直抓狂了。
老太太貌似已瘋,這地方不是人呆的,還是趕緊開溜。
蘇媚也悄悄的推了我一把。
出了門,我算是暗暗的鬆了口氣,管他洪水滔天,讓蘇媚自己解決吧。
在路上買了個早餐,我匆忙往學校趕去。
還好,沒遲到。
校門口也不見昨天那羣六中混子。
整個上午風平浪靜,吃完午飯,我就一個人在學校裡遛達。
其實,咱們實驗高中的風景還是挺不錯的,有小花園,小樹林,還有一個栽種着蓮花,樹立着幾座假山,養了二三十條金魚的景觀池。
我帶了點剩飯過來,坐在池邊餵魚。看着魚兒無憂無慮的在水裡遊動,我的心情都輕鬆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我注意到,美術老師俞家靜,悄悄的從旁邊經過。
俞家靜人長得挺漂亮,在咱們學校僅次於蘇媚,不過呢,她的穿着打扮都相對保守,平時也挺低調,沒有那麼多的緋聞。
我對着她的背景行注目禮,赫然發現,俞老師也是梨形的身材,屁屁很丰韻,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象是隨時可以把裙子撐爆線。
唔,挺有味道啊。
只是,她行進的路線有些怪,兜了個大圈,象是刻意避開衆人的視線,往保衛科走去。
什麼情況這是?有必要弄得這麼神秘麼?
我滿懷疑惑,悄悄的跟了上去。
俞家靜東張西望,最後溜進了保衛科科長的辦公室,那扇門是虛掩着的,象是專門爲了等她。不但如此,辦公室的窗簾也隨即被拉上了。
難道,俞老師和汪科長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貓着腰,沿着牆根跑到了辦公室的窗臺下面。
裡面沒人說話,倒是有些類似親嘴的聲響。
嘿嘿,有意思了!我心中偷着樂。
你想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遠近又無人打擾,光是親個嘴怎麼過癮,必須還有更勁爆的節目。
想到這裡,我就拿出手機來,打開了錄音功能。
過了一會兒,辦公室裡傳出了更加不堪的聲響。
“靜靜,你想哥了麼?”這是汪觀江的聲音。
“想,天天想,可是我家那口子看得緊,沒什麼機會出來找你。”俞家靜嬌滴滴的說。
“沒事兒,以後你就大中午的過來,哥好好的疼你。”汪觀江猥瑣道。
“不會被人看見吧。”俞家靜顯然有些擔心。
“放心,我叔是校長,有他罩着,不怕人講閒話,”汪觀江又說,“就說你找我聊工作上的事好了,對了,這次咱們玩點新花樣吧。”
“光頭哥哥,你好壞啊,你的那些姿勢難度太高,人家玩不來。”俞家靜嗲嗲的說。
“急什麼,時間還長得很,咱們慢慢的整。”汪觀江嘿嘿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