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謬讚我不過是。。。。”不過是想要緩解心底的難受罷了,怎還能彈出高興的曲調來,只是在玉疏風見到白寒鐸的時候,剩下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眼前的男子不過二十七\\八的摸樣,生的濃眉大眼英俊不凡,一襲玄色華服更是將人裝點得不怒而威,一雙帶有威懾的眼眸更是令人不敢直視,只是這些都不足以讓玉疏風吃驚,吃驚的是他居然是認識這人的。
“青魅,真的是你嗎?”白寒鐸不等玉疏風反應過來。便疾步上前,將人狠狠的抱進懷裡,那樣的用力像是若不是這麼的用力,眼前的人兒就會消失一般。
“子廉真的是你嗎?”玉疏風亦是不敢相信的輕聲問道。
“是我,青魅是我。”久別重逢最是催人落淚。玉疏風亦是不另外,更何況還是在他最爲傷心的時刻有白寒鐸這樣的人出現。
“嗚嗚。。。。。”思念的話,喚作了相擁相吻,恨不得將這分別十年的相似一股腦兒的全都傾訴。白寒鐸擡起玉疏風下巴,狠狠的吻下,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被自己緊抱着的人的小舌。手更是不自覺的緊緊懷抱着那不盈一握的纖腰。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的體內一般。
“嗚嗚。。。”被吻得快要斷氣的玉疏風任憑白寒鐸在自己口裡留下屬於他的氣味,值得發出陣陣的嗚嗚之音。
“想不到青魅的聲音還是這麼動人!”終於吻夠了的白寒鐸放開了那兩片被自己吻得紅豔的雙脣,笑着說道。
“子廉,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吧。”玉疏風將白寒鐸引到了自己先前坐着的石凳上,然後自己則挑了一張他左側的石凳坐了下來。
“子廉,這些年你去了哪有?”沒有質問,有的只是想要知道這些年他過得好不好。不過看他現在的穿着該是過的不錯。
“青魅。當年我拿着你給我的銀兩入京謀生。可是。。。。。。一直都不得志,知道兩年前纔算是讓我抓住了機會,如今也算是有些錢財了。”白寒鐸簡略的解釋了一些一別十年的過往。“我兩年前曾到揚州找過你,他們說你被人贖了出去,後來我便失了你消息。你和這府上的玉大人是什麼關係?”白寒鐸知道玉知非是自己弟弟的同窗,兩人關係極好。
“子衿是我。。。是我兒子。。。”如今怕是連兒子也不是了吧。
“兒子?”聞言白寒鐸叫了出來。若是玉知非是他兒子,拿自己豈不是生生的比他小了一輩。
“青魅。原來你本姓玉,連我都不告訴。否則我說的早就找到你了。”白寒鐸不滿的說道。
“恩,我本姓玉,雙子疏風,子廉以後以我本名相稱吧。”這青魅二字時過往的自己,他不想再要了。
“疏風,你可知我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
“找我做什麼?”在白寒鐸離開的第一兩年他還期盼這他能風光回來找自己,可隨着日子漸漸過去,他就不再抱這種希望了。白寒鐸本就書香門第之家,只是因落魄纔會與自己相識,若是哪天又發達了,又怎麼記得自己,曾經的海誓山盟亦不過青樓楚館常見的逢場作戲罷了。
“疏風,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你忘了當年我離開的時候說過的話。”白寒鐸狀似生氣的說道。
汗!!!連二十七[八]都不能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