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帝將玉疏風抱進先前過來時做的馬車後,安九便坐上了駕車的位置,連頭也不回一眼的揮鞭駕車。
馬車內玉疏風仍是被錦帝緊緊的抱在懷裡,貼着錦帝的胸口玉疏風感受着一陣陣令他面紅耳熱的心跳。
“魅兒,可是還想看一眼白府?”看着懷裡人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錦帝說着便放開抱着的人,輕輕挑起馬車的簾帳,玉疏風倒也配合轉頭看着被馬車拋在身後的白府,猶記半年前初到白府的時候,自己是滿心的歡喜,以爲白寒鐸是真心的對自己的,卻不想是自己傻傻的把自己送入了虎穴一般的牢籠,如今能離開哪怕廉煜只是暫時的起興罷了他也是感激,就算將來在深宮他被他拋棄。
“想什麼呢朕的魅兒?”錦帝一把將人抱回後,輕笑的說道。
“魅兒在想,能得皇上如此厚愛不知如何回報?”玉疏風不敢把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
“魅兒若真的想要回報,以後好好侍奉朕就好了。”說着將環抱着玉疏風纖腰的手輕輕一用力。
“皇上,若是不嫌魅兒出生,魅兒自然會竭心盡力的侍奉皇上。”
“乖,只是朕不明白,明明魅兒早過了以色事人的年紀,爲何還是這般的惑人呢?”錦帝實是好奇,若說十年前他以色媚人還說的過去,可是如今這人怕是已過了三十的年紀了,怎可還是這般阮若無骨一般的。
“這。。。或許是魅兒天生下賤吧。。。皇上”玉疏風不解的看着剛剛還對自己溫柔疼寵的突然伸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掌。
“疼嗎?”錦帝看着那一雙看着自己的眼眸心下又軟了,伸手輕撫着被自己打的腫起的臉頰,細聲的問道。
玉疏風搖了搖頭有些黯然,原來他們都只是把自己當做了玩物。也是廉煜是堂堂天子之尊,怎會對自己有心是自己多心,不過是玩物罷了。若飼養的寵物一般,高興了拿來哄哄,不高興了便可是隨意打罵。
“以後不許這麼說自己,就算魅兒下賤,以後也只可以對着朕一人知道嗎?”
“魅兒遵旨。”儘管錦帝的話並無說的有多大聲,但是玉疏風明白這便是聖旨。
“恩,真乖。”看着懷裡人露出披風外好看的頸脖錦帝想着若是將上歲江浙巡撫上貢的那串珍珠掛上必定是及相配,回去就讓人拿出來賜給他。
“魅兒,以後在朕的身邊可不許在想別的男人了啊?”關於白寒鐸的事情他也曾調查一番,知道懷裡的人十年前曾與白寒鐸定下終生的,卻不想那人竟是這般的對他。
“魅兒知道,以後魅兒心裡只有皇上一人。”以後不管是自己的心還是身子都只有一個人了。那是他曾經情竇初開的時候許下相守之人,白寒鐸不過是因爲有一個與他相似的小小的習慣罷了,子衿也是,只不過那一雙相似的眼睛,加上魅心蠱的作用,自己纔會深陷的,如今重新回到廉煜的身邊,那麼其他的人便與他再無瓜葛了。
“恩。”對於玉疏風的話,錦帝並未不相信,對於君主來說說這樣話的人不在少數,不過大多都是爲了得到自己的疼寵纔會這麼說的,又有那個人會是真心對自己的。。。只有青鸞。。。“青鸞。。。”如進了夢中一般,那雙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眼眸正含着濃濃的愛意看着自己,錦帝不由自主的伸手輕輕的撫上那一對蠱惑了他全部心思的眼眸。。。“青鸞。。。朕的青鸞。。。”慢慢的將那兩片櫻脣含住,留戀的細細品味。。。青鸞。。。是青鸞的味道,青那是他一輩子都捨不得忘記的味道。
青鸞嗎?原來廉煜還記得那個曾經在兒時陪着他胡鬧的青鸞,只是把自己當做了替身嗎?只是。。。能開口告訴他自己就是青鸞嗎?只是這樣的身份如何開得了口,也罷就讓青鸞只留在廉煜的心裡,自己不過是娼館的伶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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