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他?”玉知非有些不解的追問道。?
“子衿兄不知道吧,聽說這玉嬪就是被皇上從白府一路抱進皇宮的。”賀峻寧不無豔羨的說道。?
“玉嬪?他不是男人嗎?”玉知非脫口而出問道。?
“看來子衿兄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雖然這玉嬪是男兒身,只要哄得皇上高興他便可以是玉嬪.”?
原來在他沉在相思之苦的時候那人卻是又有了新歡,自己怕是早被他給忘了吧,只是爲何還會派人送來這樣的詩句,難道只是因爲巧合罷了嗎??
“原來。。。他成了玉嬪了。。。”帝王的恩寵自然是比起自己這小小縣丞來說重要的多了聞言玉知非不禁有些失常。?
“子衿兄。。。。子衿兄。。。。”賀峻寧見玉知非對着自己一臉迷茫之色的表情,連忙問道。?
“哦。。。。沒事。。。那他怎會在白府的呢?”玉知非雖然此事知道了,自己想念的人並未如自己所想的一般念着自己,但是卻仍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他是如何入京的,井然果然說的不錯,只要去了京都定能有機會見到他的,只是不曾想他卻已經成了天子後宮的嬪妃。?
“這個無人清楚,只是知道白寒鐸用他來籠絡了不少朝中大臣,以換取他商場上的利益。”?
“你說什麼!該死的白寒鐸!”玉知非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扣住賀峻寧的雙肩,激動的說道。?
“子衿兄別激動,不要激動。”賀峻寧見狀連忙開口說道,眼前的玉知非因過於激動而大聲喝出的話,令他不得不再次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後,才如釋重負。?
“那麼你是不是也曾是白府的座上客?”玉知非看着賀峻寧的眼神,令賀峻寧不由的生出一種大有他點頭話,玉知非會毫不客氣的將他給撕碎了的錯覺。只是對着玉知非那樣的眼神他又下意識的不敢撒謊,若不是知道玉知非對自己絕無他念他還真會以爲玉知非對自己有傾慕之情呢?如巔瘋狀的玉知非這麼多年的相交之中他還是頭一回見着。這人平日裡皆是冷靜的過頭一般,連那時爲了看他臉上的變化他們一羣人故意在他面前大肆談論白寒煙,他亦不過是淡然的笑過。?
“我。。。。。。不夠身份,只去了一回,還是因阮大人的引薦。。。”?
“混蛋!”?
話音剛落賀峻寧便覺自己腹部之處一陣抽痛,大喝道:“玉知非,你這是幹嘛!”顯然對於玉知非給他的狠狠的一拳表示極度的不滿。不就是他去白府逍魂了一次用得着這麼打他。眼瞧着玉知非的一拳再起,賀峻寧大聲驚叫,此刻哪還管被別人看到了。?
“算了。。。。”看了眼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自己一拳落下賀峻寧,玉知非開口道。那人在白府到底過的是怎樣的生活,是他自願的還是被逼的,或是。。。受了體內的蠱所控?將被自己嚇得跌倒的賀峻寧扶起,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你這是中了什麼邪!”賀峻寧起身後不悅的說道。?
“信林,那。。。那。。。”想問的話終究還是開不了口。?
“你想知道什麼就直說吧。”看了一眼吞吞吐吐的玉知非賀峻寧開口說道,這樣的玉知非根本就不象他所認識的那個人。?
“他是自願的嗎?”玉知非有些顫抖的問道。?
“你認識玉嬪?”賀峻寧本就非笨人,玉知非若是不認識又怎會這樣的不同往常對於那樣一個人出奇的關心,甚至連自己這個多年同窗好友都下得了手。?
“算了,看你的樣子也不會告訴我了,實話跟你說吧,是個人都不會自願被人這麼糟蹋的。”憶起當日自己有幸入了白府的清苑,本來也是因着阮大人的面子不便回絕,卻不想在一間那雙眼眸後便再也剋制不住自己體內衝動,後來數次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再見那人,白府卻在一夜之間被封,而最後才陸陸續續的得知那人被天子接入了宮裡。?
“那麼是被逼的?”聞言玉知非雖心中一鬆,但是想及那樣的人兒被人這般的糟蹋,那些人會不會疼惜他?若是遇上個不懂疼惜的人他的塵兒該怎麼辦呢?都是自己不好,不該對他生氣不該對他不聞不問,如今。。。他成了帝王后宮的妃子,自己還能把他搶回來嗎??
“白寒鐸!”玉知非聞言大聲喝道,賀峻寧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將後面的話一一攔下。?
“子衿兄這裡是皇宮,怎容得你這般喧譁。再說這白寒鐸是惜晨的兄長,你。。。”思及此處才猜測,是不是白寒鐸也曾把那人送與玉知非賞玩過??
“是小弟魯莽了。”玉知非在沉寂了許久好,開口說道。而此刻他早已恢復了一貫的常態,若不是腹部仍有隱隱疼痛,賀峻寧不得不懷疑剛纔的一切是否是自己因喝多了產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