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宰相藍唯帶着妻女沒有驚動除了玉府之外的任何人,悄悄地住進了玉府。對於玉知非藍唯一向十分喜歡,若不是因他父親的關係,他早就想將女兒與他的婚事訂下了,無奈家中夫人不同意自己女兒嫁入這樣的人家。好不容易說動的藍夫人同意,只是條件是將來成親後玉疏風要搬出玉府。這次他們悄悄前來便是爲了讓藍夫人更深的瞭解玉知非。
當朝宰輔藍唯不過四十的年紀,由於保養的得當身形與年輕的時候也並未相差許多。五官較玉知非這種棱角分明有如刀刻般的俊美雖說差了許多,但是浸淫官場半生的他。在舉手投足之間都盡顯大家風範,無一不足以彌補他不算出衆的外貌。而其夫人王氏與他是自幼定的婚約。年輕時兩人倒也是恩愛異常成爲一時佳話,如今雖然結婚二十年了。但是仍是相見如賓,成了許多人所向往的恩愛佳偶。而他們更生育一個美貌冠絕京都的女兒藍泠慈。
“子衿不必拘禮,唯哥一向都誇你有本事的。”藍夫人看着玉知非當真是越看心裡越歡喜。這孩子雖然臉上的表情少了些,不過長得夠俊倒也配得上他們的女兒,而這待人處事談吐風雅皆是讓人歡喜的。若不是知道他的出生怕是都只會認爲是哪家的世家公子了吧。而自家的夫君也是很喜歡他,欲提拔於他。想來將來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多謝師孃!”若不是有藍唯在朝中爲他打點,怕是因着他父親的緣故,他連這小小的縣令都當不了。因此對於藍唯夫婦玉知非倒是真心的感激。
“大人。。。大人。。。”就在此時一小廝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大人。。。。啊!。。。。”他本不知他家大人正在前廳招待客人,如今見了堂中坐着一威嚴的中年男子及一美貌的婦人,不由變得有些口吃也不知道要將後面的話表達出來了。
“靈樞怎可無禮!”玉知非不悅的看了一眼靈樞後又對着藍唯說道:“恩師,師孃抱歉,是子衿管教疏忽。”
“靈樞還不跪下賠罪!”看着如癡傻一般的下人,玉知非只得無奈的喝道。
“小的。。。。”靈樞此時哪還知道自己改什麼。任是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算了,子衿既是這麼着急衝進來想必也是又是找你的,我和你師孃就不耽誤你辦正事了。”靈樞的衝撞對於藍唯來說雖然不滿。但是這畢竟是自己看中的學生府上的下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藍夫人卻獨自在心力計較,若是將來她女兒嫁入玉府的話,像這種一點都不機靈的小廝,都得給散了出去纔好。
“起來吧,再有下次決不輕饒!”送了自己的恩師離去後,玉知非狠狠的說道。
“大人,小的不敢了”都是何管家不好,偏要叫自己來請大人過去,這下好了本來就渺茫的希望更加沒有機會了,嗚嗚,他好像哭。。。不對何管家說是老太爺出事了才讓自己來請大人的。“大人,老太爺身體不適,何總管着小的來請您過去。”
“你!”玉知非聞言無語的看了一眼靈樞。這人怎麼不早說。若不是太嚴重的事情,井然定是不會派人通知自己的。
匆匆趕至落櫻閣之間打掃的王嬸含淚的看着自己,玉知非覺得事態嚴重,急忙問道,“王嬸他怎麼啦?”
“大人,您自己進去看吧。何管家攔着不讓任何人進去。我只是聽到老太爺在屋裡一陣一陣的慘叫。”說着忍不住又伸手抹去了眼角的幾滴淚珠。
“井然給我。。。給我。。。別拿走。。。”屋內傳出嘶啞的聲音,想來已是叫喚了許久,連嗓子都啞了。
玉知非不敢遲疑急急想推了門進去,卻不想遇到了阻力,剛想用力破門而入,門便自動開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正是何井然。
“井然?”
“大人您自己進去看//看吧,井然無能。”說着何井然越過門檻走到了屋外,而玉知非在聽到玉疏風的聲音之後急急的衝了進去。
“井然。。。。你好狠。。。好狠。。。。”有氣無力的聲音,似是受了極大的折磨一般。儘管玉知非深信何井然是不會傷害他父親的,仍是十分的擔心。
何井然站在門外看着玉知非進入內室後悄然的將門關了起來。同時用冷冷的眼神打量着院外偷偷往這裡瞧的下人,那些下人那經得住他的眼神紛紛逃命似地散走了。
“井然,你快給我。。。我受不了了!”玉知非踏進玉疏風的臥室時聽到的就是玉疏風的這一句控訴。然後眼前所見的卻是令人瞠目結舌。之間他的父親被人用撕碎了的牀單綁住了四肢,分別系在了牀的四角,而他的父親則呈大字一般的躺在牀上,身上只是半掛着一件褻衣。根本遮不住身子,難怪井然不讓人進來。只是是誰將他綁起來的呢?
“井然快放了我。。。。”此刻的玉疏風那還看得清進來並不是何井然。
“你說是井然綁了你的!”聞言玉知非心中大怒,枉他這麼信任何井然,想不到這人居然這麼對待自己的父親。
“子。。。。。。子衿。。。。。你快幫我把這解了!”見來人不是何井然,玉疏風也顧不得什麼只是一個勁的要玉知非幫他鬆綁。
玉知非自然不會猶豫走進牀沿剛想伸手爲玉疏風鬆綁,卻瞥見牀單上一灘灘的血跡,不由更是憤怒!是誰膽敢傷了他的爹爹。就算他爹爹有什麼不對該受罰也是該由他玉知非自己來。雖然生氣但是玉知非手上的動作並未做半分停留。只是玉疏風似乎還是嫌他動作太慢,在玉知非爲他解開雙手的束縛後,自己便做起一起動手解開雙腳的束縛。就在玉知非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玉疏風卻匆忙起身,推開玉知非急急走向房內的桌案上,也不知拿起了什麼一手撩起自己衣襬,一手拿着那物直往自己身後捅。此刻的玉知非才明白牀上的血跡從何而來,而何井然因何要將他綁起來。
“你這是在幹嗎!”玉知非見狀也來不及細想只是衝上前去將人抱住,同時將那被玉疏風自己通入密處的物件拔出遠遠的扔開。
在那物件拔出的時候從玉疏風的後雪中涌出了大片的鮮血。
“給我,子衿,我受不了!”玉疏風那是習武的兒子的對手,此刻正被玉知非死死的扣在懷裡不能動彈半分。
“你這是在報復我不讓你找男人?”聞言玉知非生氣的說道。
“沒有,子衿我那裡好難過,求你。。。。”
“你就這麼下賤?用這死物捅自己!”玉知非不滿的看向被自己扔的遠遠的東西,一眼便瞧出那是一個玉勢只是上面沾滿了血跡。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父親的。
“子衿,就當是我下賤,給我好不好?”狀若求歡一般的看着玉知非。玉疏風此刻眼神早已渙散,哪還有平日的半分靈動。一頭長髮亦是散亂的披在身後,身上先前掛着的褻衣已在剛剛與玉知非相纏之時掉了下來。而玉知非發現自己抱着就是滑入冰肌的玉疏風的裸//體時心跳突然加速。而那人竟還如火上澆油一般的在自己胸口不停的扭捏。是嫌他忍得不夠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