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兒可是答應讓我做你的男人了?”就在玉疏風將要高嘲之際玉知非竟是壞心的將他慾望堵在了出口。
“子衿。。。不要逼我。。。不要。。。”迷離的雙眸漸漸渙散。露出勾人魂魄的媚色,看的玉知非口乾舌燥。若不是體貼他的身子,他早就將人壓下,直接做了再說。
“還是不答應嗎?”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玉知非不打算輕易放棄。
“子衿。。。我好難過。。。嗚嗚。。。”
“只要你答應,我馬上放開!”
一個是淚眼婆娑的哀求,一個是斬釘截鐵的要答案。
“我答應。。。我答應。。。”終究是敵不過身體的需求,玉疏風只得含淚答應。
“說子衿是你什麼人?”玉知非仍是不願輕易放過,他要他親口說出自己是他的男人。
“子衿。。。子衿是離塵的。。。男。。。男人。”玉疏風忍着眼淚說道。
“好乖。”終於得到滿意的答案後的玉知非很大方的將手放開。而玉疏風亦是得到了釋放。
“子衿爲何要逼我?”玉疏風等喘息夠了之後不解的問道。
“塵兒何必在意,反正你不是一日都離不開男人的疼愛嗎?既然這樣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我就委屈一下做塵兒的男人啊!”玉知非挑眉說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子衿可知我是一個人人可壓的男妓,這身體你還要嗎?”玉疏風覺得兒子的回答十分的可笑。
“所以從現在開始除了我不可以有別的男人,若是讓我知道你還在外面勾搭別人,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的。”玉知非從小便不是跟在玉疏風身邊的,是由奶媽一手帶大的,所以他們的父親情分並不深厚。他總以爲是自己的父親不負責任生下自己後又把他丟棄,在他八歲之前他幾乎都沒有機會見到自己父親一面,而他的父親也只是按時把生活費送到而已。知道十歲那年他纔算見到了他的父親,那樣那個如仙子一般的人出現自己的家裡,讓他以爲是遇到了神仙,可是不想這樣的美麗,這樣的年輕看着不過比自己大了沒幾歲的樣子,居然是自己的父親,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還來不及陷下去的心便硬生生的被拔了出來,也慶幸來不及深陷,否則…..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恨他。
後來他的父親便會每月來見自己一次,但父子兩單獨相處的時候都是冷冷清清的,他們沒有話題所聊,只是相對的坐着,直到太陽西沉然後他的父親悄然離開。開始他一直以爲自己是父親瞞着家裡生下的孩子,所以他才只得被寄養在奶孃家中,不得家中承認,直到十三歲那年才真正清楚自己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原來他的父親居然是一個男妓。誰能告訴他這不是真的,他居然是一個低賤的男妓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這比他自以爲是私生子的事情更不能讓他接受,從那以後他便發奮要出人頭地。只是無奈。。。。。現在還不過是一個縣令。
他也想過不要去管父親,這樣或許自己就不會被世人議論了。只是心裡的那一點良心上過去不,所以他設法爲他的父親贖身,不想那老鴇不願意沒了父親這棵搖錢樹,磨了三年都不曾同意,最後還是他高中狀元成了帝王門生,老鴇才無可奈何的將人放了。以往他也想不通明明自己的父親早過了最好的年華,卻仍是明月樓的頭牌。如今嘗過了那眉骨如酥的滋味才知道是何原因。
“好。”玉疏風漠然的閉上了雙目。脣邊留下一抹淺笑,是啊反正只要是男人就可以了,管他壓着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塵兒好乖,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塵兒,可好?”玉知非自言自語的說道。
“好。”玉疏風仍是乖巧的應道。
“那麼塵兒喚聲夫君來聽聽!”玉知非得寸進尺的說道。
“子衿。。。別爲難我!”
“怎麼塵兒在那麼多人身下浪叫着夫君,卻不願叫我?”玉知非不悅的說道。
“子衿。。。那不一樣的。。。”那時的自己是迷失在了晴欲之中無意識的時候,而現在他仍是清醒的時候。
“怎麼不一樣,難道塵兒覺得我不能滿足於你?”玉知非故意曲解其意的問道。
“子衿。。。。”
“算了不爲難你,誰叫我疼你呢。”玉知非見玉疏風死死的抿着雙脣,故作大方的說道:“塵兒好好休息一會,等我處理完公務後在你找你。”說完更是自然的將自己的脣落在玉疏風的脣上,只是這一會只是如蜻蜓點水般的一掠而過,並未深入。
“井然你說我是不是很下賤?居然躺在兒子的身下!”玉疏風仍是趴在了浴盆之上。任何井然爲自己擦身沐浴。
“公子,很多事情爲何不告訴大人,若是他知道了,必定不會這麼對你。”何井然說道。
“井然,現在還沒有到時候,我忍了這麼多年。不想功虧一簣,等機會再大一些的時候,我自然就會說了。”玉疏風閉上了雙目。似乎是在享受着何井然不輕不重的溫柔。
“可是這樣好嗎?”何井然問道。
“這樣不是很好,反正我這身子也離不開男人,你又看不上我!”玉疏風笑着說道。只是聽在何井然的耳裡卻是有着濃濃的傷心。
“公子。。。你還在想着白公子嗎?”何井然似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但是他等的答案是不會出現的,因爲趴在木盆上的玉疏風此刻正在夢中與周公下着棋呢!
“公子我是想若是等那天真相大白的時候,你要大人如何自處?”何井然不知道那日將玉知非請來了落櫻閣是錯還是對?
可是他的疑問一樣沒人回答。